我带领着姜婉清、三十位军士、还有在南海收的宋奎翻译官,大船的后面挂着三条哈密瓜,直朝黄岩岛越驶越近,我们发现黄岩岛变样了
在岛内泻湖的内侧,靠着水边搭建起了一溜六、七间木头房子,取材岛内树木,深埋桩、玲珑间量,一看就能抵御海上的大风,布局小巧,独具匠心
在信道的出口,水中埋桩,做成一道水寨,左右各是一座箭台,瞭望、放哨都十分的方便,水寨寨门一关,自成一座堡垒我不得不佩服田王和三位将军的心思,我们出行南海仅仅十几天的功夫,黄岩岛就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今后,黄岩岛就算是纳入到正常的管理当中了
远远地看到我们归来,田王带着三位将军,还有田画、小月、六角、齐雪,一齐出来迎接,看田王和几位将军风采依旧,我那另四位老婆出落得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下了船奔过去,和田王敬了个礼,然后晃过姬将军、晃过孟将军、再晃过苏将军,直奔几位老婆而去,把她们一个个抱起来、转上几圈,三位将军大叫我重色轻友,我也不管其实我是借此机会,掂一掂她们都长肉了没有
画的体重还是还是老样子,不肥不瘦标准体重,小月比我走时重了五斤左右,六角没变化,齐雪瘦了大约五斤,看来,最近小月有偷懒的嫌疑,是不是把好多份内的家务都推给了齐雪也说不定
姜婉清和几位姐姐见礼,她们都围住她,打听我们此行的一些事情,一时间她倒成了焦点人物
我把宋奎介绍给田王,宋奎早就被田王的风采折服,马上倒身下拜田王听说他是我给他带来的翻译官,乐得连连说好,问他都会什么?
宋奎说,“回王的话,我除了能听、能说几乎整个南洋各地的话以外,剩下的就只会吃”逗得田王哈哈大笑
晚上大排宴席,我直到这时才发现,黄岩岛上又来了不少人,都是渔民打扮,一问才知道,是被我们搭救的一家人从大陆上带过来的
这些日子,三位将军也没有什么事情,集中了渔民里较年轻的人,有三、四十个的样子,花了十几天的功夫,教给他们一些攻杀战守的套路操练起来竟也有板有眼
他们已经决定,今后没有特殊情况,一律在黄岩岛上安排人员驻扎,坚决地守好这座大海深处的营寨
酒至半酣,我就溜了,把宋奎留在那里回答大家七嘴八舌的问话,田王看到我退席了,但是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急急忙忙地回到龟船上,她们都在呢我一进去就大喊着,“吹灯吹灯,累了,早点休息!”
冷不防一个声音道,“几位妹妹,看看,恶狼到了,我们快跑,别再不小心吃了挂落,”一看,才发现徐林、徐苓姐妹也在这里说话,于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忙向她们问好,徐苓道,“我们正在向姜婉清询问这些日子你们的行踪,本想你来了,能详细给我们讲一讲,现在看来,我们来得时候不对”
她们前脚站起身来告辞,我们后脚马上吹熄了灯
我这些日子确实是累了,单独带着三十几位弟兄出海,每个人的性命都和我联系在了一起,每个人都是田王的宝贝,说心里话,这十几天,我的心一直没有正经地放在肚子里一回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头一挨枕头,没用上两秒钟,就睡着了半夜里,竟然以为还是在太平岛上,闭着眼睛往左边一摸,我知道那是画,于是又沉睡过去
后来又以为还在永兴岛上,闭着眼睛往右边一摸,原来是六角,我又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又好像是在地下暗河当中,再闭着眼睛往右边一摸,摸出来那是小月,我又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又在右手边摸出来那是齐雪心里想,靠,睡个觉,你们总换个啥位置?
夜里还是蛮凉爽的,我一觉睡到大天亮,早起碰到孟将军,他上下打量着,“你小子出征带着老婆,回到家更滋润,单看气色就比昨天强多了!”
我没接他的话茬儿,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造访三个小国?”
“哪三个?”孟将军反问我
“不就是驴颂、蚂蚁、和什么什么施栏国么我怎么会忘?”
“嗯,等吃过饭我们就去到田王那去,他说过多次了,等你一回来,马上出发”
“嗯,看来这件事,还真的不是只有我着急”我对他说道
孟将军说,“也不仅是这个缘由,田王是考虑,我们这么多人,驻扎在黄岩岛上,增加了渔民们的负担虽说我们每日捕鱼,但是渔民们总是把辛苦从远方家里带来的米粮送给我们,田王受不了这个”
于是,在我回来的第二天上午,我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目标——黄岩岛东北方的傍桂施栏国、正东方驴颂国、东南方的蚂蚁国我们打算逐个地拜访他们
人们总会以为,只有西洋人才能做出那些能打开历史新纪元、指引人类生活道路、社会以发展方向的富有历史意义的大发现这是一种没有道理的观点要是他们能够早一点知道我们现在所进行的航海活动,他们就不会那么抱着迈着抡沾沾自喜了
因为他所从事的漂荡活动,不多不少比我们晚了五、六百年,与我的二十五世孙恰恰在同一个年代我有五个老婆,每个老婆生三个孩子的话,三五一十五,二十五世过后,真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没有一片相当的大陆,根本不行
我们要造访的这三个国家,真正是那种弹丸小国,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