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用了麻沸针的?”
头头儿走到温忱跟前,踹了他一脚,见温忱没有反应,又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脉。
怎么有点……不对劲?
“你大爷的!爷爷我不忍了!”
一声爆喝,温忱猛地睁开眼,铁爪成钩一把握住那头头儿的脖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起来。
“你!”
那头头儿似是没想到温忱武功竟高上他这样多,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人是故意的!
有了这个认知,那头头儿一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来,对着眼前拿着武器的手下骂了句蠢货!
“顾虑什么!还不快上!如果被主子知道了你我都不用活了!”
温忱从腰间拿出软剑来,他身上其他的兵器都在刚才被那群?孙子搜了去,只留下腰间那把他用得最顺手的软剑。
“老子今天就让你们那什么主子看看,你们这群?孙子是怎么被爷打得四脚朝天的!”
温忱哈哈大笑一声,极为嚣张。多年的军旅生活,他的性子本就嚣张,更何况还受了这样的气。
剑锋翻飞,剑光在略微有些黑暗的密室闪亮,柔软却锋利的软剑上沾满了鲜血。温忱原本干净的衣服上也满是血色。
以一对多本就吃亏,更何况他现在手里还抓着个黑衣人头头儿。
温忱身上也挨了几剑。
“不要顾虑我!不能让他走了!”
黑衣人头头儿见温忱以一敌多,不仅没有败势,还隐隐杀红了眼,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看着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头头儿声音嘶哑,身子忍不住颤抖。
“你太吵了!”
温忱猛地偏头看向那头头,那人被温忱嗜血,充满杀气的眼看得身子一抖,然后……然后就被温忱打晕了。
衣袂翻飞,刀光剑影,一bō_bō的黑衣人倒下,温忱却是越杀越起劲,面上还带了笑!
温忱一人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所经之处,没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管他这什么鬼主子是谁,反正被他这么一搅闹,只怕是要头痛好久了……
温忱从那地下室杀了出来,身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那群?孙子的。
卫阑钰,你温爷爷我为了你真的是呕心沥血啊!
温忱看了看这破庙,怎么看怎么不爽,把那黑衣人头头儿重重扔在地上,那头头儿发出短促的“呃”声,彻底没了动静。
敢扔你温爷爷我,我就让你尝尝你爷爷我的厉害!
温忱右手执了软剑,那头头儿的衣服擦了擦剑,蹭蹭蹭地在破庙中大肆破坏。
就连那佛像,也未能避免,被温忱携了内力的剑气划得四分五裂。
温忱满意的拍了拍手,提溜起黑衣人头头儿就朝卫府赶去。
等温忱回到卫府,已近黄昏。
等卫阑钰回府,进房的时候,鼻间充盈着一抹血腥味。卫阑钰掌中运气,半眯着眼,推开了房门。
天边晚霞似火,一如温忱现在,也是红得似火。
“你这是怎么了?是跑到哪家染房偷看姑娘跌进了染缸?”
卫阑钰见是温忱,收下了手中的内力,挑眉,双手交叉放至胸前,好整以暇得看着温忱。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为了帮你去监视甄云妩我又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我可是个将军!是温……”
一个果子直直朝他口中飞去,堵了温忱喋喋不休的嘴。
“你太聒噪了。”
卫阑钰跨进屋子,把门关上,视线略过唔唔直叫唤的温忱,落在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黑衣人。
“啊!卫阑钰!爷要宰了你!”
温忱把果子从嘴里拿了出来,狠狠啃了一口,口齿不清得冲卫阑钰怒吼道。
刚刚打了这么久,真的还有这饿了。
“他是谁?”
卫阑钰自动忽略温忱的叫喊声,偏头问他。
“呵,爷凭什么要说?爷……”
一记眼刀杀来,温忱讪讪放下手中的果子,抹了一把嘴,心中腹诽,不就是打不过你吗!表面上却乖乖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跟着那个什么甄府小姐的贴身丫环找到哪里的,是一个破庙的地下。不过现在……被我毁得差不多了。”
温忱努了努嘴,示意卫阑钰看地上那个黑衣人,“他应该是那群人的头头儿,不过背后还有个主子。知道你最擅长的就是逼供,所以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卫阑钰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温忱一番,眼神莫名。
温忱被卫阑钰的眼神看得身上发寒,搓了搓手臂。
“温忱……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卫阑钰挑了挑眉,语气嫌弃。
“断你大爷!老子是正常的!老子喜欢的是胸大屁股翘的美人儿!”
温忱已经临近暴走的边缘了,恨不得现在上去对着卫阑钰那俊俏的脸上狠狠揍一拳!
“既然如此,你日后还是离我远些,免得……免得她再误会。”
卫阑钰想起白日里在栖棠居时,锦棠对他说的那番话就有些哭笑不得。
虽是她有时看着不像个只有十三岁的小丫头,有时却也着实傻得可爱。团纵吉号。
想起那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卫阑钰面上不自觉就浮上了笑容。
温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走上前锤了锤卫阑钰的肩。
“兄弟,你不会真的……对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动了心吧?”
温忱知道自己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