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走到乌山漭身旁,站在熊治对面,出言证明熊治是月神宗宗主无涯请来对付乌涂族酋长的人。
见到这情景,刘俊和武爊是大惊失色!
二人不由得是同时出声喝骂何山。
武爊则更为激动!
几步冲到何山身前,武爊一扬手,挥起巴掌便狠狠抽向何山的脸颊...
熊治也没有想到原来真正出问题的那个人会是何山。
看来自己当初是错怪了武爊。
熊治明白刘俊与武爊此刻的感受。
乌涂族与月神宗可是敌对关系!
乌涂族酋长与月神宗之人更是有深仇大恨的!
所以熊治若是被认定为月神宗之人,那随同熊治一起的刘俊与武爊等人都是熊治的帮手,他们也就都变成了乌涂族酋长的敌人。
你能指望乌涂族酋长会对自己的敌人仁慈吗?
为了泄愤与复仇,乌涂族酋长是一定不会放过熊治的。
那同来的刘俊与武爊等人也都将难逃一死了!
你想想,刘俊、武爊能不着急吗。
更何况武爊家中的娇妻就要为他家族添丁了,武爊原本是不想来得。
可是进入月神宗营寨的道路和营寨内的布置却只有武爊最清楚,武爊不来,那总捕头又如何会答应呢?
总捕头答应完成这次任务就会给武爊重赏!
总捕头会怎么重赏自己,武爊并不在乎...
熊治能否打听到南疆地灵芝的信息,武爊也毫不在意...
武爊只盼着能快些回去!
开始将乌涂容玉救出来的时候,武爊之所以领着众人往攻击营寨的人那里去,那是武爊以为那些人就是总捕头带领的。
武爊盼着能和总捕头见一面,让总捕头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领着倪福、熊治去救人的任务,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武爊任务也可以说是完成了,武爊想恳请总捕头让他返回家中去。
可不想刘俊坚决要按照事前的安排而动,随后武爊便跟着大家来到了这里。
起先武爊认为即便熊治得不到南疆地灵芝的信息,但是凭着他们营救了乌涂容玉,是乌涂容玉恩人的情分上,安全离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可如今何山的叛变却将他们都送到了绝路上,武爊心中的愤恨已无法压抑!
‘啪...’地一声脆响,武爊挥出的巴掌狠狠抽在何山的脸颊上!
“好你个何山,平日里兄弟们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如今你却把兄弟们往死路上推,我打死你个脑后生反骨的贼子...”
武爊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再次挥起了拳头。
不过下一刻武爊却身躯一颤,话语是戛然而止,那刚刚挥起的拳头也僵立在何山面前不动了。
武爊的身躯缓缓瘫倒下去,显出了身前手执匕首、一脸冷笑的何山。
“何山、你...你怎敢杀害自己的兄弟呢...”刘俊见武爊已被何山所杀,他整个人当时便僵立在那里。
李莲喜一点何山,愤然道“杀六扇门的差役,何山、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别在抬什么六扇门的招牌了,在这里、是乌涂族与乌山族的两位酋长说了算...”何山冷冷地道“这里更没有你等月神宗之人的活路...”
“我等可是六扇门的人,不是你个贼子口中的月神宗弟子...”李莲喜指着一旁的乌羧道“如果我们是月神宗的人,那他就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了...”
乌羧已经有几分头晕了!
看了看躺倒在地的武爊,在瞅瞅熊治,乌羧点头道“他说得有道理啊!”
“有什么道理?”何山盯着乌羧,在指了指已死去的武爊道“你以为前几天的晚上真得是这个人想杀你吗?你错了...”
何山用手一点熊治,接着道“上次是这人和他联手演的双簧,不过是为了取信于你,让你此刻帮他们说话而已...”
指着熊治,何山继续说道“哼哼!还有这人在囚室中毙杀月神宗弟子的那一幕,不过是先前就安排好的一出苦肉计...”
“他当着玉姑娘的面杀了两名月神宗弟子,以此证明自己和月神宗无关...”
望着乌涂容玉,何山问道“玉姑娘你好好想想,平时值守在囚室中的人都是几人啊?”
“平时最少也有五人,多的时候有十余人不等吧...”乌涂容玉想了想,随后呢喃道。
“是啦...平时最少都是五六人值守,为何在救你时却只有区区两人呢?”何山笑着问道“呵呵!玉姑娘可知其中原委吗?”
“我来告诉你,这是他们刻意安排的!”
“他们只用两名月神宗之人的性命做交换,这既能达到证明他与月神宗无关得目的,又能少损失些人手,原因就这么简单...”
何山再问道“且玉姑娘再想想,你这一路上被救出来可遇到什么险阻了吗?”
“你没觉得这一切都太容易了吗?”
“嘿嘿..其实这些都是无涯和这几个人早就布置好的...”
“你...我见过你...”这时一旁的乌羧盯着何山大喊道“前个月的晚上,我们围攻月神宗营寨时,和乌山族酋长偷偷会面的那个人就是你,不过那时候的你可是扮成乌山族勇士的摸样...”
“乌羧你说的没错、你那天晚上看见的人就是何山...”此时乌山漭笑道“因为何山是我安插在月神宗的卧底...”
“他是你的卧底?”乌涂族酋长指着何山问乌山漭“你什么时候找了个外族人做你的卧底的?”
乌山漭回道“何山原本是月神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