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停职的消息,传到了“天龙饲养厂”童天和丁龙的耳朵里。(氖牵刘清可以有时间来他们投资兴办的饲养厂里看看和管理了?
于是,他俩每隔十分钟就给刘清打个电话,想请刘清来饲养厂看看。大概是什么原因吧,刘清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
“大哥,刘清弟弟,不会因为停职,而想不开吧?不然,怎么总是不接我们的电话啊?”丁龙在担心地猜测和询问着。
“就那么个停职的破事情,他就受不了啦?你也太小看刘清小弟了。我猜啊,他肯定是不放心公司,肯怕又在自我劳神呢?肯定要把公司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交待好后,才心安的!”童天自信地说。
“那怎么办啊?要是刘清小弟不来这里,我俩还是没有办法招架厂里的新开发事务的啊!”
“恩,这样,你亲自去他公司看看,用车把他接来。就说,就说我们厂的几个员工忽然生病了,很严重的。叫他来,我们商量对策!”
“啊?这,这行吗?”
“傻瓜,不这样说,他会立刻跟你来这里吗?”
丁龙狡黠地对童天竖起个大拇指,笑着点头,离开。
——
在“蓝月会所”的嗅议室里,高律师和黄律师正在对刘清一人做心理安慰和各方面讨论指导。
“小刘啊!我们按照你的意思,在会议上,答应你停职的请求。我俩想听听,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高律师的语言带有很强的命令性。
刘清毫无精力地、懒洋洋地没有说话。
“如果,你没有进一步的计划和打算,那你还是不要停职!我们不想看到你的轻率和儿戏!”
“说啊!刘清,你不会是真的拿公司当儿戏,来玩吧?”黄律师也急切地催促刘清谈打算。
“我、我想回家乡,回家乡发展经济!”刘清坚定地说着。
两位律师惊呆了,不解地望着一本正经的刘清,显得很是失望。
“为什么要回家乡?为什么对公司没有了责任?”高律师生气地责问起来。
“你,你这是罪孽,是对去世的李总的罪孽,是对公司所有人的罪孽!”黄律师更生气的大喊。
“什么罪过?我累了,很累了!我在公司里,李圆会过不好的f苗也会不安身的。我不想她们因为我,再出现什么闪失的!离开她俩,只有我离开她俩,她俩才能重新过上好的生活的!难道你们想李圆过的痛苦吗?想要黄苗痛苦的生活吗?”刘清一口气地吐完自己的话语。
两位律师被刘清的反问怔住,一贯不抽香烟的高兵律师,也从黄律师那里要来一枝香烟,默默地吐着烟气。
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严肃和紧张起来。
高律师也指使黄兵律师,递一枝香烟给刘清,刘清接过香烟,没有点着,只是在手里旋着。
“小刘啊!你和李圆是夫妻,你走了,她留下。你也放心吗?”高兵律师的语气明显地缓和下来。
“她,已经把离婚协议书从门缝里递给我了。她坚决要和我离婚!对于我就象仇人一样!”
“怎么会弄成这样呢?这个圆圆,总做出这些不着边际的傻事情!唉——”黄律埋怨。
“所以啊,我说,小刘啊!你一定要冷静,不能和她们女孩子一样的任性和无知啊!李总对你的希望有多大啊!他尸骨未寒,你就选择逃避和退却。他能死的瞑目吗?”高律师想用已故的李总来开导刘清。
刘清对高律师的劝说,感到紧张,他觉得,到广城以来,最对不起的就是李总,现在,李总走了,自己连报答他的机会都失去了。他深深地叹息起来,“唉——要是李总还健在,就好了——”
“是啊!他要健在,也会对你的逃避生气的!他一直都在我们面前,说你坚强、有理想、有才能、有干劲!我也希望,你现在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啊!”高律师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刘清啊,再难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但有一条,就是,不能逃避。逃避了,什么都会成为后悔的啊!”
“要么这样,小刘,你不要回家乡,就在广城玩几天。这样,也能间接地照管照管公司的。你看呢?”高兵在献计。
“要这样,还不如回家乡一趟,看看父母,一周后回来。和那圆圆、黄苗两位姑娘离开一段时间,也许,她们就会主动联系你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这不是一举两得吗?”黄律师在揣测。
刘清和高兵同时对黄律师送来赞许的目光,三人同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
早已经等候在刘清办公室里的丁龙,坐立不安地正来回走动。他不时地对端坐在另一张办工桌边的小余发问:“我说这位小领导啊!你是总经理秘书吧,你真的不知道刘清到哪里去啦?”
“是啊!这还有假吗?我哪里知道啊!他都自动停职了,他要到那里玩,难道还要跟我说不成?”
“那,那他怎么也不带上‘大哥大’啊?肯定就在房间里睡觉,你,你帮我把门打开,打开看看!”
“我都说很多遍了,他没有在房间里,我进去过的!”
“那是你进去过,我要进去看看,快、快开门!”
“哎呦,你没事到这里干嘛啊?又不做生意,你是在诚心捣乱,是不是,小心我叫保安来。”
“叫啊!我是你们刘总的二哥,见我老弟一面,还要犯法啊?保安来,我也不怕。”
小余讨厌地放下手头的活计,起身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