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和赵大妈赶到寺庙时,已经是下午了,在问清楚刘清和董洁的情况后,李圆就直接地要求赵大妈带自己去房间,赵大妈担心地领着李圆推开房门时,两人都被炕上的情景惊呆了。
董洁和刘清的同**共枕,让李圆的嫉妒心猛然生起,她冲过去,掀开被子,大有吃掉炕上董洁的气势!
炕上的董洁被惊醒了,她没有顾及自己,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刘清。她把被单拉住,想紧紧地盖住刘清。
李圆更加来气了,她开始大叫,并动手拖炕上的董洁下来,“不要脸!大白天的,和我丈夫在炕上**,我憎死你(意为打死你)——”
赵妈妈哪里容得李圆欺负她的女儿啊?她拼命地拖住李圆的胳膊,并用脚踢打李圆的腿,李圆无法施展自己的力量,因为护犊心切的赵大妈劲头太大了,她甚至能将李圆拖离炕边。并且大声喊着:“慧静师傅!快来啊!有人欺负我女儿啦——”
李圆哪里愿意服输啊!她放弃拉董洁的手,开始对付赵大妈,“你个老点(欺骗),放手啊!再拖我,我可不客气啦!”
“你个小条女(女子),讲粗口,我还怕你!”大妈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但劳动身板的她,对付一个缺乏锻炼的李圆,还是势均力敌的。
李圆一时无法脱身,眼睛都气红了,她放开手,正要对大妈施展腿上工夫时,抬起的右腿,被进门的慧静师傅紧紧地握住了,无法动弹。
“阿弥陀佛!女施主,为何要对老人家大打出手?罪过罪过!”
李圆想抽开自己的腿,可是怎么也移动不了,她流泪起来,“你们!你们都是欺人太甚,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知道女施主为何如此大怒,贫尼想知道缘由,还你一个交代!”
“她,她大白天,就和我的丈夫**,睡在一起,你怎么给我交代啊?”李圆指着炕边的董洁,气愤地质问师傅。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师傅放开李圆的腿,“施主误会了,这位男施主发烧怕冷,她是在给他增加被卧里的热量,何来**之说啊?”
“哪有这样的加热量啊?我进来时看到,她是抱着我丈夫的!”
“佛门乃清净之地,我怎么可以让他们有苟合之事发生,我一直看着事情的发展。请女施主息怒,你丈夫是这位女施主所救,否则,命已经难保,施主你应该感谢她,才是!阿弥陀佛!”
李圆无话可说了,她没有理由再去找董洁的缺点,只好对大家说:“那,现在我来了,你们都可以离开了,我自己来照顾丈夫!”
一直话,“李圆小姐,刘清是你的丈夫,但也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很虚弱和崩溃,需要我的照顾,请你放心,只要他好转了,我立即离开他!”董洁的傲慢的态度,让李圆感到心虚。
“不行,我命令你走开,难道,要我报警吗?”
“哼!你以为,报警能吓倒我吗?刘清因为我而生病住院,带病来找我,又为我而长时间受冻,染上风寒。这些,你知道吗?”
李圆嫉妒加气愤,满口的脏话又出来了。“那是你使用妖术,卖弄你的**,**他的,瞧你那狐媚相,真呕心!”
“啪!”董洁的右手重重地拍在被单上,拍在被卧里刘清的身上,“李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也不想想自己,信不信!我可以让刘清离开你,和你离婚,和我一道回家乡!”
李圆内心的害怕在滋长,但还是打赌似的地说:“你还真不要脸啊!拆散别人家庭,你也能做,就是刘清不爱我,可我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他能不要孩子吗?”
董洁被李圆的话,惊呆地手都发抖了,她强忍住悲痛,小声地说:“可,可我和刘清可以带走孩子,抚养这个孩子。”
刘清早已经被董洁拍醒,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董洁和李圆的话语,他坐起来,抱住了伤心的董洁。
“刘清,你都听见了吗?她在说什么胡话啊?你给我表态,你是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离开孩子的!不会的!快说啊!”
刘清望着李圆,一股的杀气,他又望着董洁,十足地伤心。
“小洁啊,我的傻闺女,你这又是何苦呢?快,快来,和妈妈一道回家,离开他们!”赵大妈在提醒董洁。
在董洁无奈之际,在她将要起身离开之时,刘清抱紧了她,“对,董洁说的对,我和董洁可以一同回家乡,一同抚养孩子,我俩要永远地生活在一起!”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世间之事,当以情缘难断,看破红尘,才会有大觉大悟!”
李圆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情绪糟糕到极点,她脱下自己的背包,重重地砸向刘清,“刘清,你不是人,你太过分了,你会得到惩罚的!”。
李圆跑开了,带着哭泣和大骂,带着委屈和受辱。
刘清想下地去追逐李圆,可苦于四肢无力,头晕目眩。
慧静师太倒是眼睛明察,她丢下众人,飞快地出离开房间。房间里只剩下董洁母女和刘清。
赵大妈走到董洁的面前,摸着她的头,帮她擦去泪花。大妈一边安慰董洁,一边埋怨刘清,“乖女儿,别胡说了,你这么有样子,怎么能嫁他这个有老婆的人呢?”她转向刘清,“你小子,说的轻巧,自己老婆都怀上了孩子,还要离婚,你老婆说的对,你这哪是人说的话啊!”
刘清坚定地说:“大妈,我和董洁说的是真话,我一定要娶董洁做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