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生离开之后,厕所内除了管道内偶尔的自来水流过的声音在没有其他的动静。突然一阵哐当的推门声响起,传到寂静的走廊上隐隐有着回声。
不一会就看到容华安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眼中有着明显的怒火,脸色阴沉的简直要吃人。
她走过一个转弯恰好与前来找她的辰战撞了个满怀,辰战没有防备被满身肌肉紧绷的容华安撞的后退了好几步,看到她之后咧嘴一笑:“华安我……”刚要邀功突然被容华安紧绷的声音打断:“那个会徽是怎么来的?”
辰战一愣没想到她会问到这个,不过他已经提前想好了对策:“就是你给我的那一堆里面,我抽了一个拿出来的。”
“会徽的数量都是有数的,已经被我烧掉了一个那你是怎么造出来一个新的会徽的?”一向不愿意对事情追根问底的容华安这次却反常的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辰战对答如流:“就是你给我的那堆里面有一个会徽是两个在一起的,因为之前有个人的会徽掉在了水里用不得了,所以学生会又给他发了一个新的。但是他有些舍不得扔那个旧的,所以两个就缝在一起了,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拿着那个旧的会徽在校长面前蒙混过关?”你当校长是傻子吗!
“当然不可能啦,校长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会徽是作废的。”辰战突然微微弯下身子凑到容华安的耳边像是说悄悄话一样放低了声音:“但是华安你不是通过特殊途径进来的汨罗吗,校长对你自然也是格外宽带。因为那个旧的会徽带来了转机,所以校长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也就决定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怎,怎么可能啊……”容华安听的有些犯傻。她虽然的确是通过拉关系进来的,但是那校长看着就是人精中的人精,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怎么没可能啊。反正校长是这样答应我的啊。”辰战直起身子,离开容华安耳朵的时候故意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耳垂,明明容华安对于耳垂这个地方不是特别敏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经过辰战轻轻的一蹭,竟然让容华安像触电般的抖了抖。
辰战看在眼中十分的得意。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对于这个地方格外的敏感。
恰好容华安抬头看到辰战的这一个表情,眼中的复杂之色更深。但是她脑子中千转百回,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任凭辰战欢蹦乱跳的拉着她往楼下跑去:“好了华安,这件事情我都解决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啦,体育课快要开始了咱们赶紧下去吧。”声音中充满了雀跃欢欣,好像是有关他的一件大事解决了之后的轻松。
容华安仔细回忆了辰战回答他问题时的神态与表情,连他说话的声音都没有放过。可是与他平时的样子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容华安就是知道,他在撒谎!
一个人撒谎可以撒的如此神态自若跟说真话一样,要么是说谎话成性习惯了,要么就是事先已经准备好了要说的话所以在回答她的问题时就跟背稿子一样格外流畅。
想起无意之间看到辰战摸耳垂的细微动作,容华安确定辰战是第二种。
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在网上看到过,人在说话的时候无意间的摸耳垂那代表他——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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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姑娘们看文的连贯性,我很好心的忍着没有在正文中插话。
其实我还是就正文中【不一会就看到容华安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这一句比较想问一下:容大爷您洗手了没?【容华安:(#‵′)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