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泽乌市毗邻布泽乌河,因此而得名。◎,
布泽乌河自西向东流淌,拥有近十万人口的市区全部位于布泽乌河南岸,城市郊区正北方和东北方大约一公里外就是布泽乌河,各有一座公路桥和铁路桥连接布泽乌河北岸。
这两座桥是第八机械化军和周围苏军最重要的后勤通道。
梅雷镇遭受第一轮炮击时,布加勒斯特西部的乌尔米机场上,路德维希.薛斯特上尉(读者灰色记忆扮演)坐在斯图卡的驾驶舱里,感受着飞机上ju摸211型引擎强劲的震动。
薛斯特上尉感受着身体微微的震动,好像在享受着千万只看不见的触手按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器官都发出舒爽到极点的欢叫。
拉上舱盖,薛斯特上尉驾驶他心爱的战机滑出机库,停在跑道上排队等候升空。
担任护航的十二架e-110战斗机紧紧随其后。
没有让战斗机多等,十六架斯图卡有条不紊地加速在跑道上冲刺,依次冲上蓝天。
从乌尔米机场到布泽乌市,直线距离仅有一百二十公里左右。
对空军来说,这段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薛斯特上尉甚至觉得自己飞机的引擎刚刚转动一圈,就跨过这段不值一提的距离。
薛斯特上尉飞行的速度很快,然而战斗机的速度更快。
薛斯特上尉和战友们赶到布泽乌市上空时,断桥行动的第一轮战斗早已开始。
布泽乌河两岸,铁路桥两端,12.7毫米高射机枪子弹,37毫米高射炮炮弹,拖着曳光冲上天空,拦截从天而降的杀手。
炮弹砰砰砰砰地爆炸声打破凌晨的宁静,一团团火球划破凌晨残留的阴暗,让人误以为是成群结队的球形闪电结伴出行。
曳光弹绚烂的尾迹为苏军炮手指明炮弹飞行的路线。好像一条电链带领他们更快更准地指向目标。
然而在天空望去,电链升起处,高射机枪高射炮炮口pēn_shè的火焰是如此的耀眼,如此充满诱惑力。
me-110战斗机的驾驶员按捺不住心中想要与对方亲密接触的冲动。摇身一变,me-110化身成为轰炸机,自四千米的高度俯冲而下,向布泽乌河两岸的苏军高炮手们播撒恶魔之卵。
两台1100马力发动机赋予me-110强大的载弹能力。
带着一股股狂风,它们滑过高炮阵地上空。机腹携带的1000千克炸弹,两翼携带的ab-撒播器当头砸向苏军阵地。
1000千克炸弹的威力无与伦比,弹片与冲击波所过之处,无论是苏军炮手的血肉之躯,还是高射枪炮的钢铁之躯,尽皆被切割的支离破碎,七零八落地飞射到战场各处,原地只留下一个奇大无比的弹坑。
恶魔之卵张着双翼,蝴蝶般翩翩落下,凌空爆炸将弹片和钢珠洒向地面。扫荡漏网之鱼。
扔掉炸弹,me-110战斗机驾驶员们意犹未尽,充斥于心田的暴力需求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他们驾驶着飞机再次冲向地面,两门20毫米机炮,四挺7.92毫米机枪在地面扫出一条条血路。
趁me-110战斗机压制布泽乌河两岸的高炮阵地,姗姗来迟的斯图卡飞行员们没有浪费大好机会。
薛斯特一眼就看到他的目标,那座静静矗立在河面上的钢铁大桥,好像一条巨蟒连接大河两岸。
几乎没有敌人骚扰,攻击的目标又是一座长近五百米的。不会移动的巨型桥梁,薛斯特不认为自己会失手。
开始俯冲的一刹那,薛斯特上尉感到自己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知道那是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的作用。
世间万物都被排除在外。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座下的飞机和河面上的大桥。
飞行高度下降到一千三四百米时,薛斯特上尉的战机吹响耶利哥号角,调转机头,在地球引力和发动机引擎的推动下冲向大桥。
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飞机高度迅速下降,仪表盘上的指针飞快滑动,一眨眼的时间。速度指针指到五百二十公里,比俯冲开始时翻了一倍还多。
布泽乌河南岸的一个角落飞来一串炮弹,在俯冲中的机群附近爆炸,致命的弹片叮叮当当被斯图卡厚实的装甲弹飞。
不顾舱盖上被击穿的弹孔,薛斯特上尉紧紧盯着仪表盘,直到高度表指向五百米的刹那,才扳动投弹开关,松开飞机上的五个炸弹挂架。
一枚五百公斤半穿甲弹和四枚五十公斤炸弹簇拥着坠向大桥。
五枚炸弹精准地命中大桥第四与第五桥墩间的桥面上,咚地一声金属撞击的巨响,碎石与枕木纷飞,五百公斤炸弹凭借坚固的身躯与强大的速度,锐不可当地击穿铁轨与枕木,钻入大桥内部。
四枚五十千克炸弹落上桥面,铁轨、枕木四下横飞,落入水面溅起无数水花。
桥身也在瑟瑟发抖,弹下无数灰尘。
河面的涟漪还没有散去,大桥的颤抖也没有平复,整座大桥的钢铁之躯几乎过电般抖动,第四与第五桥墩间的部分喷出一道冲天而起的焰火,桥身巨颤着断成大小不一的四五段,扑通扑通坠落到奔腾的河面。
“呼哈”
薛斯特上尉忍不住为自己的杰作喝彩。
“这才是真正的暴力美学,哈哈哈”
桥梁的断裂令某人心中的暴力需求得到极大满足,薛斯特上尉满意地扳动操纵杆,斯图卡犹如一只喝醉的海鸥,晃动着翅膀,背对朝阳飞向西方
里亚贝舍夫和参谋长听参谋描述过两座大桥被德国空军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