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政清笃信而憨厚地笑道:“我原来在超市打扫清洁,后来跟矿老板打扫包间的卫生,到公司搞清洁还是麻布洗脸粗会,做不好的地方请多提意见。”
只听到蔡大川在招呼他:“小伙子,到我的办公桌来打扫,我一会有事要出去。”
郑强很惊讶:“你以后只要看到蔡总在办公室,一定要先把他的办公室打扫了再到我们这些办公室来清扫,他是呈总的舅子,我们都得罪不起,清洁工更不是他的下饭菜。”
鲁政清虔诚地给他解释:“并不是我把他的办公室放到后面打扫,只是刚才他一直在贺主任的办公室,他办公室没有人我如何进去?谢谢关心,以后我注意点。”他把清洁装进清洁袋提到走道,又到办公室去领了一个清洁袋,便提着清扫工具朝蔡大川的办公室走去。
当他走到蔡大川办公室门口,看到他嘴里刁着一支烟、刁起二郎腿,他看到鲁政清就显摆出一付当官人的模样:“你要跟老子记到,以后每天打扫卫生,你必须第一时间把我的办公室打扫干净再去打扫别的办公室。”
鲁政清看到他很清高的模样,也就是狐假虎威的浪荡人物,如果不是仗着呈机镇这把保护伞,他已经蹲进大牢了,没想到他摇身一变成了分公司的副总经理,他只是一个混饭吃的草包,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摆花架子,臭架子,呈机镇把他安插在这里,有可能是让他当替罪羊,还有可能是他的替死鬼,他还蒙在鼓里在这里沾沾自喜,真是高兴不知愁来到,心里这些话不能表露,表面立即承认:“蔡总,刚才我看你忙,就到财务室去打扫了,财务室的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以后一定先打扫你的办公室。”
蔡大川只知顺着姐夫的权势张牙舞爪,看他能顺从自己就没有想那么多,心里的怨气就少了些,依然没有放下架子:“一定要记住,这里我说了算,只要你懂事好处多,不懂事吃的苦头多。”
鲁政清想用顺从他的表态麻醉他这个草包,这是用换心术去催眠,使他从内心把自己当成一个愚昧的农民,憨厚地笑道:“我第一天正式进公司打扫卫生,你们如何安排我就如何做,反正都要把每间办公室打扫干净,应该先从老总的开始打扫,以后凡是你在办公室,一定等到把你的办公室打扫后再去打扫别人的办公室。”
蔡大川现在是自鸣得意之时,他叩了一下手里的烟灰,大大咧咧地笑道:“对,这是基本原则,你清扫吧,我歇会儿还有事要出去办。”
鲁政清细心观察一下他的办公室,办公桌、椅,比财务室的档次高些,办公桌大些,桌上摆有一台座式电脑,还有一个笔记本,皮椅能转动,还能放下靠背休息,室内还有六座的皮沙发,茶几上摆的茶具档次也高些,这些茶具没用前都放置在文件柜的侧面放一个消毒柜,几乎都是紫砂壶,办公室的另一面有一个文件柜,文件柜摆放着一些文件盒,每个盒子上都贴有文件名,有行业文件,内部文件,报表,人事资料,合同,公司基础资料等文件盒,真像一个分公司总经理的派头,他们这个分公司具体经营什么项目,就没有公示墙,似乎有些神秘的味道,他一边打扫一边观察,屋子的顶端有摄像头,记录着每一个人到屋子里所做的一切,屋子窗户外是玻璃处墙,两头都是办公室,要想进办公室查资料,必须回避摄像头,只有查到电源开关处,关掉电源才是唯一的办法,这也是愚昧的办法,而是在摄像头前不暴露才是最佳办法,断了电源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如何能躲避摄像头,既要查到办公室的资料,又不打草惊蛇,只有在这方面下功夫,他仍然是先清扫,把垃圾扫出去用垃圾袋装好,再用拖把将室内拖干净,当他打扫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旁边的屋子是锁着的,他故意装糊涂:“蔡总,卫生间里面有一个锁着的门,里面的屋子打扫吗?”
蔡大川听他提出这个问题就火冒三丈:“你这人没长脑壳啊,凡是不开的门你就不能进去打扫,不该问的事你不能问,如果再发生类似问题扣你半个月工资。”
鲁政清从他的态度证明,凡是没有打开的暗室就有不可靠人的阴谋,既然探明疑点就没有必要再问,只有装成工作积极的表示:“蔡总,我原来在超市打扫卫生习惯了,只要你们不追究我没打扫干净的责任我再也不问未开锁的屋子,原谅我冒昧。”
蔡大川虽然盛气凌人,还是有些基本良知:“这次是初犯就不处罚,如果再次提这个问题绝不饶恕。”
鲁政清乐呵呵地接受他的指责:“行,我记住了。”他把屋子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将蔡大川座位前的烟灰缸打扫干净,便提着清扫工具,来到行政办公室打扫,细心观察行政办公室,办公室的办公设备与财务室的设备差不多,只是多一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