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发冷笑道:“你快拉倒吧!小时候是谁非让我讲鬼故事,后来吓得当场大小便失-禁的!在我面前表什么决心,想恶心我是吧!还两肋插刀咧!”
李存孝不服道:“大哥,我们可一直唯你马首是瞻,你老翻陈年旧事有毛意思,现在不比从前,你知道我是从哪个部队退伍的吗?实话告诉你,是特战队!我们将军可是孙立人”
李存孝拿起一串烤肉,狠咬下去道:“去年我在雨林里潜伏,阻击鬼子的药品运输队,一趴就是七天,最后当场击毙三人,缴获药品无数,我也是从实战中锻炼出来的铁人,开玩笑!我可不是一般人!”
钟发搭腔道:“老李!别说了!我们俩都是光棍,什么事都无所谓,可人家秦少,是有主的人啦!温香软玉谁不爱!”
我冷哼一声:“哼!你们别用激将法!对我没用,溜须拍马也大可不必,就你们这两块料,要是去罗布泊就是填坑的,我是为你们好!”
钟发急道:“所以才让你带领我们啊!你是我们苦海的明灯,只有在你的光芒下我们才能得到庇护,我一直梦想着亲眼去发现历史,触摸历史,也不枉费白活在世上这二十多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梦!当我求你了!”
我正要说话,就听到李存孝那出来呜呜的哭声,李存孝抽咽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有个…异父异母的兄弟,他得了晚期肝癌..没钱治病…他还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想搞笔钱给他,大哥,我也求你啦!帮帮我们吧!”
我现在明白了,钟发是看我去过地宫,就也想去见识真正的古代遗迹,这并不奇怪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李存孝能也没他说的那么伟大,最终目的就是想从遗迹中搞东西卖钱。
我没心情再和他们瞎胡搞,起身买单直接走人。回到家倒头就睡觉,但想起今晚他们说的话,隐隐感到不安,一宿没睡踏实。
想得全是古南诏国大祭师和三螓联横的关系,钟发拿来的书应该是真的,这小子见了龙鳞甲,更确定书里的真实性,而在冥楼里又有很多的未解谜团。
三个身份可疑的受刑人,没有尸身的塔葬,突眼怪人膜拜的残缺的神山,用水晶打造的宫殿。现在又多了南诏大鬼主的祭师。
究竟大鬼主送给西突厥可汗的神秘宝物是什么,而徽商驼队在半路见到的劫杀的商队,是不是乔装改扮的大鬼主密使呢!而楼兰商队见到的半路歇脚的土匪,是不是劫宝之人呢?要是!那他们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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