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乘风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将旗挥了两下,三十八小队便同时就地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凌小星见这人识得大体,而且还有一定的号召力,觉得还算不错。
“回凌公子,属下姓张名扬,一个月前是武盟云南分堂堂主。”凌小星早就名声在外,当年几乎被所有弱势江湖中人引以为傲,所以不论现在凌小星成长如何,张扬还是对他极为客气,更何况还有一个枭夜。
就算凌小星现在武功没有丝毫进步,至少枭夜当年横空出世时便被江湖上惊为天人。有枭夜保证,谁都不敢对凌小星无礼,更何况枭夜手上还有护盟令。
凌小星听他说一个月前是分堂堂主,想到项钦州无视中原武盟而直接领兵驱逐分堂众人,便有些气恼。
张扬见凌小星脸色微变,便要解释当日之事,哪知凌小星又笑道:“这事不能怪你,项钦州总瞧不起我们这些人,如果你们以后训练时多用些心,不出一年就能让他刮目相看。当然,我们也不需要他怎么看,而是要让大月氏国怎么看。”
凌小星见张扬并不回话,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问卢乘风道:“卢将军,几成?”
卢乘风看着张扬选出的那几个人,淡淡道:“两队武功极为接近,以如此相近的力量对抗,有十成把握,如对方再添两人,则有八成,再多两人,平手。”
张扬听卢乘风说得如此绝对,想必也是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当下微哼一声,道:“如我方输了,今后任凭差遣,绝无二话。但若我方侥幸胜出,却当如何?”
卢乘风轻笑道:“如是平局或是我输,便如你所言一般。”
张扬见他答应,便看向凌小星。
凌小星也是笑道:“这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的决定。”
三人对话并未避开场中众人,所以这些话他们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场比拼已不是个人荣辱,而是关系到教官与堂主之间的所属问题。
半个时辰很快便过,卢乘风让人取来一桶红色染料,再将训练用的竹剑或是竹刀包上棉布,将棉布浸透。
“除四肢以外,自小腹以上,只要被刀剑点中即自动退出,不得强行再战。双方人数为二对一时,则分输赢。”卢乘风看着张扬说道,“如何?”
张扬微微沉吟便想到了这一条件的利弊,知道卢乘风这一说法极为公平,却是相当难以实现,“没问题。”
这一点,凌小星也能想到。如果说两队剩余人数以“二对一”来分胜负的话,那么其中一队必损其四,而另一队却只损两人。在两队综合能力相近的的情况下,想得到这样的结果,基本不可能,就算张扬那一方以伤换伤,也只能是个平局。
如果卢乘风说“任何一方先损一半则为输”,以此为输赢才最好把握。
凌小星相信枭夜的眼光,说卢乘风很厉害当然就是很厉害,所以他相信卢乘风并不会有这样的失误,想必是对局势把握得极为周详,但他不相信卢乘风能将局面控制得如此丝丝入扣。
如果说卢乘风将那些人练了几月半年,或许会出现他所把控的结果,可是,卢乘风来逍遥派只不过才三天。
所以,凌小星对这一战很是好奇。
破茧成爹注:“小”“shuo”“阅”“du”“”“首”“发”,“请”“支”“持”“原”“创”
这时,场地已空了出来,中间空出十丈之地,对抗的两队则站在中间,相隔五丈左右。
只见卢乘风将手中军旗一挥,那第三小队则交错站成三排。
第一排一人,第二排两人,第三排三人。
目测每人前后左右都相距三尺,手中或“刀”或“剑”,曲肘指向前方。
凌小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队形,不过他在刚进校场时看到那三十多的小队走的也是这种队形,能随着卢乘风手中的旗子或收或放或扁或圆。
张扬小队这边,从未见过这种阵势,不时看着张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当见到张拨似不想给自己一方任何建议时,只能各自分开,每个人找到一个目标,只等开始。
相比张扬小队的小心谨慎,卢乘风一方却是冷静得多,那些人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不过从握住刀剑微抖的手,看不出是紧张还是兴奋。
他们被教官训了三日,并不知道效果如何,当然对这一战会非常期待。
第一天下午学旗语,晚上学考试,一次不过考两次,直到全过为止,折腾了将近整晚;
第二天卯时起床直到晚上都是看着旗语学“排队走路”,晚上才讲“排队走路”诀窍及攻防之法。
直到刚才还在学习两两对抗,而现在便要实战,而且还是有“赌注”的实战,所以他们心里即紧张又兴奋。
他们与卢乘风交情并不多,只不过是迫于掌门或是韵儿的“淫威”不得已才被他训练,而且这教官极为严苛,到现在还有几个家伙因为没有达到要求而被教官罚着跑山,要跑四个时辰,当然,背上还有五十斤的石头。
韵儿族人还好,一是卢乘风是凌小星请过来,而凌小星又是韵儿“相好”,更重要的是他还救了韵儿公主,再加上白族人也能吃苦,所以对卢乘风要求都一丝不苟地执行。
逍遥派弟子想法倒是与张扬差不多,一个江湖中人练什么军队?要打架直接开打便是,还需要学旗语学“走路”,所以也是极不适应。
所以,便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