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育姜昂起下巴,道:“尸宗的本事,有一项就是放蛊,这东西,在国的南部盛行,在我们那里,我们也有,不过叫降头,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两者间,有很多相似之处。”
“据我说知,金蚕蛊原本是尸宗的秘传,具体方法我是不晓得的,但要炼成,极废功夫而其成功几率极小,肖驼子到了泰国之后,遍访名师,从一位秘传的术士手里学了一样本领,这才快速炼成了第一批。”
“什么本领?”罗大全问道。
阿育姜道:“说简答了,就是以尸养蛊。”
“已尸养蛊?”罗大全等人纷纷一愣。
阿育姜淡淡道:“肖驼子学的这本事,就是寻七岁的特殊孩童,采用一种特殊手段,在其身上下蛊种,谷生长的过程,孩童经历无尽痛苦
,慢慢死去,死去之后,卵虫破体而出,再买入特殊尸体之内养三年,即可成为金蚕蛊,之后每日都要祭炼喂食。”
“这也太毒辣了吧?”清微派到底是名门正派的出身,罗大全听得眉头一皱。
“很常见呀。”阿育姜却是习以为常,转脸对上泉道雪道:“我担心的,不是肖驼子,而是那连个老家伙,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呀!”
“是,的确厉害。”上泉道雪点了点头。
“不过,我很有兴趣呢,霍霍霍!”阿育姜怪笑了几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那个藤篮。
上泉道雪举起手摆了摆:“法师,现在不要出手。”
“嗯?”阿育姜一愣。
上泉道雪笑着从随从手里拿了两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这两个人,罗道长认不认识?”
罗大全伸过头来,点了点:“一个是阁皂山掌门张发财,一个是净明道的掌门汪云啸。”
“这两个人,现在已经和龚慕白和余一味混在一起了。这是我们刚刚得到的情报。”上泉道雪揉着太阳穴道:“这两个,算起来也是我的老朋友了,虽然能耐不大,但各有专长,他们混在一起,事儿越发难办。不仅如此,我担心以后恐怕来的人会越来越多。
阿育姜道:“那动手就更要快了。”
上泉道雪摇了摇头,道:“事情的疙瘩在龚慕白和余一味两个人身上,他们不动,我们没有办法,加上摩罗子和肖驼子,我们就更不能随意出手了,必须要等时机。”
上泉道雪又道:“而且,现在龚、余二人还和一件官司掺和不清,此事事关庐城的政治,更加麻烦,我们必须有耐心。”
上泉道雪端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道:“这事情我耗费了一辈子,也不急得多等一些时日。”
罗大全点了点头,那阿育姜,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京西,西山。
这座国古老的都城,作为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心,无数人汇聚在此,而西山,环境清幽,解放后各个部门、部队、达官显贵纷纷驻扎在此,更有不少财头也乐意待在这清幽之地。
香山南七里,一处山水拢合之地,处处都是高墙大院,少有行人。
一栋建筑,面对一片大水,平高远眺,可以看见远处的高塔。
阳台上,藤椅上坐着一个年人。
年纪大概也就在三四十岁,虎目剑眉,清秀俊朗。天气已经很暖和了,这男人却裹着厚厚的皮衣,带着手套,脸上泛出一种极其不健康的诡异灰白色。
阳光之下,他就慵懒地坐在那里,手把玩着一件鹅卵石一般的和田籽玉,看着那一片大水,微微发呆。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四十多岁的彪壮汉子走了过来,恭敬道:“总裁,有消息了。”
“哦。”年男人,答应了一声,依然看着那大水,一动没动。
汉子道:“他们已经下山,而且刚到庐城昨晚就交上了手。”
“谁找上门的?”年人把玩着那玉石。
“摩罗子和肖驼子。”
“嗯。”年男人淡淡应了一声。
“不过没事,肖驼子放出了金蚕蛊,铩羽而归,如今净明道掌门汪云啸、阁皂山掌门张发财也和他们在一起。”汉子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年人,又道“对了,此外,我们还发现了日本人的踪迹,和他们一块的,除了国道门的人,还有泰国的。”
“呵呵呵。”年男人冷冷一笑:“若是少了他们,我才奇怪呢。”
“他,怎么样?”年男人低低地道。
“情况不明,不过,似乎不太好。”
年男人不说话了,但那浓浓的眉毛微微一皱。
汉子道:“总裁……”
年男人微微抬起头,看着汉子:“虎子,你去庐城一趟,带足了人手,按照我跟你说的去做。”
“那您……”
年男人站起来,看着那片大水:“快二十年了,二十年没回来,物是人非,呵呵。”
“总裁。”身后,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道:“部长要见您,和您商谈上回经贸合作的事情……”
“告诉他,我病了。”年人咳嗽了一声。
“啊?这个……”女秘书有些为难道:“总裁,这可是政府的意愿……”
“我,病了。”年人脸色一愣。
“好,我立刻通过使馆通知他们。”女秘书点了点头,又道:“另外,美国总部那边需要您回去一趟,洽谈和欧洲军火合作的事宜……”
“我,病了。”年人道。
女秘书呆了,看了看汉子。
汉子笑笑,冲女秘书挥挥手,女秘书去了。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