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见阻拦不住,成芬干脆不拦,她心底是希望爷爷能知道阿锦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一搭上阿锦的脉搏,成老的脸下立即严肃起来。
这个脉搏貌似与昨晚那个女娃子的脉搏相似,似中毒又不像。
“爷爷,阿锦他说浑身无力,芬儿帮他把了一下脉却把不出任何问题,爷爷可知是什么原因”
成老没有立即接话,只是闭上眼睛细细的逐磨着。
“真是奇怪”
“爷爷,阿锦他到底怎么了”
“身上一点问题也没有,怎么会没力气呢”成老行医一辈子,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芬儿,你去看看昨天那个女娃子,看看她的情况如何?”两的脉搏相似,如果两人的遭遇一样那才让人费夷所思。
“算了,还是我亲自跑一躺吧”成芬刚要出门,成老又把她招了回来“你在家看着他,爷爷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本以为给孙女配了一段好姻缘,谁曾想这个臭小子身上竟然会有如此奇怪的脉搏,如是治不好他,不是得耽误他孙女一辈子。
“爷爷,那你快去看看吧”成芬自然懂爷爷的意思,水清云的脉搏和阿锦的相似她也是知道的,如今阿锦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水清云那个女人的情况会不会好点。
“爷爷,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阿锦”成芬想了想,确实爷爷去合适一些,如是水清云有个什么情况,爷爷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成老看了一眼阿锦,摸着下巴处的白胡子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阿锦,你一定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随便就行”
“刚刚我熬了点粥,我端来喂你吧”
“王爷,成老要求见公主”
“快,让他进来”君远航此刻有种有病乱投医的错觉,况且成老在镜南的口碑不错,听到成老前来,可不想让他给云儿看看。
“成老,你怎么来了”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君远航的身上脸上布满沉重,看见成老进来迎了上去。
“说来惭愧,昨天老朽无能不能为芬儿还有公主解除生情香的药性,今天特地来看看公主的情况,不知公主现在情况如何”
“成姑娘的药性可有解”
“芬儿现在已经无碍,只不过~”如非情不得已他真不愿意说。
“成老有话不妨直说”
“芬儿倒是没事,只不过你的副将有点事”
“锦副将,他怎么了?”君远航实在想不起锦副将能出什么事?
“一言难尽,你还是让我去看看公主的情况”
“成老,不瞒你说”君远航一边请成老进房,一边道“云儿早上起来的情况确实不好,浑身无力无法起”
成老的脚步一顿“也是起不了**”
君远航点头“还有谁起不了**”
“就是你的那位锦副将”成老边走边道“锦副将一早起来也是浑身无力,起不了**,我为他把了一下脉,发现与公主的脉搏相似”
“锦副将也浑身无力,起不了**”
“是”成老摇头“还以为是个健壮的臭小子,没想到如此软弱,才一晚就成了这个样子,我现在后悔都来不及,怎么就把芬儿托给了这样的一个人,偏偏老朽又断不出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所以才想来看看公主的情况”
说话间,成老已经到了水清云的**前
“云儿,成老过来帮你把把脉”君远航扶水清云坐起来身体靠向他,在她耳边轻轻道。
水清云朝成老笑了笑,示意成老可以开始了。
成老轻轻的把手搭了上去。
一模一样的跳动。
一模一样的症状。
但是他却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公主以前有过此情况吗?”成老摸着花白胡子问道。
“有过,半年前发作过一次,当时躺了五六天自己就好了”
“公主体内是不是有什么毒素,可是老朽探了一下却没有探出来,真是惭愧”成老一脸的难为情,作为一个医者没有比探不出病人的病情更让人来得难堪。
“不过是从病胎里带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毒”
“是不是不能与人进行欢之事”成老想起家里的那个臭小子以及眼前的水清云,开口问道。
不可能那么巧,两人同时躺在**上不起,而只有一种可能,两人昨天晚上都与人进行了欢之事。
“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
“说来也怪,不知公主与锦副将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症状会和你一样”成老喃喃自语。
按理说水清云的症状是从娘胎里带来的,那那个锦副将呢,难道也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锦副将?”水清云不明所以“锦副将怎么了?”
“锦副将不仅脉搏与公主相似,昨晚与芬儿进入欢之事之后,早上起来的症状也几乎和公主的一模一样,老朽实在是弄不清楚,所以才想着来看看公主的情况”成老实话实说。
“他与我的脉搏和症状一样?”水清云惊呼。
“不错”
“他现在情况如何?”水清云脸上出现不可抑制的激动,怎么也想不到,她和父亲一直在寻找的弟弟就在他们身边。
“他的情况和你一样,浑身无力,起不来**,唉,看着挺健壮的一个酗子,怎么就是个病怏子呢”成老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怎么就把芬儿交给了这样的一个人。
“远航,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