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划破天空。
红花与月影同情的看着被蒙志如拎小鸡似的把水文筝扔了出去,心里充满同情,被蒙将军如此一扔,不要摔个狗啃泥才好。
这个水文筝也着实讨厌,没看出耶律皇上不待见她,她还使劝的往跟前凑,就差用自己的身体去触碰耶律皇上的身体。
被耶律皇上扔出去也着实活该。
“娘”水文筝被摔了个鼻青脸肿,委屈无限的跑向容氏的院子。
容氏正在与水文静在说话,看见水文筝这副模样进来,吃了一惊,腾的一声站起来“筝儿,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水文筝哇的一声扑进容氏的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控诉“娘,水清云那个贱人,在耶律皇上跟前我们母女三人的坏话,所以那个耶律皇上根本不让我近他的身,他还让人把我给扔了出来,娘,我不想活了”
“什么,那个贱人,都说我们什么了?”容氏眉一弯,厉声问道。
“反正不是好话,我一进南院,便听见那个耶律皇上说,让她放心,只要是欺负过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这不是那个贱人在告状是什么?”水文筝想起耶律庭看她那眼神,那嫌弃的样子,心里又委屈的在大哭起来,她是水府的嫡出三小姐,外面的那些个王孙公子哪个看见不得对她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如果不是水清云在耶律庭的跟前说过什么,凭她的姿色,那个耶律皇上怎么可能这样子对她。
“那个耶律皇上当真如此说”
“嗯,我听得千真万确”水文筝点头。
她听得一字不差。
“娘,那个耶律皇上权势是大,但这到底是我们大晋朝官员家的家事,想必他也只是哄人开心说说罢”水文静瞅着妹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疤唏嘘不已,这耶律庭当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你姐姐说的对,耶律皇上总不可能插手我们水府的家务事”容氏也是这么想的,耶律皇上只是暂时对水清云有好感,才不惜夸下海口,等耶律皇上过了这两天的新鲜感,自然记不起之前自己说了什么。
“娘,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别人欺在女儿头上拉屎拉尿”水文筝嘴一撇。
“筝儿,放心吧,等娘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让陈氏母女消失在水府,只是眼下我们得等,等待着机会的到来”容氏安慰着水文筝。
之前陈氏不过是个姨娘,看见她她的心里便如同扎了个根刺,如今陈氏与她平起平座,她心中的滋味自然更加不好受。
只有除了陈氏,除了水清云,她就还是水府独一无二的当家女主人。
“娘真是和女儿想到了一块”水文筝闻言眼睛闪烁了一下,如果水清云消失了,水家嫡女的风光自然又回到她们头上。
看着桌子上的茶几,已里暗暗有了主意。
“筝儿,你听懂娘的意思没,你姐姐说的对,要扳倒陈氏母女,要么一举成功,要么我们便按兵不动,如此才能稳操胜算”容氏见水文筝的表情不对,提醒道。
“女儿知道”水文筝回过神笑魇如花。
“你知道就好”容氏松了一口气,筝儿没有静儿通透,就怕她想不开在某些事上一根筋,瞧见水文筝脸上青红相交的伤痕,心疼不已“孙嬷嬷,取点伤药来,你这孩子,让你不要过去,你便要过去,看看,好好的一张脸被弄成了什么样?”
“娘,你就别说女儿啦,女儿知道错啦”水文筝乖巧的坐下,任由容氏为她擦伤口。
“阿秋,站住”水文筝喝住正要出府的阿秋。
阿秋回过头看见是水文稳,停住脚步行了一礼“三小姐唤奴婢何事?”
“你干什么去?”
“陈夫人让我出府置办些东西”阿秋对这个三小姐没什么好感,但她是主子,她是下人,出于礼艺,她简单的回了一句。
“翦春”水文筝对着身边的丫环唤了一句。
没等阿秋反应过怎么回事,翦春已往阿秋的嘴里塞了一颗东西。
阿秋恐慌不已,使劲的想抠喉咙,那东西已经在她嘴里溶化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三小姐,你对奴婢做了什么?”阿秋一脸愤怒的看着水文筝。
“这样瞧着本小姐做什么,本小姐只是觉得人不错,赏给你一颗糖,你别不知好歹”水文筝看着阿秋吃了下去,很是满意。
“上次没把你发卖出去,是母亲仁慈,母亲是母亲,本小姐可没那么好说话,只要你乖乖听命于我,我自然会让你活得长久,如是你不听我的话,刚刚那东西如是三天不给解药,便会让人痛不欲生,穿肠而死,或许你可以尝尝那种滋味”水文筝笑得诡异。
阿秋听闻水文筝的话,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白,一脸惊惧的看着水文筝,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三小姐疯了。
见阿秋如此害怕,水文筝满意极了,贱婢,还敢指证她,上次没让她死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三小姐希望奴婢做什么?”阿秋双腿打颤,浑身发抖道。
“你附耳过来”水文筝笑了,这个样子才乖。
“夫人,你要的绿豆和冰糖奴婢买回来了”阿秋拎着几个袋子回了南院,陈氏正在厨房,看见阿秋回来头也不抬的回道“就搁这里吧”
阿秋把绿豆和冰糖放在厨房,也不多话,就从厨房退了出去,一不留神和一阵风往厨房冲的月影撞在了一块。
“阿秋,你干什么呢,走路心不在焉的”月影看着被她撞在地上的阿秋,赶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