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防备,又让她偷袭了。
“人找到了吗?”水清云没心情跟他在这嘻皮笑脸,冷声问道。
姑奶奶我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我的便宜好占还是怎么样。
“本王出手,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事,他此刻已在那人的房里了”君远航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心里大大的不爽,连逗她的心事也无,直接说了。
水清云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门,进了隔壁的房间。
君远航摇头。
突然羡慕起**上那个要死不死的家伙。
如是有一天,她也能为自己这样,他死也值了。
跟在水清云的身后,看见水清云站在屋子里不动。
不是说他先过来瞧瞧。
这人又死哪去了,没在?
“人呢”看着空荡荡的**铺,水清云转身,欲图从君远航的嘴里寻找答案。
“是啊,人呢”不止那人不在,连那要死的家伙也不在房里,君远航也奇怪。
水清云快步走向**前,才发现**上散落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的字龙凤飞舞,大致是说,这个少年他带走了,死不了。
君远航瞄了一眼。
暗暗摸了摸鼻子。
无常手果真是无常手,这性子是越发怪了。
好好的你掳一个少年做什么?
还当着云儿的面掳走,这不是让他难做?
“他可靠吗?”良久水清云只问了这么一句。
无常手是什么人她不知道,不过能在她院子里悄无声息的把人掳走,想来是个高人,只可惜连个背影也没给她留。
“可靠,这个家伙看着是个无心之人,不过,只要他认准要救的人,就一定能救的下来”不是君远航在夸,无常手的性格古怪,你不知道他是想杀人还是救人。
像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一次。
那就是他年幼的时候,命在旦夕,他突然出现。
这个少年和他有一样的待遇,这说明什么呢。
“好”水清云的一颗心突然之间静了下来。
君远航虽然在外人面前不怎么着调,却是个可以信任之人。
“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水清云忽的又喃喃自语一句出来。
少年一走,日子又恢复了往常一般。
陈氏问起的时候,水清云只说是连夜把人送到江州去了。
陈氏也不怀疑。
云儿现在不止有两个丫环,身边更是有两个黑衣侍卫,想送个人还不是说句话的事。
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地。
那少年走了好,若是不走的话,她日夜都在担心他会不会死在这里。
少年走了,君远航可没走。
云儿只说让他找到无常手,无常手他找到了,所以,他这次是专门来吃饭的。
吃什么饭。
自然是等着云儿为他下厨。
哈哈,这种感觉真像是外出的丈夫心心念念家里**的手艺。
君远航现在在容州也混了个脸熟。
看见他的人,便也会上前跟他打声招呼。
他们地处容州,消息闭塞。
自然也鲜少有人知道,十六王爷其实名声不太好。
在他们看来,这个王爷看着是个极好相处的,对姑娘又好,若是姑娘嫁给他的话,好像也不错。
“王爷,您又来了,是不是来见姑娘的”君远航跟在水清云的身后,行走在田头,不少妇人看着君远航少不了一番打趣。
“自然是,你家姑娘不来见我,我只好来见她了”君远航偶尔也会风趣几句。
这种时候,他就会感觉自己就是水清云的男人。
“王爷也不害臊”这群妇人也爱起哄。
在她们眼里,姑娘就是神一般的人物,就算是王爷想娶,也得姑娘同意才行。
“我脸皮向来厚”君远航呵呵一笑。
脸皮不厚如何能抱得美人归。
心里却想,如是还能再厚一些那就更好。
“哈哈”闻言那群妇人又是一阵大笑。
“姑娘,姑娘”一个妇人突然不笑了“这天气也有一阵没下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场雨来,如是再不下雨,这些刚出芽的高梁苗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晒死”
是啊,久旱成干。
自打六月中旬到现在,容州连一场像样的雨也没下过。
持续一个月的干燥,让容州的天气越发如蒸笼一般,地里的地也渐渐显得干涸起来。
如是再不下雨,这些苗子的确面临着晒死的结局。
都道夏天的雨说来就来。
此刻的天空上别说是一朵乌云,连朵白云也不见,慰蓝慰蓝的,如同一块还没有裁剪的布料,均匀透明。
只怕还要晴上一阵。
水清云蹲下身。
用手扒拉着地里的泥土。
又干又硬。
已经感觉不到一点湿度。
就连那些苗子隐约都有萎缩的势头。
情况不容乐观。
拍了拍手,站起身对着她们道“大家先别着急,再等两天,若是还不下雨,我自然会教大家怎么做?”
“有姑娘的话在,我们就放心啦”那些妇人闻言脸上的愁绪一扫而光。
姑娘说有办法那就肯定有办法。
水清云又转了几个田头,发现情况都差不多。
泥土干燥,失去水分,也没心思再转下去。
“这天气如是一直不下雨,她们连喝水都成困难,你能想什么办法让她们拿出多余的水来罐慨土地”那些村民现在已经对她信任过头,如是她到时间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