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那天之后,有着很多很多传闻。
冰雪湖突然闭门谢客,本来龙参与着的大陆重建之事,全权丢给了皇朝。不但如此,暗月城也同时闭门谢客,听说是两位城主失踪了。
总之,各种传闻沸沸扬扬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没有见他们出现澄清。
远方的山谷中,这里搭建着一间两层的大房子,房子前是一片大花圃,百花争艳彩蝶翩然,如若人间仙境。
一个纯白的小姑娘带着几个刚刚会走的幼儿,在花圃间跑来跑去,欢笑声不断。
一个红衣俊颜的男子站在一旁,淡笑地看着他们。
花圃边上有着几张舒适的藤椅,藤椅吊挂在树上垂落下来,几位美妇正靠在藤椅上轻轻地晃动着,先聊着。
“快一年了呢。”鳕姬懒洋洋地说着,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阮润的肚子,孩子健康成长,但这都一年里,肚子还没有琉月的肚子大,为什么呢?
“天舞,下个月就是第三个吉时,木晨稀该回来了吧,当初我就说你,为什么要把东西藏起来呢?居然还藏在承传之地,你这不是存心让人找不到吗?”琉月稍稍挪动了一下,她这怎么弄都不舒服,腰酸背痛的。
倒是天舞一脸淡然,虽说前面两个吉时木晨稀都没有出现,这让她有点小小的失落,但除此以外她还能怎样呢?早知道在木晨稀离开之前就逼着他施下同心咒,冒点风险也比这样完全不知情地干等要好。
“过几天等你们生了,我便出去找他。”天舞淡淡地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酒杯,她那‘玉醉仙’的香气顿时飘逸四方。
“天舞!你刚才说什么?鳕姬要生了?啊!那我需要准备什么?这里的东西齐全吗?需要我去找些什么吗?”龙听闻天舞的话,几乎是扑了过来,一脸幸福笑意地半蹲在鳕姬面前,轻抚着她的脸蛋。
天舞依旧淡然,想起当初她生玲儿的时候,木晨稀居然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真的让她佩服。
“不知道,我生珑儿的时候差点没活下来,那些事都是木晨稀准备的。而珑儿和伊文一样,并不需要生产。”
这话还真的是吓到龙了,天啊!那这几个女人为何还能如此淡定地在这里闲聊?!
“我……我去找个稳婆回来!”龙有些手忙脚乱的,转身就准备离开。
看着他如此慌张的样子,鳕姬不禁轻笑,小手轻轻拉住他,让他止步,这才柔声地说道,“找什么呢,接生的事我来就行。”
“但是……”龙还是担心,他可听说了天舞生孩子的时候是多么的危险,可若是鳕姬也那样的话,那可怎么办啊!
“冷静冷静,我累了,抱我回去休息。”鳕姬笑得很开心,拉着龙就是不放手,干脆,让他照顾自己去。
看着那夫妻二人回到屋内,天舞和琉月都不禁笑了,果然孩子能改变大人。
“你们啊,别没心没肺的,我倒是能够体会龙的心情,来琉月,把这药喝了。”暗轻叹气,手中端着刚刚煎好的安胎药递给琉月,说真的,即便他已经是有一个孩子了,可看着琉月肚子越来越圆润,这让他又不禁担心。
看着他递来的那碗黑乎乎的药,琉月不禁别开了头,鼓着腮帮子说道,“好苦,不要喝。”
“乖,苦口良药嘛,喝完我给你捶捶背。”暗温柔地哄着,这一年时间,他已经见识过琉月千百种撒娇胡闹,如今早已成了习惯。
琉月依旧别开头躲着,细声地嘀咕,“又不是你喝,苦不着你当然没所谓。”
暗浅笑,直接把碗靠近自己的嘴边,大口地喝了一口,然后在鳕姬满脸惊讶的表情下,堵住了她的嘴巴,一点点地给她喂过去。
“唔……”鳕姬无奈,却又无力反抗,因为暗的吻很深,带着药的苦味,让她一阵错乱。
“恩,的确有点苦,但这不是喝完了吗?”暗轻笑着,伸手给她擦掉嘴角溢出的药汁,奖励地亲吻一下琉月的额,这才转为给她按按背捶捶腰。
“你们两个,还真的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啊。”天舞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这两人哪里还有半点矜持了?!完全没有了当初那种羞涩感,如今随随便便就能够在她面前动手,这,算是报复她吗?
琉月脸上一抹绯红,她自己也很惊讶暗怎么变得越来越大胆了,果然在别人面前亲密,还是没办法适应。她轻轻地拉了拉暗的衣袖,低声说道,“我累了。”
暗二话不说,直接抱走。
天舞轻轻摇头,唉,她完全是遭罪啊!这两个女人安胎就安胎,为何要来她这里安胎,不但如此,带来的不是使唤丫鬟,而是整天恩爱的两个男人,这是在报复她吗?还是在刺激她?
若不是认识她们,知道他们纯粹是来陪自己,天舞早就轰出去了,唉,看着别人幸福,自己就不禁有些寂寞。
轻轻地翻身起来,她干脆走入花圃中跟孩子们玩算了。
“大小姐,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问。”红莺一直在旁看着,他自然是替自家主子不甘,不怨别的,只怨那个男人现在何方。
“说吧。”天舞一边哄着玲儿,这不小心跌倒了正哇哇地哭着。
“为何不在清音阁或者木卫城等他回来?”红莺不懂,也想不通,躲在这个完全是天舞随意选定的地方,木晨稀还能找到吗?这里甚至让黑耀布下了好几重结界,完全就与世隔绝。
天舞淡淡地看着他,旋即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小白,“红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