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轻声叹气,要干等一天呢,她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找些乐子?
啊,对,密室。-
天舞轻笑,反正还有时间,去一趟密室吧,她要去看看,木玄子到底藏了些什么。
游走在木府,没人阻拦她的走动,下人们都毕恭毕敬的,偶尔遇到木晨稀的那些表亲,也都是恭敬地向天舞行礼。
然后,自然就是关于木大小姐的流言蜚语。
天舞一笑置之,缓步地往那宗祠走去,密室在那,她只能过去,虽然那里还是有老头子们在。
“你还来做什么?这里是木家宗祠,不是游玩的地方。”天舞前脚才踏进院子‘门’口,这一瞬间便是被几个老头子团团围住。
淡淡浅笑,她今天心情好,不跟他们计较,只是觉得,要不要让他们知道密室的存在呢?算了,要是那样的话,她恐怕就得暴‘露’身份了。
因为与木家的仇,在过去因为木玄子的死,已是两清,所以,木家的人没必要知道她还活着。
于是天舞轻轻扬手,亮出了一份信封,“这是清音阁给木卫城城主的信,有关魔族复苏之事,以及各大家族守护‘缘石块’的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信是梅长老给的,给各大家族的家族,主要‘交’到一些注意事项,也为天舞等人此行的目的做了解析。这信天舞不在第一天拿出来,就是怕打草惊蛇,而且这信本来就安排天舞在解决了潜伏魔族之后,才‘交’给各大家主,以作警示。
虽然因老头子们的碍事而去不了密室,但还是算了,她也该计划一下前往下一家的路线。
“丫头,这信你应当‘交’给家主,而他在今日早晨受到妙兰丫头的信,匆匆离开了。”某个老头说着这话的时候,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他们把信还给天舞,便依旧是堵在院子‘门’前,不让天舞进去。
天舞皱眉,这几个老头真烦人!但她当然不会专‘门’为了给信而去追木靖观,那可是追不上的!反正这信的内容,几个老头子已经看过了,那就是撕毁信也无所谓。
淡淡地哼了声,天舞转身就走,不让她进去,就不给木靖观送信去!
“掌控不住啊。”几位老头一致摇头,都替他们的后辈感到担忧,这个‘女’人态度十分的强硬,而且脾气古怪,木晨稀是不可能驾驭这样的‘女’子,也就是说,他们也无能为力。
---
在天舞无所事事,差点决定要擦掉这木府的时候,木晨稀他们总算是回来了。
“哦?有劳夫人亲自相迎。”木晨稀嬉笑着,远远看见天舞靠在家‘门’等待着他归来,这种感觉就是幸福啊!
天舞轻轻地推开了他,却是舒了口气,“趁着还没天黑,我们赶紧离开木卫城吧!”
“虽然很想满足夫人的要求,可你对一群拼尽全力赶回来的人说这样的话,会不会有点残酷呢?要不夫人陪我来个戏水鸳鸯浴如何?也算是慰劳一下我这颗疲倦的心。”木晨稀牵着天舞的手往院子里走去,这种小别重逢让他们有种分开的感觉。
其他人还真的是没眼看他们两个了,一个个都打着哈欠地各自回房。这些天都没睡好,现在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了。
这人全部去休息了,天舞只能叹气,今天是走不了了。也罢,木晨稀回来了便有人陪她聊聊天,也没有那么烦闷。
突然天舞暗暗吃惊,她什么时候变了?一向孤独成‘性’的她,居然想到了要粘着木晨稀?!单手扶额,她需要静静。
“怎么?哪里不舒服了?给我说说这几天的事吧。”木晨稀轻轻地拍这天舞的手,拉着她到一旁的‘花’园里休息,干脆地上,枕着天舞的大‘腿’,然后这般探头看着她,等待她开始说这几天发生的事。
天舞很想说无聊,这有什么好说的,但看着木晨稀这般期待的眼神,她只能是轻叹气,淡淡地细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而木晨稀停着停着便是不上了眼睛,一边养神一边停着她说话。
天舞说了一会,觉得有点异常的安静,稍稍低头,便是见木晨稀气息平稳地睡着了。看着那张熟睡的脸,额外的安详,有节奏的缓慢的呼吸说明了他此时心如止水。
此情此景,让天舞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轻轻地覆上那抹薄‘唇’。
虽只是蜻蜓点水的浅酌,却是让天舞发自内心地轻笑,果然此生不能没有他了,那样的话,她不可能还笑得出来。
“天舞,成亲吧。”木晨稀本就没有睡着,更是被天舞那小举动惊醒了,不禁‘露’出淡淡的浅笑,伸手扶上了她的面容,这一瞬间的轻笑,他只觉暖入心中。
“聘礼呢?”天舞也不气他装睡,只是稍稍低头地看着他,这种角度相对望,还真的是个新的感觉,于是,天舞也笑了。
这是第三次问这句话,而伴随着每一次天舞的回答有所不同,木晨稀的笑意更浓,她这是终于肯答应了吗?
“聘礼下到何方呢?我先坦白啊,木家的家主是我二姐,我一穷二白就只剩下我自己,现在也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了。”木晨稀坏笑着看着天舞,但他所说的都是实话,这个家的一切都将属于下于人家主,也就是说,当木靖观退位之后,他木晨稀可以说与这个家没有关系了。
“我说的那三样,你有哪一样?”天舞笑着哼了哼,这么简单就想把她娶走,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那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