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扫除之后,虽然看着变化不大,但却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而且清音阁有派发一些灯笼红字对联等等一系列喜庆的东西,让大家贴得到处都是。
天舞站在屋子门前,走着眉头,这被挂了两个大红灯笼的,还真的是俗气啊,明明他们修仙士不是一般人,怎么非得弄得这么俗气呢?!
不过,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可都是兴高采烈的,忙个不停。
天舞重声叹气,“我去看雪魅。”
她眼不见为静了,话虽如此,但不管是年前还是年后,都需要挂一段时间。
站在树屋门前,天舞是觉得何其的舒心,她决定了,在那些俗气的东西撤掉之前,她就住在这里了。
“天舞天舞,刚才在树林里,看到几个老头正在布置结界,围的范围还不小呢,他们那时准备做什么?”雪魅这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天舞,正好可以解解它的疑问。
天舞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满脸的无趣,“啊,那个啊,就是为了明天晚上准备的,明晚,你可不要到树林去溜达。”
说起来时间过得还蛮快的,明晚,就是大年三十,年会,以及那‘试胆大赛’。唉,这些人到底是来修仙的,还是来玩的啊!
而被天舞这么说,雪魅倒是来兴趣了,再三追问之下,终于被它了解到,明天晚上到底有什么大节日。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年会啊!肯定很多东西吃!”雪魅那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在天舞身边跳来跳去,也不知道是祈求着,还是纯粹在念叨着。
“不行,吃的可以让影琅带回来给你,但你不许去。”天舞满脸的严肃,年会,那可是聚集了清音阁的所有人,她可不想带着这么自主的宠物去逛年会,而且之后大家都要去参加那个‘试胆大赛’,更加是不能带着雪魅去。
见天舞态度坚决,雪魅只能是扁下了嘴,但既然能让影琅给它带吃的,那也罢了热闹不热闹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有此的。
“所以,你今天来树屋干嘛?”雪魅闲着,便又是窝成一团在在一旁,准备睡觉。它如今的等级,要可不是说每时每刻修炼就能提升,所以啊,还不如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然后再修炼,那样效果会更加的显著。毕竟它这个等级,附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作为对手让他锻炼的了。
天舞自然也不回答它这种无聊的问题,便是自顾自地走到房间,去收拾整理床铺,她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一看她着举动,雪魅就整个跳了起来,“不是!你又离家出走啊?!”
“这是我的树屋。”天舞冷然地回首,它是不是鸠占鹊巢太久了一点?这可是她辛辛苦苦搭建的树屋,凭什么她不能来住了!
“你在这里住,其他人也会跟过来的!你这不就是不然我修炼吗!”雪魅欲哭无泪,那群人都过了,它还怎么有心思修炼啊!天舞这不是在折腾它吗?!
天舞轻轻挑眉,她可不管,谁让那边的屋子她看着不顺眼了,要不他们就把那屋子上的灯笼给拆了,不然,她是不会回去的!
“雪魅,你坦白告诉我,那天在石亭,你看着那个画卷,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天舞一边铺着被子,一边淡淡地问道,如今见过那画卷的人并不多,她很难判断,到底问题是出在谁的身上。
“我看到的就是一副空白啊,怎么?难道说我看漏了什么东西吗?”雪魅又是纵身跳到天舞的床上,但它细想之后,还是不觉得有什么遗漏的啊,不就是一张空白的画卷吗?
难道说,真的只有木晨稀才能看到画卷中的师父?天舞暗暗摇头,这不好下结论,毕竟雪魅与他们稍有同,并且见过那画卷的,也不过是他们三个,或许是因为木晨稀是人类,他们是妖族,这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但不管怎样,距离师父说的那个日子并不远了,不管看见与否,到时候就能见到师父了。
想起师父的画卷,就不禁想起了木晨稀当日的强吻,天舞脸上不禁又泛起了绯红,本是平静的内心,又变得波澜不定。
“你这说了一句,然后自己表情万分的样子,真的让人很为难你知道吗?”雪魅轻轻地用脚挠着下巴,它被天舞问的莫名其妙的了,而且对天舞这自顾自的表情,更加是感到莫名其妙。
天舞倒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木晨稀看到画卷的事,告诉雪魅呢?但它知道了之后,会怎么想呢?不过雪魅应该有知道的权利,毕竟它与师父那么熟。
于是,天舞从七窍玲珑球内翻出了木晨稀画的那两张画卷,“这是木晨稀看到石亭那画卷之后,画下来的。”
“哦?那小子还会画画,我看看啊……”雪魅看着天舞在床上铺开的画纸,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也不是木晨稀画得多好看,而是这画出来倒是有几分神似。
“如何?这跟你不也是很像的吗?”天舞淡淡地望着雪魅,倒是希望它能够变回人型,那样的话,方便她作对比。
“你是说,这是那小子看着画卷画下来的?”雪魅却是表情有点严肃,尽管它是小白狐的脸蛋,怎么严肃都是很可爱的样子,但它看向天舞的眼神,却是很严肃的样子。
被它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不舒服,“怎么?哪里不对?”
“这上面画着是你师父没错,但个可不能在让别人看到了,也要吩咐那小子,不许说出去。这可是事关你师父的生死,你可要严肃对待!”雪魅用爪子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