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給我信的人?”墨问道,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墨不由有种异样的感觉。
地方沉默片刻,假面的背后传来了他的声音,显然是用变声器发出来的,“你想知道的东西在这里。”他从身侧的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墨。
接过文件袋,墨并没有立即打开,反而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你是谁?我什么会知道我想要的东西?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假面男子微微点点头,然后开口“假面x,我的名字就是x,我的目的只是让你知道你本该知道的东西。”说罢,他便要转身离开,墨想要拦住他,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迷离的双眼,回过神,那人早已不见,仿佛不曾出现在大桥上。
墨紧握着文件袋四处张望着,却依旧看不到那人的踪影,有的只是铁桥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这个假面x的出现,似乎让事情又复杂了很多。
他站在桥上拆开了文件袋,里面放着一张旧报纸,正是十年前那场大地震的报道,随着报纸还掉出了一个mp4和一张去往a市的机票,上面的时间正是明天九点整,看来是提前预定好的。
墨将那部mp3打开,进入文档选项,文件夹里只有一段视屏文件,墨将它点开,屏幕上漆黑一片,就这么持续了三四分钟,什么也没有出现。就在墨准备关掉它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来了,它来了!”声音模糊不清,根本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只见画面渐渐的显现出来,镜头抖动的厉害,有一部分还被遮挡了起来,看来这是被一个人藏在衣服里录下来的。只见这个人走进了一个高层地建筑楼里,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厅,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围坐在一起,似乎在开什么会议,首席的一个身着白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异常愤怒,而他身旁的一个光头站了起来似乎想要制止,另外一个人仿佛在看镜头的这边,就在这时画面剧烈的抖动起来,楼里的人们慌乱的嘶喊着,全部向外面跑去。
“还有30秒。”又是那个声音,画面忽然也随着人群走出了大楼,然后奔向了宽阔的广场,“近了……”
就在这时抖动的镜头渐渐转向了人群中的一个男人,一个全身漆黑的男人,只见那人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根本看不清面孔,但是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声音又一次传来“它来了……是‘它’,是它……“
地面比刚才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四面的建筑顷刻间塌陷了下来,远处的几座居明楼也相继陷入了裂缝之中,哭喊声,求救声交织成一片,就在这时镜头忽然转向了天空,然后便是一片漆黑,似乎这个人摔倒了,又或者也陷入了裂缝之中。但是如果那个人陷入了裂缝中,那么这录像又怎么会保留下来?
关掉了手中的mp4,墨的脑袋里乱作了一团,这究竟是什么?那个假面男人给他的东西非但没有解开他的疑惑,反而让他进入了更大的谜题之中。
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墨又反复的看了文件袋里面的东西,手中的mp4也被播放了无数次,但却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墨长长的叹了口气,总觉的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于是他决定最后再看一次那个视屏。就在视屏接近尾声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镜头在向天空的移动之前,尽管地面如何抖动,屏幕的中心点不断地将黑衣人放在中心,就在镜头转向天空的那一刹那,墨似乎看到了那个黑衣人的头转向了镜头。尽管那么微妙,但还是被他注意到了。
墨再次将镜头倒了回去,然后渐渐拉近、慢放,反复多次,的却是如此,那个黑衣人看到了录像人,而他的右手食指上在画面放大之后,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银色的微微散发光芒的指环,毫无疑问,墨清楚的记得,那个指环,也就是说这个人正是带着墨来到组织的男人,又或者可以直接说,他就是y。
那么这么说来,假面给他的东西并非是无用的,反而给他提供了一些微妙的线索——那场毁灭性的地震和y绝对脱不了关系。
墨再次拿起那张报纸,看着那几条新闻,随着目光移动到新闻插图的时候,图片中是地震后a市一栋居民楼的废墟,周围是幸存下来的人们,绝望的……无助的……
“妈妈——”脑海中隐约传来一个孩子绝望的哭喊声,山崩地裂的震动,以及无数冰冷的尸体,那个伴随了自己十年的噩梦又一次苏醒了。
这里,正是他的家啊。
那一瞬间,墨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脑袋里的什么东西像是要挣脱枷锁,让他痛苦不已。那段记忆,终究还是回来了,他一直以来不想去回忆,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其实从那场地震后他失去了一切开始,他就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父母,那场地震本来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那里。
他记得父亲是a市的生物学家,一直在研究一项遗传与进化学的课题,为此常常足不出门的进行dna测试,而母亲则是一家小型能源开发公司的主力研究人员。可以说在那个市里,墨的一家算是较为有名了。
可是就在地震发生前,年少的魔看到到父亲神色慌张,然后竟然将自己实验室里的一大摞文件全部烧掉,而母亲抱着墨坐在沙发上发呆。
“妈妈,爸爸为什么要烧了那些?”小男孩坐在母亲的怀里问。
可是却没有得到母亲的回答,反而是父亲又抱起了他,“孩子,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