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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薜堂主那样说只不过是生气,气他们都到了大牢里了,人却不跟出来,最后还是逃不过劫法场。
第二天,天色大亮,连早饭都未便把李若惜押到了菜市口,虽然是清早,可看下正是六月天,清早也是无比炎热的,菜市口此时已经人山人海挤满了观看的百姓。
李若惜被压到刑场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却还未见到关振的影子,她被一押出来,百姓便沸腾起来,“真的砍头啊?”
“是啊,她可是个好人,这老天爷咱就这么不开眼呢!”百姓替她感到惋惜。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时候有人发现她额上开始冒汗,便道:“不是午时才砍头么?怎么这早就押出来了,这不是存心欺负人么?看她一脸汗珠,应该是渴了。”
这话刚落,旁边站的老妇提着壶水便走上了刑台,从拦子里拿出一个碗倒了碗水,递到李若惜嘴边,“姑娘喝吧!”
李若惜跪在刑台上,见递过来的碗,抬眼向老妇看过去,老妇年过七旬,满头白发用一块灰布挽着,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老妇见她看着自己发愣没有接碗的意思,连忙又递了递,“喝口水吧!”
“多谢,老奶奶。”李若惜在老妇的眼中看到了不舍与惋惜,将嘴凑到她端着的碗边喝了起来,喝完后,老妇不敢多做久留,提着壶下了刑台。
太阳越来越火辣,站在下面的百姓男的开始解衣裳,女的拿着手帕不是当扇子就是拭汗,李若惜处在的刑台老早就晒的不行了,此刻她已经被晒的头晕脑胀了,两眼发花了。
守备府那边关振这才坐着四人轿子从府里慢悠悠的往刑场上走,而此刻城外,昨天得到消息的赵信已经带着大部人马连夜浩浩荡荡的进了鹿城,还将整个守卫鹿城的全给换了,自己带着一队人马赶往菜市口。
队伍越靠近刑场整齐的跨步声便越大,围观的百姓听闻顿时像后看,只见长长的队伍分成两队,将整个菜市口给包围起来,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人回答,有便惊喜地道:“你们快看赵将军来了!”
“真的,赵将军来了,这下张姑娘有救了!”听这人的口气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赵信迈步向刑台而去,这时候关振才悠哉悠哉的从守备府赶到刑场,刚才轿就看到了赵信走上刑台一招将刽子手制服,此刻已经开始替李若惜解绳子了,关振一见急了,连忙喝道:“赵将军张萌可是朝廷的要犯,难不成赵将军想徇私不成?”
关振嘴上说的很严厉,却不敢上前半步,赵信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手上的动作,解开绳子后,将李若惜扶了起来,跪了一上午,加上没吃早饭,腿又麻,有些站不住,要不是赵信扶着早就倒地上了。
赵信稍松了一下,便见她身子一软,连忙扶住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若惜不想给他添乱,摇摇头说道。赵信从腰间解下水囊,打开塞子,递给她,“先喝口水。”
“嗯,谢谢。”李若惜接过水囊喝了一大口。
关振见俩人自顾自的你侬我侬的完全把他当空气,很是愤怒,走到刑台对面的帐篷下,坐下,“赵将军你好歹以前在江水亭当个几年求盗,不会不知道劫法场是死罪吧?”
“哼,大人要是不提我真忘记了,而且我也提醒关大人一句,这官报私仇查出来也是死罪,你当了十来年的郡守不会不清楚吧!”赵信嘲讽的回敬了过去。
差点没把关振给气到吐血,手一指从嘴里挤出一个,“你……”
围观的百九见关振吃鳖的样子,一阵欢呼,关振见人海般的百姓,那欢呼的声音,差点没把他给气疯了,如果可以,真想大开杀戒把这些全给杀了!
定了定心神,关振说道:“证据确凿何来官报私仇之有?”
“哼,那我问你钦差大人冯默呢?按理说要处斩也得有钦差在吧?他人呢?不会是被关大人给害了吧?”赵信提出质疑。
关振本来想应该能够顺利的杀了李若惜,可没想到少算了赵信,不,不是少算了赵信,而是他以为赵信不是那种冲动之人,根本不会做出这种劫法场的事来,只是现在站在法场上的人告诉他,他料错了。
“赵将军话可不能乱说,钦差大人没来,那是因为身体不爽,在守备府歇着,所以把这监斩之事交给了本官,你若不信可以去守备府看一看就知道了!”关振硬着嘴皮道,他现在怕死了赵信会真的去守备府找冯默。
未待赵信说话,李若惜抢先道:“你胡说,前日冯大人还来大牢看过我,我看他身体壮的跟牛似的,怎么可能身体不爽,一定是你对冯大人做了什么吧?”
“张萌你一个罪犯有什么资格发言!”关振知道她嘴厉害。
李若惜发虚地笑了笑,“关振,你这是怕了?”
“谁说本官怕了!你勾结江湖门派这是事实,你敢说城门楼子上挂着的几个人不是来救你的?”提到此事,关振底气足了不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应该清楚我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审问,更别说砍我的头了,你有皇上的手谕么?没有的话这叫滥用职权,这可是要斩头的!”李若惜说到最后一字一顿地道。
在大燕犯欺君之罪不是随便一个官员就能砍脑袋的,得有皇上的同意才能杀,像关振这样已经是触犯了大燕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