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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面,那些人还在继续喝,赵信这个时候已经“醉倒”了,周三的人推了他一把,喊道:“赵队长醒醒?”
赵信嗯了句便没有了下文,周三的人这才问道:“看他这样已经喝醉了,我们接下该怎么办,要不要追上老大?”
“还是算了吧,那么多人出营万一将军追究起来那可得吃不完兜着走,我们的事已经办完了,走回营睡觉。”强子觉得没那个必要,别人不知道周三这个副将怎么来的,他可是清楚的很,秋幕表面上是把周三当副将私底只把他当走狗,压根就没当回事,他们要是通通出去了,周三不一定保的住他们,到时还怕被会连累。
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赵信身上,总觉得眼前的赵信不是那么简单,不禁问带头的强子,“那赵信就这样不管了?”
“都喝成这样了,还能做出什么来,走走走。”强子说道。
既然连周三最信任的人都这么说了他还担心什么,一伙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赵信所住的营帐。脚步消失后,赵信这才坐起来,看着与他一起住的几个兄弟已经喝的不醒人事了,随即站起来向营外而去。
李若惜与张二牛此时正在山里砍树做木筏,做的差不多的时候,赵信带着一身的酒味赶了来,李若惜还没来得急问为什么喝酒,赵信已经说道:“你们赶紧躲起来这里交给我。”
“哦,那我们躲起来,你自己要小心。”李若惜说道拉着张二牛往山里的树木里躲了起来。
赵信看着木筏还剩一点没做好,便蹲下身继续做起来。
“老大快看河上游有火光。”钟禾指着赵信蹲着地方说道。
“还真如赵信说的上游有情况,这是赵军过来探情报的吧,走我们摸过去抓活的。”周三心有一丝说不出的兴奋,这要是抓个活的回去秋幕不得好好夸赞他啊,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俩人慢慢摸了过去。
赵信还蹲在那继续做木筏,他们靠近了也当不知道,等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火把被赵信熄灭,周三与钟禾立刻失去了视觉,拔出刀指着赵信蹲的位置,喝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这时赵信早就起身绕到了他们身后,在每人后脑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俩人眼睛一闭,腿软了下去倒在了地上,赵信拿出火折子将火把点了起来,冲李若惜藏身地方,喊道:“出来吧。”
李若惜与张二牛走了过去,赵信拔出剑快很准的在周三的脖子上划了一剑,周三连哼声都没有,脖子便开了一条缝,鲜血一股脑的便从脖子上涌了出来。
看到这幕李若惜顿时瞪大了眼,捂着嘴,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张二牛跑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背问道:“萌萌你没事吧?”
李若惜又呕了一声,眼中带着丝丝泪光,才道:“没事,就是第一次看到杀人有些不舒服,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她很清楚,这往后走杀的人就会越多,呕都呕就会成为习惯,杀人魔头怎么修炼成的,就是这样修成的。
等李若惜他们转过来的时候,赵信已经将周三的衣物扯下来包扎人头了,包好后将人头递给张二牛,“拿着赶快走。”
“等等,把剑给我。”李若惜出声,觉得这么轻易的回去很可能会引起曾副将的怀疑。
赵信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便把剑递给了她,李若惜接过剑,毫不犹豫的在左手腕上划了一剑,随即将剑扔在地上捂着往外冒血的伤口。
赵信急忙将她的手拿了过去,望着她痛苦的表情,问道:“你这是干嘛?”
“我……没事……”李若惜疼直哆嗦,豆大的冷汗直往外冒,“如果我不让自己受些伤又怎么能让敌军副将相信。”
“你忍耐一会我给你包扎。”赵信看着他受苦心里不由揪了一下。
“不必,从我衣裳里扯一条布下来,在伤口处替我捆住,这样才不至于流血过多而亡。”李若惜只感觉左手像废了一般,疼的她直抽抽,上辈子加这辈子第一次受这样的还自己砍的。
赵信从她袍子上扯下一条布条,按她说的在他手腕上捆了起来,“快上木筏吧。”
“那我要不要受伤?”张二牛看见自己家弟弟一狠心就在手腕上砍了一剑,不禁问道。
“二牛哥你划几道皮肉伤就可以了,身上弄些血,这样更逼真一些,赵信这个就交给你了,下手准一些。”李若惜想张二牛这么大块头,即便没什么武功好歹还有一身蛮力受点轻伤就行了,而且他已经受那么重的伤多少需要有个人照顾。
赵信用脚挑起地上的剑,伸手接过,唰唰几下张二牛身上划出几道血痕,张二牛眉头都眉皱一下,又弄了些在脸上与身上抹了一些,看上去顿时就像刚恶战了一场般。
赵信帮忙将木筏推到河水上,李若惜与张二牛上了木筏,张二牛将还在滴血的人头放下,接过赵信递过来用来撑木筏的木棍,用力朝岸上一撑,木筏便滑出了好一段距离。
赵信望着已经没头的周三,又看了看被敲晕的钟禾,如果光死了周三钟禾不死,这件事会很容易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剑下去了结了钟禾,又将其脑袋割了下来用俗〖窳诵┦头沉下了河底,其实刚才他想将钟禾和脑袋一起割下让他们带回赵营的可他怕张萌会不忍,毕竟这个钟禾是樟树里人也没干过什么坏事。
做完这一切,赵信收拾好将剑擦干净,这才回了军营,那个耳灵的兄弟,又被赵信快速的动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