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莲下午回到灵璧阁的时候,玉澈正在对着镜子仔细的观察左臂上的花朵,边看还边赞叹道:“莉姨的手法真是好的没话说,这花好像活了一样。”丁群逸犹抚摸着那花朵心疼的道:“好看是好看,不过受的罪可真不小。”二人正说话间,就听到咏莲哼着歌,步伐轻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玉澈忙将袖子放了下来遮住左臂,丁群逸也正襟危坐起来。咏莲一进门就看到他们两个不自在的样子,就一句话也不说,只转头走了出去。玉澈见状忙喊道:“阿莲,你怎么了,一上午都跑到哪里去了。”
咏莲呼了口气冷冷的道:“你先跟我说你到哪里去了,再问我我到哪里去了好不好?”
玉澈不解道:“阿莲,你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吧?”
咏莲翻了翻白眼道:“没什么,我跟杜鹃云儿摘桔子去了。”说完,她便不理会惊愕中的玉澈与丁群逸,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却说此时的玉屋楼里,罗琴正吃着安胎药。楚娥站在一边道:“二少奶奶,我听说二少爷今天没去作坊里呢!”
罗琴喜道:“真的,在家吗?”楚娥摇了摇头。罗琴就又把安胎药吃到了嘴里道:“那他干嘛去了?”
楚娥道:“听说他今儿个带廖姨太出去了,连阿梨都没叫跟呢。”罗琴就将药勺停到嘴边,等着楚娥继续说下去,楚娥就又道:“这二少爷是个男人倒罢了,怎么廖姨太就不知道害臊呢?”
罗琴怒极,咬着牙齿道:“你去通知二少爷,就说我又晕倒了,晕死过去了。”她将药碗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道:“两个人在家里亲亲我我不够,还要到外面去fēng_liú快活。”她喘着气哭道:“可怜我这么辛苦的怀着他的孩子,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却整日整日的跟那个贱人胡混。”
楚娥忙劝道:“二少奶奶别生气,我这就去叫他,说到底都是那个女人**,引得二少爷也犯糊涂。”
说完,就跑到外面对门口的小厮道:“快去叫二少爷,就说少奶奶又晕倒了。”
楚娥又回到罗琴的身边劝道:“二少奶奶,您别哭啊,再不济您还有刺史大人呢,不如咱们告知他您的处境,叫他替你出气。可是您犯不着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罗琴咬着牙平息了愠怒道:“你听着,以后不管我在丁家怎么样,都不许再跟我父母讲。”
楚娥不满道:“可是二少奶奶。。。。。。”罗琴怒道:“你听见没有?”
楚娥想了想,终于低头道:“是!”
此时丁群逸与丁母听闻了罗琴又晕倒的消息,都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待看到床上安然坐着的罗琴,就都舒了一口气。丁母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又晕了吗?”
楚娥就道:“适才是晕了过去,片刻却又好了。”
丁群逸望着地上打翻的药碗,就坐到罗琴的身边欲拉她的手,但她躲开了。她紧咬着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道:“群逸,今儿个去哪里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怀着身孕,时刻在家等着你,你倒是还有心思出去fēng_liú快活,难道没想到过来看看我吗?”
丁群逸讪讪笑道:“这话是谁说的,谁告诉你我出去fēng_liú快活了。”他转头望着正在地上收拾药碗碎片的楚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