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此时最最头疼的人是谁?正是那躲在暗处偷偷捅刀子的李子明。 【阅】李子明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搞不懂从哪里冒出来了个宁安大长公主会那么的欣赏奉宝坊的玉器。本来想着奉宝坊已然是自己瓮中之鳖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这程咬金的分量也太大了吧。据说是为了什么碧玉琼花钗而来的。什么碧玉琼花钗?我之前从未听人提起过。可此时,或许只在这**之间,这件东西就像秋日的狂风般吹进了自己所知的每一个角落。昨日,世人尚不知这世上有这么一个物件儿,今日,这个东西就像****一样人驹知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最最不可思议的是还没有人见过这个东西,除了奉宝坊的那几个老头儿,除了那个什么二夫人。它就如平地一声雷响,‘轰隆’一声几乎惊了全世界。
李子明百思不得其解,丁群逸,这个黄口小儿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间所产生的效应。他心中只是疑惑,却不敢直接说出来,毕竟那宁安公主可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可越是自己惹不起,越是大人物,越是容易让丁群逸扶摇直上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个宁安公主能带给他的利润,绝不止采买些玉器那么简单啊b是大长公主从顺天府赶到宝应只为求奉宝坊的玉器这个名头,就够他终生受用不尽了啦!若真让他绝处逢生,那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功夫岂不是白费了?李子明在心里咬了呀牙,冷笑道:“最好你能保证自己能拿得出那什么碧玉琼花钗,否则一旦让我李某人知道你在故弄玄虚,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他深恨自己长期被丁伯蕴死死的压住,已经是郁闷之极,如今好不容易那个老儿归了天,再不能让他的儿子乒一世了。
然不知顾朝恩对宁安公主保证说丁群逸第二天下午就能回来了,可没想到到了晚上都没回来。公主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不过倒也没怪罪。悻悻然的回去休息了,倒是李子明如看到时机般冷笑道:“果然是在故弄玄虚啊!你唬得住大长公主,却唬不住我。今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
于是这夜宁安公主便收到一封匿名信,看到后怒火高涨的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竟敢利用本公主,这个丁二郎,实在是太可恶了。”
花束忙拿起信件看了一遍,也怒不可歇的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圈套,为的只是引长公主来宝应,好造成跟风效果,公主,我们都被利用了。”
“不要再说了,”宁安公主怒道:“本公主虽说只是先皇遗女,但怎么说也是流着皇室宗亲的血液,怎么能被一届小小的布衣商贩利用,还从顺天府一直追到了宝应,实在是丢脸至极,有失体统至极。岂有此理,欺人太甚,我一定要奏明圣上为我做主,我要让这个丁二郎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等等……”花束提醒道:“就算公主是被人利用的,可这送信的人是谁呢?若是光明正大之人,干嘛偷偷摸摸的送这匿名信呢?拆穿商贾阴谋,这个是有功的好事,他送匿名信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宁安公主思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送匿名信的人也不一定是个好人了……那他会是谁呢?”
花束冷笑道:“不管是谁,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公主。若真是忠厚之人,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呢?”
宁安公主道:“那依你之见,我是该惩处写匿名信之人了。”
花束道:“自然是不能的,且不说这人不好找,即使找到了也没有惩处他的必要。依奴婢之见,公主不如先佯作不知。等丁二郎明日回来,再看一看琼花钗,若宝钗真像传言中所说,那公主也没白白的跑来杭州不是?若言过其实,那公主就立时拿下丁二郎,以奸商之罪论处,届时非但能够挽回公主的颜面,也能挫败丁二郎的阴谋,令他一败涂地,那公主岂不是威风了?”
宁安公主喜道:“说得对,说得对,我还是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去找皇上了,李妃娘娘脾气不大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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