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丁群逸带着玉澈与咏莲和孙梨等四人在一处茶馆休息。孙梨望着愁眉不展的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出,周围静得有点儿可怕。丁群逸微叹息,将一块儿茶点递到玉澈的唇边道:“先吃点东西吧。”
玉澈摇头道:“我现在哪里吃的下呢?”
丁群逸只好劝道:“想法子也要有了力气才能行啊!”
玉澈拉着他的手道:“可如今我心乱如麻,真是什么都理不出来了。群逸,我全指望你了。”
咏莲‘啪’的一拍桌子道:“这王家的人也太狠了,居然一点儿旧情都不念。”又拉着玉澈的手道:“姐,走,我们找他说理去。”
丁群逸道:“别起哄。”
玉澈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我们找他说说,看他怎么说。”
丁群逸沉思片刻道:“也好,先打探打探虚实。四人便雇了辆马车,直奔王家去了。
此时王家一片哀寂,王年少的丧事办的虽然草率但却依然周全。王夫人廖氏正掩面痛哭着。王锦舟一面唉声叹气一面劝骂道:“你哭什么哭,这畜生走了也是干净,活着才是造孽。”
廖氏哭道:“他再不好也是我怀胎十月生得儿子,虽然废了,但我还能瞧见他,可如今死了,我到哪里去找他呢?我的儿呀!”王锦舟也是悲苦,只勉强忍住了眼泪。
片刻后玉澈与丁群逸四人驾着马车走到了王家门口。玉澈一下车便急忙的往王家大门走去。恰好此时多禄正在大门口打扫。看到玉澈,便惊讶的颤抖着声音道:“是您?您怎么来了?”
玉澈心急的道:“烦劳通报,就说房玉裹来见姑父了!”
那多禄依旧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木然的点着头道:“呃呃呃,那您稍等片刻!”
却说这边王锦舟正与夫人难过,就见多禄进来通报道:“老爷,表姑娘来了。”
王锦舟纳闷的道:“表姑娘?哪个表姑娘?”
多禄忙打着自己的嘴巴道:“不不不,是房姑娘来了,房姑娘!”
廖氏闻言‘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道:“我正要去找她呢,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也好,”她对着王年少的棺柩哭道:“儿呀,你看母亲怎么给你出气。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这个小贱人,她还敢来,你且看母亲不撕烂她的嘴。”
王锦舟问:“只她一人来了吗?”
多禄就道:“不是,还有咏莲姑娘和两个小相公,其中一个像是那晚来带房姑娘的丁群逸。”
王锦舟点着头,却见廖氏早已走了出去,就忙喊着多禄道:“快,拦住你家夫人。”
多禄就忙赶过去欲拉住廖氏,但廖氏凶恶,大声骂道:“滚开!”多禄就吓得不敢多说话了。而正站在大门口的丁群逸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气势汹汹,目露凶光的走了过来,眼神只死死的盯着阿澈,便暗叫一声‘不好!’就忙挡在她的面前。果然那廖氏伸出十指尖利的指甲,如饿虎凶狼般的抓向了玉澈的脸。边抓边骂道:“你这个贱人还敢来,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幸好丁群逸拦着,孙梨也眼疾手快的将玉澈拉开,才使得她免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