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寿,陈渭河回到自己的酒桌,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般不真实,他伸手在自已腿上拧了一把,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地存在着,不是梦。
接下来,来宾们开始上桌喝酒吃菜,王家的儿子女儿们也开始一桌一桌地向来宾们敬酒,这时王风月和十几个穿着天朝合服的青年男女走到陈百年面前,王风月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微笑而嗲着声说:
“老爸呀!末过门的儿媳妇王风月敬您老一杯酒……”陈百年心中五味杂陈地接过酒仰头喝下。王风月在一一敬过同桌的长辈们的酒后,便端着酒杯来到陈渭河面前说:
“小陈呀!在这桌酒席上,就你一个是晚辈,又是我的末婚夫,所以你今天可不能做假,不能装蒜啊!你要放开地喝……”
王风月说着用眼睛示意陈渭河端起酒杯,没有选择余地的陈渭河只好端起酒杯与王风月“啪”地碰杯,仰头喝下了酒,没想陈渭河刚坐下,王风月便装成很亲热的样子嗲着声说:
“小陈呀!你先别忙着坐呢!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俩虽说是自小订下的娃娃亲,但你却是第一次来我家,所以我今天得给你将我的几个好朋友好姐妹一一绍一下才行,我身边的这几个天朝姐妹和兄弟全是我在天朝上京读书时的同学,他们也全是我爸的干儿干女,他们对咱们咱国文化都很感兴趣,特别是对考古学都颇有研究,且个个都能流利地讲汉语,他们希望今后在咱国的考古研究工作上,能得你这个咱国朋友的大力帮助啊!来,我一一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名叫芳草云枝,这位名叫佐腾伊朗……”
王风月每介绍一个,那被介绍的天朝男女便会“哈依”一声向前一步,并弯腰上前伸出手和陈渭河握手,尔后,端起酒杯和陈渭河碰杯,本来酒量不大的陈渭河渐渐开始头晕目眩起来,眼前的王风月变成了三个王风月,陈百年看王风月和一帮天朝人不停给儿子敬酒,一时搞不清王风月究竟是什么目的,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说:
“风月呀,你听我说,这渭河酒量不行,你再让他喝恐怕会误了明天的事呢……”王风月却笑说:“爸呀,你别担心,一会儿宴会结束后,我让人给他煮点醒酒的汤一喝,保他明天精精神神地上路……”
陈渭河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打肿脸充胖子地说:“爸呀,你不要担心!你儿子我不会醉的,这酒你儿子我如果不喝,会被这帮天朝人小瞧的……”
“是呀!是呀!小陈说的没错呢!”王风月嘴角勾缕讪笑咐和着说。
陈百年看儿子和王风月这么说,也不便再多说什么。陈百年坐了一会儿,便以天色已晚要退出酒席回鹤城,王清玉起身装出竭力挽留的样儿,但陈百年却是执意要走。
王清玉只好说,“那大哥慢走,以后兄弟我抽时间到府上拜谒大哥了……”
陈百年临走,再次叮嘱儿子陈渭河不可贪杯,以防误了明天的大事儿,陈渭河对父亲说:
“爸你不要担心,你儿我绝对不会误了明天到中原接我叔父陈百岁尸骨的大事儿……”
此时,宾客们相继起身离开告辞,送走陈百年和一帮宾客后,王风月命人撤走桌子上的本国菜和酒,又摆上一桌天朝料理和青酒,喝下几杯天朝青酒后,陈渭河真的醉了,变得头重头脚轻,他翻了几下眼睛,想让自已挺住,可两腿一软就不由自主地溜到桌子下面去了,三个身材很棒的天朝女子在王风月眼睛的示意下,上前将陈渭河扶到王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这三个年轻的天朝女子,一个叫琼子,一个叫云子,一个叫芳子,她们将陈渭河扶进房子后,关上门窗,尔后,一个个嘴角勾缕冷笑,不慌不忙地动手动陈渭河的衣服,接着三合力将陈渭河抬的放进一只装满了温水的大浴缸里。随后这三个天朝女子,也tuō_guāng了各自的衣服,三个纤细的天朝女子,个个体态正点。从雪白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不难看出她们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她们围在浴缸旁边,弯下腰瞅着浑然不知的陈渭河嘻嘻笑着,叫琼子的女子将手伸进水里,握住陈渭河泡在水里软软拉拉的下边晃动了几下,尔后,蹲下身子,一手捏住陈渭河的下边不让倒下去,一手伸出三根手指,轻轻而有节奏地柔捏着下面前面的部位,慢慢加力,不一会儿,陈渭河的便悄然冲动起来,接着叫云子的日本女子绕到陈渭河的正前面,蹲下身子,两手从水中捞出陈渭河的下边,尔后一手揪住一个轻轻捻动着,边捻动边用鸟语对正在洗里面脏物的琼子说:“他的这两个很满啊!看样子,这家伙还是个好男呢,我来支那这么长时间,见识过不少男子,但让我满意的却不多,我们眼前的这个男子可算个极品了,你瞅,他的这两个多大,不仅大且弹性十足,还有他的这个又大,暴起的青筋可看到血液在呼呼流畅……”
芳子眨动了几下眼睛笑说,“一会儿等王小姐来了,我们就跟王小姐要求她与我们大家共荣……”
三个放肆的天朝女子嘴里虽在说着话,但都没有忘记自己手头的工作,琼子翻开陈渭河下边,涂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洗发膏,两手一上一下稍加用力搓动,不大功夫,一堆沫堆积起来,她再用毛巾撩起水,冲去白沫,云子搓洗陈渭河,两根手指将皮绷紧,一个手指搓动着藏着的污垢,她们洗得很仔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