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知道在房里做什么,淅哩嗦罗的,鹫之与妙儿挤在这旭子时实在憋得慌,喘口气都困难。
鹫之心烦气躁,妙儿倒没觉得,她贴在鹫之胸口,闻着他身上的香甜气息,尖牙便忍不住冒了出来。
“香……香……”妙儿喃喃,外面人似乎听到动静转了个方向,鹫之心头一紧,立马捂住妙儿的嘴,让她别再出声。
哪知鹫之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浓,妙儿几乎意乱情迷,此时她看鹫之就是一条大鱼,鱼鳍还捂住她的嘴,妙儿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啊~~~~~~~~”
一千头草泥马在鹫之心里狂奔而过,踩烂了花花草草。外面人盯得紧,他只好硬咬着痛,内心狂飙泪。
一口咬得不过瘾,妙儿又咬了第二口,这一口啃在鹫之臂膀上,尖牙还刺出两个窟窿眼儿。
“啊~~~~~~~~”
十万头草泥马在鹫之心里狂奔而过,踏平了山川草原,剩下一地虚无。再这样下去,鬼兄没找到,鹫之倒要被妙儿咬死了。
终于,外面的鬼祟人走了,鹫之迫不及待地逃出衣柜,硬是把挂在他身上的妙儿拉开。
“你这只死猫,竟然敢咬我!”
这回鹫之真的怒了,怒目圆瞪,手撸痛处。妙儿还不自知,意犹未尽地舔唇,他果然比鱼铺里最新鲜的鱼还要好吃,念起,妙儿两眼发光,突然注视到其双腿之间,若记得没错的话,当初看到他腿间有挂着大泥鳅,这大泥鳅一定比他身上的肉更好吃。
鹫之从妙儿贪婪的眼神中看到了食欲,随后他低头看看自己底下,只觉得一阵蛋疼,忙不迭地双腿夹紧,把命根子藏好。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告诉这只蠢猫,哪些地方可以碰,哪些地方不能碰。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啊……”
忽然之间,房中响起微弱的呼救声,一下子引起了鹫之的注意。鹫之无视妙儿的眼神,细细地寻了一番,觉得刚才的声音有点像鬼兄。
“救命啊~~谁来放我出去~~”
呼救声再次响起,这回鹫之逮个正着,果然是鬼兄,他果然在这里!兴奋之下,鹫之弯腰小声问:“董世,你在哪里,我来救你啦~~”
“我在这儿~~”
鹫之寻到了这声音,钻到了人家床底下,他在里边最深处找到了一只夜壶,这夜壶竟然贴有黄封。
鹫之摇了摇,问:“你可在里头。”
“在,我在,快点放我出来。”
鹫之一听,不假思索地拆了黄封条,紧接着一阵烟雾腾起,鬼兄就从壶口冒了出来。
“太好了,快把我憋死了!”
鬼兄喜极而泣,以袖抹泪。鹫之好奇,问他怎么会进去的,他便如实相告。
“早上你走的时候,不小心把袋绳松了,不知怎么的,我就看到有只手把多从袋里抓了出来,然后塞到了这壶里。”
话落,他低头猛嗅,又“哇”地哭了起来。
“特么还是只用过的夜壶。”
怪不得尿骚味这么重。鹫之很是嫌弃,不自觉地后退几步,离鬼兄半丈远;妙儿也嫌弃他,干脆缩到了角落里。
鬼兄不死心,又贴过来继续诉苦,说:“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里的女子真吓人。”
“女子?”鹫子拧眉。“抓你进去的是个女子?”
鬼兄直点头,道:“那手应该是女子的手。”
“胖得还是瘦的?”
“瘦的。”
鹫之听后不由抚起下巴。
“哎呀,这回可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