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东西,我试一试,”王蔷说完将药接了过去,然后放在嘴里吞下了肚子。
“感觉怎么样?”王扶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感觉,你不会上当了吧?”王蔷没有感觉到什么,于是好奇地问道。
“真的?看来我真的是上当了,那个老头儿真可恶,竟然骗了我三两银子,”王扶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罢了,我一会儿让人给你取三两好了,我说胖子,你这两天怎么精神有些不正常?”王蔷说完问道。
“我是失去了目标,师尊几天前让我下山就是保护你,可是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王扶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你有什么打算嘛?”王蔷问道。
“我也不知道,前两天我刚打听到,我的父母生意破产了,我的家现在没有了,二老现在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有种天地之大,无处容身地感觉,”王扶叹了口气伤心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先留在我这里好了,我正好少了一个跟班儿的,”王蔷傻笑着说道。
“好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地方去,等安定下来后,我想办法把我爹娘接过来,”王扶说道。
“暂时就这样吧,我们不要错过这么美的环境,我们练习一下以前学过的东西,”王蔷笑道。
而此时在王府某一处
“姑娘,既然来了就出来吧!”王伯笑道。
“原来王伯竟然还有如此高深的内功,看来本姑娘还小看你了,”冰月天穿着一身黑色纱衣,脸上蒙着黑色纱巾,看着王伯冷笑道。
“好像没有什么规定,规定家仆不可以懂内功,”王伯笑道。
“好像是这样的,不过一般的家奴干活儿都干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练这种东西,看来前辈还是一个有心之人,”冰月天笑道。
“看来姑娘看的很仔细,相信姑娘也不是一般的孩子吧!”王伯笑道。
“自我介绍一下,青阳派少门主,我的名字叫冰月天,”冰月天笑道。
“青阳派?你们有什么目的?”王伯好奇地问道,语言之中充满了敌意。
“既然你问了,那么我们今天就摊牌好了,我们打算扶你们少主上位,不过现在本姑娘却另外有打算,”冰月天冷笑道。
“哦?现在有什么不同?”王伯好奇地问道。
“那小子现在已经家破,差一步就会人亡,他现在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宝藏,如果前辈愿意,你就是我们下一步可以扶的人,”冰月天说道。
“放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挑拨我们主仆之间的关系嘛!”王伯一听,立刻脸色大变,怒斥道。
“挑拨?你们的关系怎么样也只有你知道吧!王深,难道你真的打算做一辈子的奴才嘛!你要知道我们青阳派没有办不成的事,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你就没有机会了,”冰月天冷笑道。
“找死,”何深一听大怒,猛地向冰月天扑去,而冰月天一看不但不怒,反而轻笑一声,然后转身向王府之外很远处的林子飞奔而去。
某处树林内,冰月天利用轻清的身法,与何深对了几招之后,然后找了一个破绽跳出了圈儿外,大喝道:“不要打了,本姑娘有话要说。”
“怎么?你认输了?”何深问道。
“本姑娘还未真正开打,何谈认输,”冰月天笑道。
“那你为何叫停?”何深问道。
“因为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思了,这附近可没有观众,”冰月天笑道。
“如何说?”何深问道。
“前辈把本姑娘拉到树林来,不就是怕王府人多嘴杂嘛!所以如果前辈再打下去的话,本姑娘还怎么与前辈谈事情,”冰月天笑道。
“那你要谈什么?”何深问道。
“当然谈一谈前辈与我青阳派合作的事,当然,如果前辈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还选择王家小子,”冰月天说道。
“可是老夫只是一个宦官,宦官怎么可能当皇帝,”何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谁说宦官就不能当皇帝的,就算以前没有,现在也可以有,”冰月天得意地笑道。
“条件,返抵条件是什么,你们不会白白地帮老夫吧!”何深问道。
“前辈为帝之后,将我教封为国统正教,天下武林、修真界之盟主,”冰月天说道。
“不会吧,这是你的真实目的?你们青阳派的野心很大,不会止在于此,”何深冷冷地笑道。
“当然,以后不管前辈的王朝如何变,都必须由我们青阳派或者指定的一个人当皇后,朝廷之内必须有我们青阳派的人掌权,”冰月天说道。
“前两条老夫可以答应你,可最后一条,由你们的人掌权,那这朝廷是老夫的朝廷,还是你们的朝廷,老夫要全听你们的,那老夫还造个什么反,”何深冷冷地问道。
“前辈可能误会了,本姑娘说的是掌权,而不是全部权力,只要在朝内前辈将一些权力拿出来就可以,”冰月天笑道。
“老夫可以答应你,但是老夫怎么相信你的诚意,”何深问道。
“那么前辈认为我们怎么做才够有诚意,”冰月天问道。
“这样吧!当年王世充将龙珠交给九名将军分别保管,他又担心后世之孙不认识这九名将军,所以写了一个名单,里面包了他的一个玉佩,交给了当年的侍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