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大小姐说出的话很动听,就连说到动怒的地方,嗔怒的神态也极其让人**,张承天陶醉在此间,桥婉说出的话,他能记清楚的十里只有一二,心思全部放在其它地方去了。
“柳嫂将情报放在村外那棵老柳树下石缝中,我等她走后取出来一看,上面写满了父亲伤重的信息,并提到了十三爷爷可能藏于内府东边。”桥婉说话的语气平缓,胸前隆起的地方轻轻颤抖,看得张承天眼珠子都快直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桥婉从扬州回来,处处针对张承天,可桥府里最年轻的供奉却觉得桥大小姐这种清高的性格让人沉迷,犯贱的人心理真的难以言表,就如同一句话说得好,难以得到的东西愈是让人渴望得到。
“阿九,阿九。”桥九的声音在张承天耳边响起。
张承天在梦幻中醒转,轻轻的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垂涎,“哦”了一声,才发现屋内的人全部都看向了他。
就连桥大小姐闪动着两只晶莹的眼珠子,也望向了他这边。
“嘿嘿,我想起了我还没有吃饭。”张承天难得的老脸一红,赶忙找话掩饰自己的窘态。
而他心里此时却在暗骂自己定力不够,不就是大桥么,她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还有自己不能拿下的?
“你在内府不是用过膳才来城里的吗?”桥九满脸诧异,这年轻人就是不同,饭量还是比较大,他起身走到另外一张桌子旁,捧了一些糕点递给张承天。
桥三泰捋了捋胡子,笑着道:“刚才桥九叔说你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那我们就边吃边聊。”
“家主,是这样的,阿九说我们院卫缺乏战斗时那种血性,若是在战场中,可能会吃大亏。”桥九见张承天将一块糕点塞入口中,无暇说话,他就带头提出此次的话题。
桥三泰望了一眼张承天,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桥家院卫,只是护卫桥家,固守安民,并不想与人抢夺地盘。”
“非也,家主你有所不知,我们虽然不与人争霸,也得提防有人来犯我们。没错,院卫单打独斗可能以一敌十,可遇上真正的血腥交锋,就会胆怯。”张承天抹了抹嘴,接过话头说道。紧接着将兰溪城交战的情景描述了一遍,也例举了那两个因为胆怯想逃跑而殉命的院卫作为典型,强调战士在战场上的勇气非常重要。
桥三泰蹙了蹙眉头,转头望着桥九道:“桥九叔,你怎么看?”
桥九是看着桥三泰从小长大的,他可不认为家主不赞同张九儿的观点,只是想尊重下他们这些老家伙而已,两眼微眯笑着道:“家主,开始我也觉得阿九是杞人忧天,可如今大汉风云变幻,我们汉室隠侍家族的名号有可能不复存在,不得不做好提防。”
“不可能的,先皇光武帝遗有密旨,桥家隠侍,上可立谏天子,下可诛杀奸臣。”桥大小姐站立起身说道:“九爷爷,只要隠侍剑一出,百官跪伏。”
张承天见到桥婉急的涨红了脸,摇头道:“大小姐,我知道有先皇遗训,可若是皇帝的话都不起作用了,隠侍剑只怕也成了寻常宝剑。”
“你——”
张承天的话说的隐晦,可意思却很直接,要是大汉都没有了,揣有前朝密旨只会是徒添麻烦。
“婉儿,你冷静一点,张九儿说得有一番道理,如今阉臣扰乱朝纲,黄巾恶贼祸乱天下,天子政令已经几乎不出皇城,我们是应该寻求自保之法。”桥三泰老成持重,劝诫自己的女儿。
桥九放下手中的茶杯,慈祥的望了一眼桥婉,叹了一口气道:“大小姐,刚才我们刚刚得知,何进与阉党已成水火之势,京城只怕已经乱成一锅粥。何大将军为了彻底剿灭这些太监,已经下矫诏给董卓,招他带兵进京勤王。”
“什么?”父女两人听罢大惊,桥三泰熟知以前京师状况,沉声道:“京师附近三十万大军,一由袁绍大人统领清剿黄巾乱党,另一拨是丁原所率,在并州一侧提防黄巾军南下,京中留有大军二十万。可何进为了扩充实力,遣派几个亲信到郡县任职,也调派了兵马,现在朝中有人抱团作乱,只怕何进此时已经落势。”
张承天闻听桥三泰分析京城势力,竟是十分娴熟,看样子他早就开始注意天下形势,心里已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事态发展的这么快而已。
桥大小姐也一脸肃然,认真倾听父亲的分析,时不时还微微点头,可忧心忡忡的神态跃然脸上,却更显美艳。
“阿九,此事幸好有你们提醒,我们桥家虽有武装,可毕竟人数太少,这些院卫又久安现状,已没有血性可言,若是江南也有兵祸,我们桥家必定首当其冲。”桥三泰恢复神情,对着张承天两人问道:“你们可是想到了训练这些卫士的方法?”
张承天最佩服桥家家主的地方,就是桥三泰心里有所想,也定好了主意,可偏偏还会询问属下的意见,即合理筛选各方面的建议以后,到后面才会最终拍板。按照张承天的说法,就是桥三泰具有很高明的领导艺术,要是他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铁定是一个做得非常出色的大领导。
桥大小姐见到父亲询问,也一脸热忱的望向张承天,眼角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目光。
这人,想的事情总让人感到出乎意料,却又合情合理,只是,说话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见了就会想起他在青楼,也是用这眼神与那些女子这般嬉闹的。
桥婉莫名的脸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