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人,尹正涛、苏媚又吃了一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寻找多日的苑玉堂,没想到他竟然会此刻前来,简直是卑鄙无耻之极,竟然趁尹正涛危难之时,落井下石,这对尹正涛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79阅这边强敌还没打退呢,这边却又杀出更难缠的角色。
“淫贼,我女儿在哪,快放了她,否则今天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做个垫背的!”尹正涛怒道。
听他一问,苑玉堂倒也奇了,于是也怒道:“我怎么知道在哪里,你的女儿你问我干什么!”
“你个无耻之徒!我找了你多日,也不敢露面,今日竟然来趁火打劫,真是个小人!”
苑玉堂见他骂得过火,倒也怒气上冲,“你爷爷的,我来又不是找你的,你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要骂我!若不是媚儿在这,你以为我会跑这么远的路来此地游玩吗,真是笑话!”
“求求你,放过娇儿吧,请你不要再与我们为难了好吗?”苏媚也哀求道,好容易见到了这个寻找多日的人,却是在这样四面楚歌的境地,今日大敌当前,夫妻俩性命难保,却仍然没有女儿的下落,悲痛欲绝的她,犹如一朵即要凋零的玫瑰,让人不忍。
见她这个样子,苑玉堂也有些不忍,于是语气有所缓和的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小子和那姑娘,一开始是被我带走来着,但我早就放了他们了,至于他们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总之我可没有伤害他们,等你们找到了他俩自会问清楚!”
一直在静静的听着他们对话的黑衣人六长老,对于此时的情况倒也有些蒙圈,他拿不准这个被他们叫做“淫贼”的人到底是干什么来的,是敌是友一时也分不清楚,于是又一次谨慎的问道:“阁下究竟是何派的朋友?来此作甚?”
这时苑玉堂才又意识到这些人的存在,自从他出现起就被尹正涛恶语相加,被苏媚软语相求,一时搞得他头也大了,此刻听到那个黑衣人问起,于是倒把火撒在了他们身上,“你废话怎这么多!我不是告诉你我是来抢女人的吗?你拿你的东西,我拿我的人,谁也犯不着谁!”
“…”
“还有,老子我无门无派,就算有,也不告诉你们,你瞧瞧你们一个个,都蒙着个瓜脸,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们是哪个派的呢?你们都不说,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们呢?”
“放肆!”
“大胆,你竟然敢这么说话。。”
“诶。”六长老一摆手,制止了手下的喝骂,然后又对他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请便吧,还请你拿到人后就离开吧,此地是非多。。”
“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我凭什么听你的,这儿这么热闹,还是多玩一会的好,哈哈!”说完,苑玉堂就冲向了苏媚,“媚儿,你堂哥哥来啦!”
黑衣人见他行为举止颇为古怪,也不想与他见识,而此刻又见他果然是奔着第一美人儿去的,心想此人说话倒也不假,看来不是敌人,于是也招呼了一声,所有剩下的黑衣人也向尹正涛攻去。
尹正涛、苏媚见他们双方竟同时攻来,暗道一声不好,但形势危急,也不容许他们多想,只能摆开姿势,再一次交战。
尹正涛担心夫人,所以更专注于苑玉堂这边,只见他大部分的力道都灌注于左掌中,来阻挡奔来的苑玉堂,而右手握刀,只剩下小部分的内力,用来砍向最先到达的黑衣人,幸好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且这把刀又是特殊金属所制,威力无穷,所以才挡下了这许多人的进攻。但饶是如此,对方毕竟人多势众,且有数位高手,尹正涛还是觉得压力渐生。
那黑衣人六长老显然不想太过耽搁,恐迟则生变,所以一出手就直接用出了最厉害的招数,尹正涛与他初步交手就暗暗心惊,此人武功远高于之前围攻自己的三人,于是更加不敢怠慢,己方这边只有自己有一战之力,稍有疏忽,下场可能就会很凄惨。
不过即使尹正涛拿出了生平所学,但肩上依然还是被黑衣人击中了一掌,但他仍然不肯认输,依然苦苦的支撑着。
而这时却出现了意外,本来正攻击尹正涛的苑玉堂,突然掌风一变,一掌向黑衣人们打去,变故来的如此之快,反应不及的一些人被掌气所波及,都被逼退几步,场面瞬间混乱。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刚才还与尹正涛大吵大闹的人,却突然出手帮了他一把,那黑衣人六长老顿时大怒:“你竟然出尔反尔,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若是想死,我也成全你!”这时他终于不再相信眼前这个行为古怪的人了。
而实际上他们不知道的是,苑玉堂其实既不是要害尹正涛也不是要帮他,只是觉得好玩,哪面弱他就帮哪面,全凭一时之快。而黑衣人却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以为他就是来帮尹正涛的,先前的那些都是为了麻痹他们。
在他们以为自己上当时,殊不知此时的尹正涛也纳闷的很,还以为苑玉堂哪根筋错了,总之他就是觉得苑玉堂肯定不怀好意,要一直防着他才对,所以并没有因为他帮了自己一次就把当成了是自己人。
三方都有各自的想法,所以场面顿时混乱的很,那些黑衣人现在是不仅进攻尹正涛三人,而且还进攻苑玉堂;而苑玉堂却时而打击黑衣人,时而打击尹正涛;而再看尹正涛呢,时而使出般若神剑射向那六长老,时而甩出刀气逼退苑玉堂,以防他离自己太近。
但虽然如此,最薄弱的一方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