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逃!”孙盛奚怒喝一声,双脚在地上一点,便跃出十数米开外,对准他们的后背就是一拳,拳风袭来,慕容二人闪身避过,孙盛奚欲待再次追去,却被张之亦拦下,劝道:“先不要追了,还是先找到岳扬要紧,他们跑不了的,这个仇以后再报!”
孙盛奚遥遥喊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二人又回到恒尘身边,张之亦歉然道:“大师,刚才是晚辈冒犯了,希望大师千万不要怪罪。”
恒尘微笑道:“张少侠言重了,你的心情老衲非常理解,实际上敝寺确实没有权利留下伍掌门,不过请二位务必相信,老衲这么做绝对是为了他好。”
孙盛奚也说道:“是,我们相信,不过他不出来也行,可是我们能否远远看一眼他,好久没有见到他,真的是担心的紧,只要看一眼就行。”
“这。。”恒尘有些为难,“这样吧,二位还是先随我入寺吧!”
“恩,也好。”二人很痛快的答应了,而琦儿见他们解除了误会,也是眉开眼笑的跟了过去,花欣艺忙拦住她,“傻丫头,你忘了你是姑娘了,这里可是佛门境地!”
琦儿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道:“对呀师父,我可忘啦!”
孙盛奚笑道:“没关系,二位请等我们的佳音,待确定了岳扬无事,我们立刻便来找你们。”
而张之亦又担忧道:“那两人不知道会不会再来,方丈大师,您看能不能给她二位找个安全之所?”他本想让恒尘找些人保护她们,可又怕不方便,所以才这样问。
“张少侠所虑极是,二位女施主单独在那里,确实让人不放心,既然二位作男装扮,便也一起入寺吧!”
花欣艺忙道:“这样恐怕不妥。”
“无妨,凡事都有变通,不用拘泥旧理,花庄主请。”
“如此,那就多谢了。”
于是众人便随着恒尘一同又回到了少林寺内,孙盛奚、张之亦这次乃是明着入寺,与之前相比倒也换了个心情。
一边走着,孙盛奚一边暗自摇头,“我真的不敢相信,岳扬他怎么会被人打伤呢!”
闻言,琦儿轻叹一声,悲从中来,本已红肿的眼角又加深了一些,“哎,这都怪我。”孙盛奚见她面露忧伤,便问她情形,于是琦儿便将伍岳扬在山庄上与慕容泽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孙盛奚越听越火气,拳头攥的嘎嘎作响,而在听到他是因为救她才被打伤时,才明白琦儿为什么会一脸歉然,孙盛奚知道她心里也很不好受,便又赶忙好言安慰。
张之亦气道:“看来这慕容世家是跟咱们杠上了,等日后遇到他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对,岳扬的仇,咱俩的仇,一起连本带利的找回来!”
花欣艺却担忧道:“二位大侠千万不可大意,这慕容世家在武林中威望极高,根深蒂固,族内又高手如云,报仇的事还需从长计议呀!”
对于慕容家的实力,他二人也多少有些了解,但是这口气又怎能咽得下?他们知道花欣艺也是好意,于是只是简单的向她道了声谢,表面上答应她不会做出冲动的事,而心里面却仍然是将慕容家看做了头敌。
花欣艺岂能看不出他们的敷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没有听她的提醒,只好说道:“贵派诸位大侠屡次对敝山庄有恩,今后若有什么难处,我们肯定会站在不落派这一边。”
“多谢花前辈如此仗义!”二人郑重的向她一礼。
“这没什么,况且这件事还因我山庄而起,我不能不管。”
“哎,实不相瞒,我们这般恨慕容世家,不单单因为他打伤了岳扬,我们俩曾经也被他们的人欺负过。”于是也向她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与慕容瑞和慕容嫣发生的事情。花欣艺这才知道他们为何非要与他们势不两立,原来早已有过节。
江湖多有波折,挨顿打、遭顿骂,那是常有的事,可是怎么说好话也不依不挠并且还要人家性命的,那可就是仇怨了。慕容瑞、慕容嫣对他们下死手,慕容泽涅又对伍岳扬下死手,那这个仇怨可真就是不共戴天了。
不多时,张之亦又说道:“花前辈,在来这里之前,我们俩已去了贵山庄。”
“哦?原来你们已去过了。”花欣艺心里一惊,心想不妙,如果他俩去了便一定会问伍岳扬的下落,那么姐妹们一定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们。果然听他又说道:“恩是的,就在你走之后不久,我们便到了山庄,不过山庄里的前辈们却对我们隐瞒了这件事。”
花欣艺面露尴尬,她确实是担心不落派不会是慕容世家的对手,所以才没有告诉他们。不过张之亦并没与她计较。
过不多时,众人已绕过了寺内的空地,来到了后面的院落,恒尘吩咐弟子带花欣艺与琦儿去指定的客房,然后又让另一弟子给孙盛奚和张之亦也安排客房,而他俩却问道:“大师,还是先带我们去看看岳扬吧?”
恒尘微一犹豫,说道:“二位还是先随我来禅房吧!”
二人只好与他同去,到得恒尘的禅房后,屋内漆黑一片,正是之前他二人正准备探查的房间,二人心想这里果然是方丈的禅房。恒尘点燃了一盏灯,室内明亮之后,二人见屋内空无一人,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师,岳扬他在哪里?”
恒尘悠悠说道:“在一个时辰之前,伍掌门便在这里养伤,现在已由恒慧师弟带他转到一处安静之所进行休养,老衲以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