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孙盛奚、张之亦今日方知慕容世家的情况,“原来这慕容世家还真有些实力。”
“不过,就算他再厉害,也不能这样欺负人,今后我们联手,好好会会这个慕容世家。”
初一感激的向他二人一抱拳,本想说‘无须麻烦二位,这些人并不好惹,我们自己便行’,不过却又觉得这话有些瞧不起人的意味,便没有说出口,只好向他们说了些感谢之类的话。
孙盛奚早便知道初家几兄弟与他们有仇,本想问起详细缘由,但见他们心情沉闷,便没有细问。
初六关心几位哥哥的遭遇,所以又问他们道:“既然几位哥哥遇到了那慕容泽涅,那后来的情况又怎么样了?他是一个人落单的?还是受了伤?”对于此事,初六自然是极为好奇,那慕容泽涅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不知要比那慕容瑞要高出多少,就算是他们六人齐上,恐怕最多也就是个平手的局面,可为何哥哥们会说让他跑掉了?
于是初一又将当时的情形简单的说与他听,他听说是因为有位武功更为高强的前辈出手,扰乱了他的心境,才使他没了斗志而落魄跑掉,这才明白为何三哥会如此觉得可惜。
初四也说道:“而当时慕容云朵也在那里,不过她却受伤了,被花女侠缠住了,所以根本分不出手来帮他,哼,总之他们肯定又是在作恶呢,若不是我们去的及时,恐怕那两个年轻人和花女侠便要遭殃了。”
张之亦、孙盛奚一怔,忙问:“你说的可是倾城山庄的庄主花欣艺女侠?”
“正是。”
他二人一听花欣艺竟然也在那里,颇感惊奇,几日前他们到了倾城山庄,庄里人说花欣艺并不在庄内,此刻才知道原来是去了河南,心中均想她为何又与那慕容家的人结下了梁子。于是想了想后又说道:“前段时间,倾城山庄受到了四大派的围攻,是我派掌门也是我们的好兄弟出面替她们解了围,可以说倾城山庄现在与我们交情匪浅,现在既然连她们也和慕容世家结下了梁子,那不如我们也联合起她们,一起来对抗慕容世家,我想花女侠她一定会同意的。”
初一点点头说道:“不瞒二位兄弟,其实我们在回来的路上,也是这样商量的,我们一致觉得倾城山庄一定是因为某些事情得罪了那些王八蛋,才引起他们的报复,所以打算以后找机会与她们联手,倾城山庄虽然势力强大,但与慕容世家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如果不联手,一定会吃亏的。”
“恩,就这么办!”孙盛奚坚定的说,“不能让他们再继续为非作歹了,找机会一定要除掉他们,顺便也解掉我俩的心头之恨!”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初家几兄弟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等我俩找到了兄弟,咱们便找机会会会他们。”
初二讶异道:“你们在找兄弟?那他人在何处?”
孙盛奚道:“就是我刚才说的替倾城山庄解围的那个兄弟,也是我们的掌门,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何处。”于是便将初六陪同他们去倾城山庄找伍岳扬的事情简单的说与了他们听,初一见他心情低落,便安慰道:“你的兄弟便是我们的兄弟,今后如果有他的下落我们一定帮你找到他,不知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孙盛奚、张之亦感激的看向他,还未等说话,初六却抢先说道:“他名字叫伍岳扬,呵呵,我常听他俩说起,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
而初六刚一说完,初五却一愣,口中嘀咕道:“咦?伍岳扬?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经过了少林五位大师以及易筋经的相助,伍岳扬体内不稳的阴阳之气已经被逐渐排除,不知何时,伍岳扬睁开眼来,虽然仍觉得四肢乏力,但却已不那么的虚弱,抬起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孤灯一盏,实在是想不出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这里是何地。再细细观看一番,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大大的‘禅’字,心想莫非自己正在少林寺?
努力的回想着这一切,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似乎在耳边响起女子的哭声,又好似自己在腾云驾雾,后来又好像有几个人在自己身上推、拿、指、点,再后来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总之越想越是头大,干脆就不再去想。
闲来无事,伍岳扬试着从丹田中运起一股内力,然后又缓缓运到四肢百骸,发现并无异样,而且较之先前更是传来一股暖流,这才安心不少。不过与自己最佳状态相比,还是相差甚远,于是又静下心来盘坐在床榻之上,慢慢调理损伤的元气。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个人来,伍岳扬心念一动,缓缓睁开眼,正要说话,却发现来人并不是数次搭救自己性命的神秘黑衣人,而是一位老态龙钟、披着袈裟的和尚,再仔细一看,却是少林方丈恒尘大师。
伍岳扬心想自己果然已到了少林寺,然后赶忙下得地来,向恒尘大师行了一礼,说道:“晚辈见过恒尘大师,敢问大师我为何会到了这里?”
恒尘微微一笑,却没有答,而是问道:“伍掌门现在可感觉好些了吗?”
“体内真气运行顺畅,虽然还有些乏力,不过已无大碍了。”伍岳扬如实说道,然后转念一想,忽道:“是大师您救了我?”
恒尘道:“伍掌门与佛有缘,此为不可见,不可夺,是欢乐,是忧伤,一切决于内心,并非老衲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