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哎哟!”
别误会,我们尊主大人是不会被一个小小的光点暗算的!再说,这并不是一个人叫的。
在你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时,一定会忽略掉一个潜在的危险……简单来说,我们尊主大人在俯身、伸手时,被另一个的头撞到了头。
观察力毫不逊色于引浼姮的风驭苍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个小光点,所以他和尊主大人做了同样的一个行为。也和尊主大人一样,因为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其他。虽然很多年后,两人回想起这一次“摩擦”都分不清到底是没有注意还是潜意识里接近对方的手段。
众人听到这屋子里来自江湖上最了不得的两大门派之人的喊叫,以为又有了何变故,立刻朝两人看去。
一黑一红两个身影十分默契的同时捂着额头,面对着面,形成了十分和谐的对称画面。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首先是诧异,然后是郁闷,接着是被众人盯着看得尴尬。
风驭苍倒没什么,只是面有尴尬。引浼姮就有些过不去了,脸色变了几变,然后从嗓子里发出“堵住的喇叭”一样闷而尖锐的声音,“风主子是何意思?!”引浼姮用手轻揉额头,看清了罪魁祸首就直接一通“吼喊”。
倒不是因为被撞得有痛,只是觉得骄傲收到了侵犯,又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有些恼羞成怒。
呃!这个风驭苍,有他在,准没好事!本来因风驭苍那三日的包容而抱有的一丝人性,此刻顿时消失不见。
看着引浼姮的这种别扭,风驭苍在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三天之前另一个人发火的情景。
“我…”,他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却又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因为之前与那个人相处时,出现这种语调,要是答不上话会很麻烦,要是答上话会更麻烦。
因为她会再回一句话,直到让你答不上话。
薛恛也了解引浼姮的个性,心中暗赞风驭苍还算有点头脑,没逞能和北平尊主抬杠,“丫头,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还用说吗?”一个人抢在了引浼姮前面答话。
“显而易见,案发时只有暐映羽裳在现场。”另一个人附和,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一边同为四羽裳的林傲然有些看不过去,“就算羽项在现场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这本就是羽项的房间。”他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还是有人嘟嚷。
引浼姮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
前两个说话的人她倒是听说过,两个人功夫都还不错,与四羽裳、四公子也不相上下。这两人一直看不起白羽项、林傲然那些个公子哥,只觉得他们只是长得潇洒就名满江湖,心中积怨已久。
当然,与他们两人一样心中早有不满的人也数不胜数。
呵呵,引浼姮在心中冷笑一声。
四羽裳、四公子皆是在那场浩劫中成名,那些个人遇到那场浩劫时都不知躲到何处去了,此时倒是开始嚼舌头根。
“风主子,”引浼姮回头叫风驭苍,他黑月羽裳总不至于看着自己的兄弟没冤枉不出声吧。
岂料风驭苍也正好盯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又是一阵尴尬。
前者掩鼻轻咳了两声缓解尴尬,“已过子时,大家先回各自的房间歇息。老先生、引尊主及四公子、羽裳,南雁、北宫、西雀、东湖四派掌门请于卯时集于里屋。其余人辰时在后院集合。”风驭苍说完,发现还有几个不服者,又补充了一句,“此为北堂召集令,不放在眼里的,只管现在扣下羽项好好审。”
众人立刻噤了声。
在人群散去之前,引浼姮又开口了,“等等,”然后用目光细细扫过每一个人,“曦月在何处?”
其他人自认不知曦月是何许人人也,风驭苍一时也答不上来,看向薛恛。接着,众人的目光都看着薛恛,薛恛霎时有些凌乱,心说又不是自己拐骗了姑娘。
薛伯伯对曦月感兴趣?“薛伯伯?”骄傲语调慢慢响起
“幕霞可知风月在何处?”薛恛立刻想起,当时下面的人因为看到丫头身边的小姑娘为风月挡剑,想着要有成人之美,就把两人安排到一个房间了。
公子幕霞的房间便在风月对面。
众人又将目光放到公子幕霞身上,幕霞也有几分莫名其妙,“我怎知,公子夜逝在这,有问题怎么还往我们身上问?”
听到公子夜逝的名号,众人一愣,然后就在人群中寻找。至于众人看见夜逝的那一瞬惊叹表现就不详述了。
片刻,清冷声音开始在屋内流转,“曦月伤得不轻,尊主讨回去了也没什么用,丢给风月照顾吧。若是尊主需人帮衬,黑月羽裳是不二人选。”
风驭苍?不是吧,他夜逝莫不是知自己心中所想,帮自己接近风驭苍?引浼姮很是意外。
同样意外的还有风驭苍。先是觉得荒谬,后又像引浼姮所想,若不是公子夜逝知自己心中所想?
“呵呵,”那清冷人一笑,自是绝世的美,可风驭苍和引浼姮心里却没来由的发毛,公子夜逝真的知万物、知人心?
像是为了回答两人心中的疑问,清冷人接着说,“没有何可怕的,二位好好把握。”脸上是不变的淡笑。
各有算计的两人心中同时“咯噔”了一下。每个人在某一面都会有阴霾,应该深藏于心的阴霾,因而人心是可怕的。一个能看透人心的人,也不知是可敬还是可怕。
对夜逝相貌惊叹过后,立刻便有看不惯夜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