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阳旭几人在滨河广场打斗得天地变色时,雷小小正躺在蓝影大酒店总统套房的软床上,睡得香甜,红红的小嘴微张着,似乎在引诱着人一亲芳泽,时不时露出傻傻的笑,嘴角边的酒窝轻轻扬起。
骆韫刚坐在床边的真皮沙发椅上,爱意满满的看着这个梦中都能傻笑出声的女孩,没有烦恼和忧愁,年轻单纯可真好!他没想到,25岁的自己在别人眼中也是那样年轻,美好!
圣诞夜洪亮的钟声幽幽的传来,骆韫刚站起身,来到窗边,拉开印着暗花的落地窗帘。窗外,依旧灯火通明,打开窗,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一口再吐一片。他静静地盯着它,看它慢慢自燃,烟头上一缕缕青烟在飘然,一段时间后,前面那部分成为了灰烬。再吸一口,红红的火星闪现,紧接着又归于平静,青烟依然袅袅,直到它彻底燃完,才渐渐消散!他深深沉浸在烟雾聊聊的神奇变幻中,思绪飘向远方。
“嗯!”床上的雷小小皱着眉,发出呓语,“水!水!”
骆韫刚听见动静,急忙转过身,走上前,端起桌上盛着温水的杯子,扶起她,杯沿贴着她的嘴唇,慢慢抬高杯底,清凌凌的水缓缓的流进那有点干涸的嘴里。
喝了口水,雷小小似乎意识回转了,睁开眼,屏住呼吸,楞楞地看着他。
“傻啦?”骆韫刚眨了眨眼,笑嘻嘻的问。
“你才傻了呢!”雷小小抽抽鼻子,撒娇般的反击道。
“这是哪儿呀!”环顾四周后,雷小小继续问。
“蓝影大酒店!”骆韫刚淡淡的回应。
“你,一直没睡?”雷小小满腔疑虑的盯着骆韫刚的脸,问道。
“你,邀请我和你睡?”骆韫刚揶揄道她
知道对方是在戏弄自己,雷小小奸笑着,说:“教授,你和我睡的话,是为师不尊哟,师者失德可是大事哈!”一句话将骆韫刚压上道德审判庭。
“别给我定罪量刑,弄错了对象!”骆韫刚嘴角一瞥,轻蔑的说道。
“好了,别那么小气,你调戏了我,我非礼了你,大家扯平了,好不好?”雷小小偷瞄着骆韫刚绷紧的脸,说着乌七八糟的胡话,安抚他。
“扑哧!”骆韫刚忍不住,喷笑出声,这傻女孩,说些什么鬼话呢。
“教授,我有点饿了!”雷小小皱着眉头,苦着脸,揉着自己的肚子,甜腻腻的呼喊着骆韫刚。
“想吃点什么?那,我们现在是出去吃还是叫外卖?”骆韫刚柔声征询着她的意见,带着满满的宠溺。他说完,微微愣了片刻,有点回不过神,三年了,一直以为心如死海,不起涟漪。原来,不是的。
雷小小本是开玩笑般的向骆韫刚撒娇,没想到,对方万般柔情,一脸宠爱。那神情,像妈妈娇宠着自己任性的孩子,倾其所有,愿意满足他任何无理的要求。心如十级台风刮过,更似万马呼啸而过,凌乱一片。她不自在的低下头,手紧紧抓住被角,无意识的捏错起来,脸上本已褪去的红晕,重新慢慢晕染开来,连耳朵也逐渐变红。
骆韫刚见她刚才还爽朗大气的说笑,转眼间,就一言不发,以为她生气了,忙解释道:“现在已经半夜了,如果你不怕冷,想出去,我必定舍命相陪的……”
“算了,叫点外卖吧!”雷小小知道骆韫刚误会了,忙打断他的话。她的心里在开展着深刻的批判和反省,教授是老师呢,那么优秀的人,对自己好,是因为我是学生呀!脑子里尽瞎想。如果教授是凤凰,自己就是土鸡教授是龙,自己就是虫。
骆韫刚看了看恢复正常的雷小小,没说话,压根不知道这小妮子心里翻江倒海般的自我摧残。
“教授,请教个问题哈!”雷小小嫣然一笑,问道,“听说,你是双料博士,还得了什么法学奖!那你多大读书呀?你这样的人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
“什么?”骆韫刚好笑的问。
“证明大家都比你笨呗!”
“你也不差呀!大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哈!”
“呵呵!那是,想当初,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全村人都来祝贺,我们家杀了头猪,摆了事多桌呢!”
“你多大上大学?”
“17岁,当初是我妈没时间带我,在我5岁就送学校了。”
……
两人聊得热络时”叮当叮当的门铃声响起打开门,服务生端着餐盘进来摆好。菜香扑鼻而来,雷小小耸耸鼻子,蹦下床,喜笑颜开的向着餐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