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仙树仙草、仙兽仙禽还有什么仙宫,这些东西都是阵法衍生出来的,拿不走不说,它们本身也没有丝毫价值。
……
“主人,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祈新芽见祈少伤带着她和觉无相回到了最初出现时的仙台,忍不住问出了这话。
“回去?”祈少伤摇了摇头:“我们连宝藏都没有寻到,怎么可能回去?”
祈新芽不解:“可这些地方不是都没有宝藏吗?”
祈少伤笑得神秘:“谁说这些地方没有?”
祈新芽更不解了:“不是您说的吗?”
祈少伤咧嘴笑道:“我是说了这些地方没有宝藏,但没有说是‘这些地方’啊!”
祈新芽听不懂了,祈少伤笑了笑没有给她解释,觉无相也没有给她解释,也跟着笑了笑。
祈新芽看着两人的笑容,心头相当相当的不舒服。
“不说就不说,用得着嘲笑我吗?还有!他祈少伤嘲笑我就算了,你个觉无相算什么东西?敢嘲笑我!”
祈新芽不知道觉无相被祈少伤附了身的事,又见祈少伤正搭箭拉弓且弓拉满月的似乎在瞄准什么,就趁着机会对觉无相出手了。
也不是什么大招,就是小小的一个惩治,是她凝出一道小小的风针,狠狠的扎到了觉无相的屁股上。
风针就是针,细细的,扎到屁股上还是很痛的。
这种痛,对祈少伤而言,只是小痛,一般情况下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但祈少伤根本不是在瞄准,他是在小心翼翼的往搭在“半载弓”上的羽箭里积蓄真元,因为他即将射出去的一箭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威力才行。
因此祈新芽这一风针的狠狠一扎,痛觉通过附了觉无相身的“附身魂体”的直接传回,祈少伤就突如其来的一痛扰了,扰得对羽箭的真元积蓄出现了一点点的波动。
羽箭本就是寻常的竹杆羽箭,禁不起折腾,祈少伤这一个真元蓄力出现波动……
竹杆羽箭受不住,轰然炸开。
“轰!”
巨响震天,气劲肆虐。
祈少伤首当其冲,伤倒没有受,就是身上裹身的碎步彻底的化成了布屑翻飞。
觉无相有祈少伤用来附他身的“附身魂体”的,哪怕离得挺近,也没有遭受什么麻烦。
祈新芽这个始作俑者可就有些狼狈了,直接被气劲掀得倒飞出去,外加狠狠的摔在仙台的地面上。
祈新芽被摔痛了,也被摔醒了。
“闯……闯祸了……”
祈新芽毁了祈少伤的一支羽箭,还毁了他身上遮羞的布料,当然是闯了祸。
只是这个祸还算是小祸,祈新芽还闯了一次大祸,是她闯的小祸的动静引得这处仙界一般的世界起了连锁反应。
近处的仙桥活了,隆起挤压,化成了一柄金光灿灿的巨大金刀。
仙桥下的仙船也活了,翻转相合,化成了一面浮光流转的巨大盾牌。
仙桥那一边的仙宫也活了,震动拔起,化成了一个威风八面的怒容仙卫。
怒容仙卫一成,刀飞临其手,盾晃到其旁,他持刀拿盾,张口咆哮:“贼子当死!”
咆哮不止他一声,有接连而来的一片又一片。
因为怒容仙卫不止他一个,这仙界有多少仙宫就有多少怒容仙卫。
原来这处仙界的所有仙宫都在连锁反应中化成了怒容仙卫,自然,他们附近的仙桥化成了金刀,仙船化成了盾牌。
仙宫的数量没有万数也有几千数,怒容仙卫又个个身高几十丈,他们又那么咆哮,那阵势,把祈新芽吓得俏脸惨白如纸,身体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