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少伤在为徒已枭开刀整容的时候,对他动了两个手脚。(首发)
一个是消除他身上中的“控尸秘药”,同时换上一道心念一动就能要了他的性命的禁制;另一个是对他的神魂布上一道防止他人强行搜魂的“锁魂印”。
而那禁制,徒已枭要是在这些天逃了,祈少伤就会将其引动,然后徒已枭就会没了性命。
徒已枭早就猜到这种可能,此刻确认了这种可能,他没有祈少伤提到的庆幸,他有着的只有由里到外、内内外外的恭敬。
这种恭敬就来得太真,太真就有些不对。
祈少伤微微皱眉,微微声冷:“徒已枭,你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徒已枭大惊大骇,冷汗狂冒,声音狂颤:“姐……姐大,小的是……是有点想法,但小的绝对没有丝毫对您不忠的意思,您要是不信,小的可以以性命……”
“你的性命还没有你手里的鬼王剑值钱!”
祈少伤冷冷的打断徒已枭的话,冷冷的道:“你有什么想法是你的事,甚至你的实力要是足够,我可以给你机会实现你的想法,可要是你的实力不够,你又因为这想法坏了我的事,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徒已枭唯唯诺诺的连连称是,祈少伤懒得再理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徒已枭没敢多呆,连忙跟上。
……
午饭肯定没有徒已枭的份儿,虽然逸婧静看在他是祈少伤的朋友的份上,有留他吃饭,可他没有得到祈少伤的点头,是没有胆子留下的。
看着徒已枭拿着鬼王剑走了,毛绒少女忍不住问道:“少伤伤,鬼王剑可是‘鬼剑石林’的至宝,你怎么不自己留着?”
祈少伤笑着回道:“先祖,‘鬼剑石林’的至宝可不是它,再说,我有自己的兵器,留了它也用不着,倒不如让他拿去物尽其用。”
说到物尽其用,祈少伤想到连边角余料都要拿来物尽其用的做成小窝的那匹白布,转头对郑哓卉道:“哓卉姐,那布你还没有用完吧?没有用完的话,挪些出来为先祖做两套贴身衣物。”
这可有些为难郑哓卉了。
“祈少爷,布只有一匹,你又安排了那么多的东西要我去做,现在又让我挪,这不好挪啊!”
祈少伤回忆那天的安排,左右挑选了一下,说道:“这样,哓卉姐,婧静姐的就只做两套,两套也能换得开,然后挪出来的布料就做先祖的,然后……”
祈少伤转头对毛绒少女道:“先祖,您以后和婧静姐睡一起好吗?”
祈少伤要毛绒少女和逸婧静睡一起,是为了让她能够睡上由那匹白布做出的床单、被套和枕头。
这个主意,逸皓举双手双脚赞成,因为毛绒少女和逸婧静睡一起了,逸婧静就不可能再让祈少伤和她睡一起。
毛绒少女从祈少伤和郑哓卉的对话中猜到那布绝非凡布,也猜到祈少伤要她和逸婧静睡一起的用意,然后她摇头了。
“三千大道,想寻一道走到尽头,获得无上真谛,需要的不仅是悟性,还需要机缘。悟性天生,强求不得,而这机缘,却是能够强求的。
强求就是抢夺,抢夺别人的机缘占为己用,可你呢?不抢夺别人的机缘也就罢了,还把自己得到的机缘分出来……”
毛绒少女看着祈少伤的双眸,微微沉声的道:“祈少伤,你这样是走不远的!”
获得大道的无上真谛的过程是修道,修道讲求一个“与天争、与人争。”,这争的就是机缘。
如果把修道比作走路,这机缘就是饭食,饭食不足,体力不佳,自然走不远。
常理是如此,祈少伤也懂这个常理,就是……
“先祖,这大道漫漫,一个人走太孤单,我又不喜欢孤单,甚至……有那么些害怕孤单,所以相对能走多远,我更在意有没有人能够陪我一起走。”
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孤单是不会知道“孤单”二字有多么的可怕,祈少伤八年前往前那一年,深深的领悟过那份可怕,他不想将来再遭遇那等可怕,因此别说散出一些机缘,就是大损实力,只要路途有人陪伴,他也不会在意。
毛绒少女被困“大道世界”千余年,也领悟过那份可怕,也就明白祈少伤的想法,也就轻叹说道:“罢了罢了,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你的想法了,你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我不管你了。”
祈少伤有等这句话,惊喜道:“先祖,那后辈和新雨小妞的事就作罢咯!”
祈新雨正在咬肉吃,她吃得很开心,是肉好吃,也是她的心情好。
祈少伤的话坏了她的心情,也坏了肉的味道。
祈新雨对祈少伤充满了感激和崇拜,两者混合发酵,就成了仰慕。
心怀仰慕,祈新雨对毛绒少女定下的“化形成功就做祈少伤的妾室”的事,没有丝毫的抗拒,反倒万分的欣喜。
可此刻祈少伤却要作罢这事!
祈新雨埋着松鼠脑袋,思绪纷乱,芳心难受。
祈新芽就坐祈新雨的旁边,祈新雨的变化,哪怕她现在是小松鼠的样子,身为姐姐,祈新芽也感受得了。
“祈少伤!你个混蛋!你有考虑我妹妹的感受吗?”
祈新芽心底深处恨意翻涌,越翻越厚,越涌越浓。
逸婧静没有做祈新雨的身边,可她知道祈新雨对祈少伤的心意,就能猜得出祈新雨此时的难受,就对祈少伤当着祈新雨的面说出伤她心的话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