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内,这个地方总不会有人再质问什么了吧。苏溢躲在第三个隔间内平静的放松了下来,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不过为了避免还会有人问什么,在上课之前还是待在这个地方好了。她靠着隔间的门静静的等待着。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走过了,铃声还没有想起来。不过紧接着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类似说话的声音,然后,‘咯’一阵奇怪的声音从门上传来,不过是在外面。“里面有人。”苏溢疑惑的转过身朝着外面的人喊道。
几声笑声在厕所响了起来,这声音让人有些熟悉。“在下课之前你就好好待在这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自己应该做什么吧。”话落,一大桶冰凉的水从上而下,直直的泼在了她的皮肤上。
冰凉的水将皮肤上的热气瞬间消散,即便是这样的夏天,也还是会有些凉。苏溢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反应过来时外面的人已经扔下了水桶离开了。她慌忙冲上去想要推开门,但是门却死死的锁住了。
‘铃铃’上课铃拉响,附近的学生彻底被清空。“糟了,有人没有!”苏溢敲打着门大声呼喊着。
“该死的,难道真的没有人了?”她试着再次推了推门,依旧不行,看来是有什么把门抵住了。现在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她后退了几步,抬头看向门框顶部,自己的高度只差一点,抬手臂倒是可以碰到。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前伸手抓住门框顶部,然后开始用力往上爬。因为刚才被一桶水淋过,现在全身已经湿透,脚踩在门上的时候不断的打滑。
努力了好几次依旧没有翻出去。看着眼前紧闭的这道门,她再次咬咬牙伸手抓住门框顶部,用尽最后的力气往上一翻。‘砰’“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跌落声,苏溢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
白色的瓷砖让身体特别的痛,不过这并不算是大碍,直接打在瓷砖上的左手腕似乎听见了一声‘咔嚓’的脆裂声。苏溢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左手试着动了动,剧烈的疼痛仿佛钻进心脏,牵动着每一根神经。
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爬起来,“外面……有没有人……”她咬着牙朝着虚掩的大门喊道,一个身影突然停在了门边。
“可不可以帮一下忙……”她看着那双穿着黑白色板鞋的脚求助道。
‘咯吱’门被试探着推开了。“可不可以帮一下忙,我好像起不来了。”因为是在地上,所以没有办法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那是一个男生。
那人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将她抱了起来,那张脸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俊宇哥!”苏溢有些惊讶,似乎每一次危险都是遇到的他。
“别说话,我们去医院。”沈俊宇小心的抱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医院内依旧是来苏尔的味道,现在这个时间没有太多的病人,病房内的温度也是刚刚好,似乎丝毫不受外面温度的影响。窗外的树叶静止着没有一点被风吹动的迹象,换好衣服上好药以后便在病房内休息。
现在身体还是有些痛,毕竟摔下去的是瓷砖。比较严重的还是左手腕,因为骨折而打上了石膏,大概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彻底恢复,这对于一个高三的学生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沈俊宇看着苏溢认真的问道。
“我也不确定。”她皱了皱眉,毕竟不能只凭声音来判断就是那些人。
“放心,我会查出来的。”
“其实没关系,反正已经受伤了,就算查出来也不能怎么样。你还是快点回学校吧,等晚一点我就会回去的。”苏溢笑着说道。
“没关系,我留下来陪你。”
为什么每次我需要他的时候都是你出现?上帝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可是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会更好。
这座属于一线的城市中分别有五家孤儿院,其中比较小的是一家名叫‘落叶’的孤儿院。那里的孩子都在三岁左右,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他们的父母大多是将他们抛弃或者是亡故而没有人赡养的。
虽然每年看望他们的人不少,可是真正能领养的人却是很少。他第一次路过这家幼儿园的时候是被一阵音乐声吸引的,那是这家孤儿院唯一的音乐老师。他被这音乐声吸引着来到了教室的窗户外。
看见了里面弹琴的人,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有着黑色短发的女生,清秀的面目差点让他把她看成男生。当那双如小鹿一般灵动的眼睛看向他时,他竟然有些脸红的避开了她的目光,这让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停下了弹奏。
“你来了。”于晓从教室里走了出来,从第一次见过面以后,这个男生就经常过来,孩子们也很喜欢他,连班上那个五岁的小男孩也没有反感这个人。
“嗯,因为没事,所以过来看看。”沐帆看着在大树下玩耍的孩子,今天的天气比较热,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孩子们的心情,他们仍旧和平时一样愉快的玩耍着。
“你好像都很有空啊。”彭晓忍不住打趣道。
“是啊,今天你又教了他们什么?”
“一个新的舞蹈。小朋友们,你们愿不愿意把今天老师教的舞跳给沐帆哥哥看?”说着,彭晓开始将大家聚集了起来。
“好。”孩子们异口同声,语气精神的答道。
“那我们现在就进教室。”
白天的高温一直延续到了黄昏的时候才降了下来,大家都期待着接下来的日子不要再继续热下去了,不然每个星期好不容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