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霖灵既然求人求到柔妃跟前,柔妃也是索要了不少好处的吧,比如,怎么讨好自己……看两个女人这样互相利用,受了一日憋闷的惠帝忽然觉得很受用。眯了眼,伸手捏住柔妃下颌,轻笑道:“去,把方才那小衣穿来朕看!”
这个时候若还扭捏,那就是矫情了。柔妃怎会这般愚钝,含羞福身说句“遵旨”,就进去换衣裳。
一时出来,底下还是方才裙里穿的软罗撒花亵裤,上头统共只一件小衣,垂着粉肩藕臂,面前红樱若隐若现,看得惠帝下腹燥热。
柔妃本就娇小,生了小公主后,纤腰一握,宽臀玉|乳,此刻被那珠光透亮的小衣一兜,颤巍巍,半个莹白都在外头。
惠帝只当她会欲遮还羞的披件外裳在外头,哪知她竟这样已先酥了身子一般,眯眼摆腰就出来了。看得起火,惠帝当即抓过人来按在身下,就在那圆白上咬了两口。
柔妃也不叫疼,只是伸了脖子喘息,多久没受过这样直露的撩拨,惠帝一把扯了柔妃亵裤扔在案上,撩开衣袍,板了那双yù_tuǐ,就沉身进去。
蜜涧里早已湿滑泥泞,惠帝戳进去就是感叹,“柔儿何时也开了窍,竟这样知情事……”
狂风骤雨般伐挞捣弄,惠帝隔了小衣在一双红樱上噬咬吮扯。柔妃久不承欢,如久旱甘霖一般,yù_tuǐ死死环住惠帝的腰,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吟叫喊,手里发癔症一样撕扯惠帝的衣裳。
一众宫女都是服侍多年的人,知道主子难得尽兴,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跪着,只等完事儿再起身伺候。
两个操琴、唱曲的小丫头却是刚从乐坊调过来,哪里见过这样阵势。隔了纱帘,帝妃交叠的身影就在眼前;男子动情的喘息低吼、女子发春猫儿一样的娇吟,都声声近在耳边。两个小丫头脸一会儿红得发烫,一会儿白得如纸,操琴的调子也没了,唱曲儿的脚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声音越来越小。
惠帝掐了柔妃的腰,正捣弄得如登仙驾云一般,听外面没了声音,立时一转头,眸光如鹰一般刺向帘外:“给朕唱,不许停!”
大宫女茵儿立时在小丫头腰里一人掐了一把,眼里都是“不要命了么”的警告。
调子立刻续上,小丫头带了哭腔,抽抽搭搭从《春归》唱到《小妇人思夫》,嘤嘤之声带了别样沙哑。惠帝狠狠抓了柔妃重重抽|顶十几下,低吼着泄在里头。
柔妃娇呼几声,意犹未尽一般,扒了惠帝衣襟,又开始在胸前乱亲,含住茱萸,就哼哼吮弄。
宫人们依旧垂头跪着,如顽石榆木一般,这次两个小丫头学乖了,细细长长的调子,嗓子带了哑音儿还是一直不高不低地唱。
纱帘里,贵妃榻上,帝妃缠做一团,入耳都是淫|靡的吮吻和呻|吟。
柔妃到底把惠帝的衣裳扯了个干净,攀了他的肩,贴身揉搓,顺着颈子朝下亲,愣是亲到腰间,惠帝又起了兴致,提着她的腿向下压着她又狠狠弄了一回,柔妃才抽搐着,一声赶一声“皇上……皇上”的尖叫瘫软。
两人交叠着歇了一阵儿,惠帝从柔妃身上翻身下来。
宫人们这才开始动作,两个小丫头娓娓收了音,如熏香炉上最后一袅轻烟一般,消逝无形。
悄声出去,僵着走出十几步远,两个小丫头齐齐软倒在石阶上站不起来,茵儿冷笑两声,说:“去于公公那儿领赏吧,若是嘴巴不知道严实些,这嗓子也别要了。”
两个小丫头忙抖抖索索跪在冰凉地上,谢恩退下不提。
内殿里,已经清理干净的惠帝,意兴阑珊,换了洁净中衣起身:“朕还有些折子,再去书房瞧一瞧。”
柔妃心里寒凉,还是一脸儿笑,挣扎着要起来伺候惠帝穿衣。惠帝一挥手,喜公公已经躬身进来伺候。
“行了,你今日受累了,歇着吧。”乘喜公公蹲身下去穿鞋,惠帝又伸手捏起柔妃脸颊:“这小嘴功夫也见长,朕改日还来看你。”
“皇上……”柔妃娇羞无力一般在惠帝手心蹭了蹭,惠帝这才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披了毛皮大氅回广阳宫,一路上惠帝脚步松快不少,不过要说实话呢,还是不够尽兴。
柔妃姿容只在中等,除了一身肌肤保养得宜,身姿也不够动人,实在不能不说是件憾事!倒是唱曲儿的那个丫头,在帘子外头影影绰绰挠得他心痒。可惜是柔妃宫里的人,柔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好就这么扯进来亵玩。
不过,柔妃也算是个聪明的,事情做的点到为止,从头到尾,并没有提起娄霖灵来扫兴。
娄霖灵!望了黑魆魆的夜空,惠帝不自觉放缓脚步。
她今日能设法找到柔妃,授这些房中事,明日她就还能再说点儿别的……郁山金矿的事,娄霖灵是知情的,留着这张嘴在宫里,到底是个祸害!
一路踱步,惠帝想到郁山,就不能不想到烈侯白濯的案子,想到慕容琰和秦鸿谦,想到自己被两人弄得憋气。
前头轩然巍峨,飞檐蹲兽,正是广阳宫。
惠帝回了寝宫坐定,就让喜公公唤西四宫的管事太监林保进来。
一边翻着几本从书房带回来的折子,一边扔下一句,“娄妃太多话了,明日赏盒核桃酥去”,林保就心领神会出去了。
斜倚案边,婠华宫里那个娇怯怯在纱帘子外头唱曲的身影,还时时在眼前晃,惠帝盯了奏折一动不动,阴沉沉瞧了半晌抽着嘴角笑道:“四喜,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