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洞口,整个头脑又是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那种感觉糟糕透,要是能晕过去就好,可就是没晕过去,眼睛都不敢张开。
“凡。”我哥把我搀扶了起来,他:“又被洗了刚才的记忆,你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几分钟之后,我才转头,看着我哥的身躯一直在发抖,才想起他没穿上去,给冻得鼻涕横飞。
“哥。”我赶紧脱下衣服,让我哥披上,我哥还推脱,我:“你忘啦,我有阴骨,可以自动抵御寒冷的,刚才进去的时候没想到,让你挨冻了。”
“没事,咱们赶紧回去吧。”我哥穿上之后,看上去好些了。
我们就朝着山下走去,只是走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可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而且越想头越疼,索性不去想它。
回到家之后,天刚蒙蒙亮,嫂子给我们煮了一盆的姜汤驱寒,之后便去睡觉。
清晨一大早,乡亲们就来了,来的时候发现爷爷的遗体竟然不在了,乡亲们都傻眼了。
“你们这是搞什么?”村长都有些迷糊了,指着空空的棺材:“上次那个捡骨匠的尸体莫名其妙没了,我也就不了,毕竟是下关村的人,可现在你爷爷的情况又这样,你让全村人如此忙活,现在又来这么一出,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带着人堵着门,看着我们三人,我哥笑笑:“谢谢各位乡亲这几日的忙前忙活,大家的好,我们一家人铭记在心,但是我爷爷是个老传统的人,思想上是要入土为安,所以生前有个遗愿,那便是土葬,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把出殡的日子成今天,然后昨晚就把人给葬了,生怕上面来人,把我爷爷拉去火化了。”
“你…你啊你,你让我怎么你好呢?”村长气得脸都扭曲了,他:“咱们山里人虽然响应国家政策,但是毕竟靠山,偷偷土葬的人不少,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老实跟我们,我们也不会与你为难,何况老道长生前对大家都好,你实话实,我们也不会不答应啊,干嘛非得搞得偷偷摸摸的。”
“也不是这样,主要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爷爷的坟在哪里,毕竟下关村还有人记恨着我们,要是有人去举报,对村长您也不好,您是不是。”
“你……”村长又想再什么,村长他爹吴友谊话了。
他:“既然老道长都入土为安了,那大家就散了吧,这事就这么过了。”
完自个甩手就走了,然后其他人也就散了,但是我家里的那个灵堂却没撤,因为要等到七日之后才能撤掉。
我们三人则是在家里静坐着,一下子爷爷就这么走了,让我们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以前爷爷失踪,我们打心眼里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爷爷还会回来的,那是一种期望和动力。
可此刻爷爷去世了,那就彻底断绝了我们这种期望,爷爷不会再回来了。
“爷爷虽然走了,但是我们的日子还要过,要是爷爷还在,肯定不希望你们如此丧志。”我嫂子骂了一句。
我哥突然抬头:“凡,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嫂子,我要去给爷爷报仇。”
“哥,你是不是疯了,就你这样去,能报得了仇吗?”我吼了他一句:“你就连人家在哪里,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报仇!”
我哥哥微微动摇,因为我得没错,我嫂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然后就拧了下去,我看到真真切切,拧完之后还三百六十度转完,我见我哥疼得呲牙咧嘴的,差就笑了出来。
我强忍住不笑:“再了,你忘了那三尾……的话了吗?月兰一直在我们身边,她就没有离开过。”
我哥了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一把开,我赶紧看过去,他果然在观看爷爷背上的那张刺背图,他猛然抬头看我,:“凡,你进去之后有没有看看你师傅的背,上面有没有另外一张图?”
“什么?”我一脸的懵逼,我特么又不记得里面的事了,只感觉有件事情很重要,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哎呀。”我哥一拍额头,自言自语道:“我忘了那磁场会抹掉你在里面的记忆,你在里面干过什么,你出来之后都不会记得的。”
“不是…”我微微皱眉,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好像记得有件很重要的事,哥,你把手机给我,我记得这件事似乎跟这个缺失的刺背图有关。”
我哥赶紧把手机给我,我扫了一眼手机里的刺背图,然后图像放大之后,感觉似曾相识,但是脑子里一阵阵针扎的疼,我忍着痛继续想着,突然好像有所悟,猛然想起:“对了,我想起来了。”
“想起了什么?”我哥和我嫂子同时问我。
我快步走向了房间,拉开了抽屉,找出了师傅留给我的两本书。
两本书的后面都有一张地图,曾经我以为是藏宝图,但是后面发现《尸术》当中的图是林家祖坟地的地图,而《骨术》当中的地图却一直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根据爷爷刺背图里,图案的完整性和延续性线条的比对,我想起了这幅地图。
我翻开了《骨术》的最后一页,找到了那张地图,我拿着手机,将图片放大,然后跟那张地图一比对。
我哥和我嫂子也露出了笑容,我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嫂子不知道,她只是看到比对上了,见我们高兴,她也高兴,她:“所有的切口和山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