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跑到大树底下,此刻天才蒙蒙亮。
喔喔喔……不远处一阵阵鸡鸣!
五个女孩的身躯猛然一阵抖动,而后全部睁开了眼睛。
“我的妈呀,我竟然真的来这里跪拜了。”一个女孩哭了出来。
“我也是,真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另外一个女孩也吓哭了。
“这些天我都是白天睡觉,晚上不敢睡,瞪大眼睛看电视,可没想到昨晚太困了,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竟然就真的梦游过来了,太可怕了。”
“没什么好怕的。”我突然开口。
“谁?”五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是我,别怕。”土行孙站了起来。
“孙浩叔叔……”那女孩认出了土行孙,一把扑了过去,在他的怀里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啊,其实你们梦游到这里,我们就一直守在这里的,怕你们出事的。”我安慰道。
“他们是谁?”那女孩问土行孙。
“我的朋友,别怕。”土行孙安慰道。
“我有个问题问你们,十二生肖,你们是属哪个生肖的?”月兰问了一句。
“我属龙。”
“我们四个是同年的,都是同学,都属龙,只有花我们一岁,她属蛇。”另外一个女孩。
“对的,只有我属蛇。”那个女孩子举手了。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而后相视一笑,我:“这么看来,来这里跪拜的都是属龙和属蛇的了。”
“我再问你们,你们五个是不是都有在树上绑过红绳?”月兰再问。
“嗯。”五个女孩同时了头。
“好了,没事了,你们回家吧。”我。
“孙浩叔叔,我怕。”那女孩拉着土行孙的衣角。
土行孙看了我们一眼,我:“那我们把她们一一送回去吧。”
“嗯。”
我们便将这些女孩一一送回家里去,送回去之时,这五个女孩的家长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半夜梦游出去,简直奇了。
然后我们回了土行孙的家里,他的父母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有巴结我们的意思,我心里也有些难受,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可面对着一桌子的美食,我和月兰却没有动筷子,这下可把两个老人,还有土行孙给急的,以为我们是不领情,要公事公办,其实是我和月兰不能吃这些东西。
月兰开口:“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已经答应给孙浩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所以你们不用刻意去弄这些东西,能不能补过,全看他自个了。”
“好好好,多谢两位了。”老两口乐得都哭了,差就跪下了。
孙浩的眼睛里则是泛着泪光,我们这次是整他过瘾了,不过也真希望他能够改过自新。
“西山的事吧,看看你能提供什么线索。”我看着土行孙。
土行孙深呼吸一口气:“西山,咱们鹭岛的三不管地带。”
“三不管?”我猛然瞪大眼睛。
“三不管是什么意思?”月兰转头问我。
“就是那是个没人管的地方,很多坏事都在那边发生。”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但是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土行孙微微皱眉看着月兰,有些不敢相信,他:“孙正不是因为买六和彩死的吗?那个头目就藏身在西山,而且据我所知,整个鹭岛的六和彩据就在西山,除此之外,那边还有很多违法的行为,黄赌毒都有,你们可以去查查。”
“你去过?”我看着土行孙的眼睛。
土行孙了头:“进号子前去过,去那里交易明器。”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特么才十六岁,而土行孙在号子蹲了八年,他去西山的时候,我特么还是个孩子。
“警察去扫过吗?”我问他。
“当然,以前还组织了专案组,去打击了很多次,但貌似你们警队里有内鬼,一旦去打击,那边的人全部都会撤走,所以很多次扑了空,后来只能是秘密行动了,但依旧扑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土行孙:“我还知道警察派了不少卧底进入到西山,可却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这么邪乎?”我有些不解,转头看向月兰
“邪门的事多了去了。”土行孙微微笑:“这西山撤出来的那几个村子,此刻成为了巨大产业链的所在地,我本来也好赌,以前也经常是玩几把,但是我不玩六和彩,那玩意就是骗人的,完全是人为的,想开多少开多少,每期等所有人下注之后,最大的庄家会选择最少人买的那个码来开,无论怎么样,他都是赚钱的。”
“你不糊涂嘛,能看这么透。”我笑笑。
“糊涂的人能干得了我们这行吗?”土行孙嘴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如果这样,可能需要你给我们带路,我们上西山去走一趟。”我想了想。
土行孙犹豫了一会,然后了头:“好。”
我将背上的三个背包都还给了他,我:“这次如果顺利完成,这些就是你的酬劳,只要你改过自新,那我们也不与你为难,但如果你不给力,或者跑路的话,那到时候咱们把账一起算了。”
“行。”土行孙再次了头,显然做好了决定。
“那等我们安排好了人,再通知你,你电话给我一个。”
他便拿了纸和笔,刷刷刷写下了一串数字,而后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数字,对着他微微笑,然后和月兰离开了他家。
到了大槐树的位置,那死胖子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丫的,凌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