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骆姗猛地踮起脚尖,一把将锦爷的俊脸揉得奇形怪状。
“滕锦浩啊滕锦浩……谁会相信你这面瘫怪的躯壳下还藏着一颗闷骚怪的心啊!”
“有吗?”
滕锦浩一把勾住了骆姗的腰身让她贴得更紧了点儿,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粘到了一起,在这不停向上运行的电梯中,气温似是在瞬间攀升起来。
锦爷霸道的俯身吻住了骆姗的唇瓣,两个人缱绻的交缠了起来,唇瓣抵着唇瓣,舌尖抵着舌尖,互相掠夺着彼此的呼吸。
乱了,醉了,狂了,不知道是谁征服了谁,也不知道是谁先按捺不住思念点了火。
骆姗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有电流涌过,下意识的和滕锦浩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原本还垂在身侧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那个男人的脖颈。
然而就在电梯叮的一声停稳的瞬间……骆姗立刻理智回笼,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过身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骆姗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大有一种做了坏事被人捉住的手足无措之感。
她抬眼看了看滕锦浩,那个男人却该死的平静如常,一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贵模样。
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的缭乱,红着唇,红着脸,垂着脑袋,躲避着几个白大褂医生们探寻的目光。
滕高云的病房在八楼,电梯继续上行。
狭小的空间中不再只有滕锦浩和骆姗两个,上来的那几个医生似是在谈论着病人的病情,气氛水深火热至极。
好吧,骆姗也觉得自己蛮火热的。
因为滕锦浩的大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强迫她的小屁股和一团不知名的火热贴在一起。
“咳咳……”
骆姗清了清喉咙,想要往前挪两步,可偏偏又被锦爷抓了回来。
“我看看高云的情况,咱们就回家,恩?”
滕锦浩的唇瓣匍匐在骆姗的耳边,也像是带着热气似的,别有用心的低喃着。
骆姗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动都动弹不得,她的目光弱弱的扫过背对着自己的几个大夫,颤颤巍巍的问道。
“回……家?回哪个家?”
毕竟锦爷狡兔三窟,他们两个人经常出入的公寓别墅就有三处,谁知道这家伙口中的家是哪一个家?
偏偏这个男人的回答还是那么的干脆利落,并且……腹黑。
仿佛带着笑意的嘶哑声音,滕锦浩只是低低的说了三个字。
“最近的。”
靠!最近的是什么意思?他丫忍不了的意思嘛?猴急个什么鬼!这在几个白大褂面前说的都是什么鬼!
骆姗只感觉自己又羞又急,偏偏滕锦浩还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挑衅着她。
锦爷的唇瓣猛地含住了骆姗的耳珠,邪魅狂狷霸道的箍住她的腰身。
“我感觉咱们去不了海边别墅了,虽然那里风景好,但是我极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在高速公路上……”
滕锦浩慢条斯理的拖长了声音,似是故意要让骆姗不好意思那般的调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