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那泛黄的书页,秦扬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很是好奇这本残破的小册子究竟是什么东西。f↘,→x.
而月心望见了那君尘二字,脸颊之上不有的是有些动容,连忙是走了上来,两只眼睛不停的转动,不知道是在想着一些什么。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可是给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家,不知道父亲把他们带到哪里去玩了,也不带我去,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好无聊啊!
希望明天大哥二哥能早点回来陪我玩,记得前些天大哥答应过要带说是这次回来会给我带好玩的东西回来。
大哥二哥,你们赶快回来吧!君尘真的好无聊啊!”
只见这这残破册子第一页只是写着这聊聊几句话,而且从说话的语气看似乎这君尘在写这段话的时候年纪应该还不大才对。
难不成这泛黄的小册子只是这个叫君尘之人随手写下的手札不成,秦扬不由得是皱了皱眉头继续向后翻去。
“大哥二哥总算是回来了,可是父亲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一回到家里便是罚大哥二哥去祠堂面壁思过,我连他们的面都没有看到。
不知为何忽然下了很大的雪,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好无聊,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难道大哥和二哥都忘记了不成?”
晚上莫老伯又送来了一碗好苦好苦的药,我不想喝,莫老伯便是给了我一块糖糕,而这块糖糕便是收到的第一件礼物。
今晚外面的风雪好大,大哥二哥在祠堂面壁不知道会不会冷,不行我要去给他们送两件衣服去!”
秦扬不由得有些皱了皱眉,却是连忙继续往下翻去,他有种预感这本手札里面绝对记载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不然的话君尘不会将他藏得这般隐秘。
“好疼,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父亲第几次打我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父亲为何如此狠毒,我只是想给大哥二哥送两件衣服而已,他为什么要如此的绝情,说我是丧门星,说我克死了母亲,说我是一个废物,难道说我真的是一个不祥之人么?
我发誓我君尘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踏进君家祠堂一步,我恨这个家,我恨他,都是他害死了娘。”
秦扬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君尘的童年过的似乎并不是很快乐,相对而言自己和母亲杜清如虽然隐居在这极北冰原之上,可是最起码还能够享受到母爱,比起君尘来不知要强上了多少。
接下来秦扬又翻了十多页,只见上面记载的大都是一些君尘童年的琐碎之事,君尘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所以君尘的父亲对于他有一种莫名的仇视,从小就不喜欢君尘。
而更糟糕的是君尘自幼便是被检查出来先天绝脉,无法凝练罡气,自幼体弱多病,基本上是药罐子不离身,而他所在的君家乃是传承多年的武学世家,他的存在便是如同耻辱一般。
君尘有两个哥哥对于君尘很是疼爱,可是碍于父亲管教严厉,使他们整日潜心修炼,渐渐疏远了君尘,君尘的存在对于整个君家来说就是一个不祥之人。
而这本手札的前半部分基本都是记载着君尘如何在君家忍辱偷生,和他悲惨的少年时代。
终于在手札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秦扬不由得是眼前一亮,故事似乎忽然有了转机,只见手札上写道:
“又是一个雨夜,一转眼我已经十七岁了,大哥二哥已经很久都没有来看过我了,我也很少会走出书房,或许长琴和笔墨才是我永久的朋友!
我本以为我的一生会这样草草的结束,可是就在今天一切都改变了,她忽然闯入了我的世界,一个出尘绝艳的女子,虽然不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善良的女孩。
她伤得很重,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庄里面总是乱哄哄的,吵得人心情烦躁,不过好在我这里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恐怕所有人都盼着我死吧!不过倒是也落个清净。
这一日大哥不知为何来了我这里一趟,他现在已经是天君山庄的少庄主了,那老家伙这几年倒是很少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咽气了。
大哥只是简单地跟我聊了几句,说是庄里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此时正在搜寻那盗走宝物的女贼,要我自己多加小心,甚至连杯茶都没有喝,便是急匆匆得走了。
不知为何,我并没有将那受伤女子的事情告诉大哥,虽然我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是不知为何我反而是不希望她被捉住,或许是因为我独自待的时间太久了吧!
就在刚才她忽然间醒了,不过她的伤很严重,估计没有个三五月根本不可能痊愈,于是乎我便是暂时收留了她,反正我这里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
她问我为什么要救她,我回答不上来,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两天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怕迟早他们会找到我这里来,该怎么办才好,我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
而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她却是拿出了一幅非常奇怪的画,我虽然不曾习武,但是自幼琴棋书画却是都略有精通,但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古怪的画,因为这个画上居然是只画了一道青铜巨门。
看到这里秦扬不由得是一拍大腿,脸颊之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丝喜色,看来那副古怪的画果然和这君尘有关系。
然而月心却是不由得摇了摇头,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哀怨之色,苦涩一笑。
“我们还是接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