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
钟离管事微微一惊,仔细打量他两眼,似有深意的说道:“气势恢宏,真是好名字。你且试试吧。”
虽然觉着眼前这位老人家眼神有些怪异,石破天也没有多想。满心想着通过入门测试,他不想让阿秀失望。
而且白家老爷子人是凶恶了点,到底不坏,还是阿秀的爷爷,能救他一救自然是好的。
如此想着,石破天快步走入场中,将手搭在石锁上。
围观者看见这小子憨憨的模样实在不想江湖高手,心中也就没抱几分希望。
不过众人都被他的憨厚感染,纷纷开口鼓励。尤其是有位俏寡妇石小弟长、石小弟短的娇笑调侃着,当即让石破天闹了个大红脸。
见到阿秀嘟起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石破天顿时慌了神。急得手足无措连连道歉。
“阿秀,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
说着说着石破天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四周观众一脸见了鬼的模样紧紧盯着他的右手。石锁!
因为太过焦急,他连石锁也忘在脑后,举着重达200公斤的石锁玩具一样来回摆动了好几下!
“好!”
钟离管事眼含赞赏之意,拍掌叫好:“好深厚的佛门真气,只凭这身功力,石小兄弟进入复赛名至实归。后面那项测试也算你过了。”
石破天惊喜大喊:“多谢老爷爷!”
而后一把抓住阿秀双手摇晃:“阿秀,我通过了。这样很快就能救你爷爷了吧,你高兴不高兴。”
大庭广众之下和心爱之人紧握双手,抽都抽不出来,阿秀心里又喜又急。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满脸娇羞:“天哥,快放手啊!”
石破天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如遭雷击霎时松手,只是内心中忽而浮现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不舍。
钟离管事笑着在一旁打趣:“小两口还是回去再好好秀恩爱吧,要不然非得被在场将在场的单身汉们刺激得发狂不可。”
在众人善意哄笑中,石破天和阿秀两人红着脸飞速逃进天涯海角楼内。
等到在场众人情绪平复些后,钟离管事这才说道:“还有哪位朋友想来试一试?”
“我来。”
冯锡范在石破天刺激下终于忍不住上场。以他的功力,举起两百公斤石锁自然是轻而易举。
随后漫步来到木桩前,心中不禁想起刚才那个内功深厚,连他也自叹不如的少年。
当即屏气凝神,盯着木桩的眼神如同对峙生死大敌。缓缓将手伸向剑柄,在手掌触及剑柄的那一瞬间,空气中陡然闪过一道剑光。
利剑出鞘、归鞘,整个过程连一眨眼都不到,四周观众居然连他何时拔剑收剑都不知道!
“咔嚓~!”
脆响声打破平静,随后便见木桩忽而由内而外爆散成数十块碎木。
刚才那一瞬间,冯锡范出了两剑。准确来说是一剑两式。
先是以真气携裹气流在剑尖形成圆形气盾,厚重气盾当即将木桩向后撞弯。剑不回收,等到木桩势尽回弹之时,陡然前刺!
两者迎面相撞,完美解决木桩韧性过强的疑难!一柄利剑被他使出钝器效果,不愧是一剑无血!
便是冯锡范自己也对这一剑很满意,以他的剑术,本来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破解。比如说以超过木桩弯曲的速度,瞬息将其崩碎。
不过见识到石破天超乎想像的深厚功力后,不免心生攀比之心。
lùn_gōng力我是不必上你,但真正战斗起来……哼!
冷笑一声,冯锡范带着郑克爽等人进入楼中。浑然没看见钟离管事在一旁看着地面暗自摇头。
地面上,木桩破碎后的木块,大小不一、参差不齐。虽然也算使剑好手,但离着上乘剑术标准,冯锡范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到最后,整个小城周边十里八乡的江湖人士中,除了石破天和冯锡范两人,居然再无一人能达到标准。
这也是林道远故意所为,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是何等盛世。如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其中插上一脚,让大会水准降低,岂不是丢了他的面子。
是日,石破天和冯锡范两人在天涯海角楼专车接送下赶往京城。
等到将几人送走后,无事一身轻的钟离管事这才转身回屋。
要是有人进到房中一定会大惊失色,床上还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管事!
而刚进门的钟离管事闭目仔细感知一下四周。忽而摇身一变,变成一个手持大蒲扇的赤脚大汉!
嘴角含笑,目光穿透空间凝视着京城方位轻声低语:“石小友,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天涯海角楼的底细也摸得差不多了,还需去京城亲自验证一下才行。”
随后就见其拿出一张黄纸,暗自对着它嘀咕两句不明意义的话语。
黄纸突然无火自燃,燃烧殆尽尘埃也不剩半点,蒲扇汉子身体突然化作一阵清风随风消逝。再一看,房间内只剩下管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目光重新聚焦到京城,短短三天时间,因为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关系人流量暴增。
本来月圆之夜那场决战只对江湖人士有吸引力,但武道大会就连任何一项类别的季军也能获得万两黄金。哪怕垫底的前十也能获得黄金三千两。
别说江湖人了,就连不懂武功的商贾、百姓都动了心。就算得不到赏钱,这种大事参与进来说出去也倍儿有面子不是。
因此一时间倒是极大带动了境内gdp增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