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贤的房间内,祝英抬春心焕发,欲念难平,她不顾孔圣贤双腿的伤势,居然又上到榻上抚慰孔圣贤的家伙了。祝英抬说:“孔哥哥,隔壁你的学生王样与邹玉环可是在大战三百回合呢?我们身为他的长辈,不能落后才是啊!”
孔圣贤的家伙接受刺激,又开始肿胀起来,越肿胀就越疼,说:“夫人啊!刚刚老夫不是说吗?要tōu_huān你得等老夫身上的伤口痊愈了,我们再行事啊!现在无疑是在折煞老夫的生命。”
祝英抬可不管那么多,平时怎么伺候男人的她就怎么伺候孔圣贤,小嘴卖力苦干。孔圣贤在痛苦与兴奋当中度过,由于身上有伤,他不想再接受祝英抬的慰藉,他立即开闸泄身,滚烫热流急速冲刷着祝英抬的咽喉。
祝英抬甚你真差劲,人家还没开始呢,你就泄身了,这要人家怎么过啊?”
孔圣贤用手抚摸着祝英抬,给予她适当的安慰,言:“夫人啊!为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你先忍几天,待老夫伤好,老夫加倍补偿你。”
祝英抬看到她嘴里孔圣贤的家伙已经蔫萎,她立即将那东西吐了出来,然后褪下自己的上衣,让挺拔的双峰暴露在孔圣贤的面前,道:“嗯,那你先揉搓我的半球,以解解我的渴啊!”
孔圣贤伸手去抚摸祝英抬的双峰,说:“嗯,你躺下,老夫卖力伺候你就是了,绝不让你寂寞。”于是孔圣贤拖着受伤的腿,忍着痛楚而抚弄祝英抬的双峰了。
王样的房间内,王样知道孔圣贤这次带领儒生攻打人骨桥遭遇失败,正值整个夫子学府黑暗的时期,他不能再继续沉沦,大喝一声,怒刮一掌胯下的邹玉环以振夫纲,道:“你这贱人,如今学府正处于危难之际,你还在此诱惑我行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言毕,王样在新婚之日狂刮邹玉环数掌,将她的脸都打肿了。
邹玉环感到很委屈,一手将王样推倒,然后翻身将王样压在身下,怒斥道:“你干嘛呢?你心情不好,总不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老娘告诉你,今天你不洞房也得洞房,看招!”于是邹玉环一只手便死死地抓住王样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开始抚慰他那相对较小的家伙。
王样的髋部有伤,下身不能动弹,否则就剧痛不已,双手又受制,现在可是俎上肉,任人宰割了。邹玉环再次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女人的神秘地带暴露出来,并且用手引导着王样的家伙进行结合。
王样有点绝望的感觉,因为昨天他正是这样的姿势被邹玉环坐断了髋骨,哭丧着说:“邹玉环,你就放过我吧,最多我答应你,我以后会好好满足你的,但是现在真不是时候。”
邹玉环说:“现在才知道求饶,迟了,看招!”随即整个人又坐上去了,七上八下的,王样的脸都疼得发青了。
王样无奈,他之前早就在枕头底下准备了一把匕首,现在只要挣脱开邹玉环的手,他就把心一横,一刀捅死邹玉环,免得自己继续受罪。王样被弄到出汗,手一滑,脱出了邹玉环的熊掌,快速拿出匕首,趁邹玉环不注意,一刀捅进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