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争执,谁也没有妥协。
丁胜男以为萧晨说要到乐凯闹只是吓一下她,但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萧晨真的到乐凯去闹了,最后丁胜男直接让保安把她给轰出了乐凯总部,一向矜持倨傲的院长大人突然这么冲动,也不知道是更年期到了,还是真的心疼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其实丁胜男真的没有要吞掉贺思勉的股份的意思,只是现在贺思勉精神状态不佳,她知道贺思勉是一个把钱财看得很淡的人,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用这些俗事去烦贺思勉,她希望等贺思勉慢慢好起来以后,她才把和贺思勉去律师行写股份转让书。
但是因为对萧晨的一向反感。萧晨越是抓狂,丁胜男就偏不把股份还给她,就是要让萧晨心急如焚。
虽然萧晨到乐凯门口去闹给丁胜男也确实造成了一些影响,但总的来说影响不大,因为谁都知道丁胜男以前和贺家有过订婚的事,那婚没结成是众所周知的,既然有过那么一段历史。那有些纠葛就很正常,豪门之间为钱争斗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加上丁胜男平时作风凌厉,那些员工倒也不敢公开嚼舌根。至于私下议论两句,这也就非常正常了。
丁胜男一向不太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虽然说人言可畏,但丁胜男受过的冤枉多了去了,她到现在一样好好的,反正乐凯在她手里,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随他去。考虑得太多,反而畏首畏尾。无疑是庸人自扰。
程恺回了白杨村,他要去那边找线索,想把孩子给找出来。
下班回到家后,丁胜男随便喝了一些粥,就回书房看文件去了,她刚进入乐凯不久,需要对各个分公司的情况熟悉,所以担子非常的重。压力非常的大。
这时六姨敲门进来,“胜男,有两位警官找你。”
丁胜男一听是警察,心里一下子很激动,心想不会是程恺找到孩子了吧?
来到会客厅,是一个老的警察带着一个年轻的警察,看到丁胜男,两人都站了起来:“丁胜男秀是吧,我们是市区警察局的,我是崔朋,她是马静。”
“我是,请问两位警官有什么事?”丁胜男问。
“请问丁秀,你认识萧晨吗?”崔朋问。
“认识啊,她是我所念学校的院长。”丁胜男一头雾水,心想怎么问起萧晨来了。
“你们之间好像有仇?”崔朋问。
“是有些小的误会,但谈不上什么仇,怎么,两位警官不会是来调解我和萧院长之间的事吧?”丁胜男说。
“我们接到线索说,萧晨昨天上过你的车,好像你们还生了争执,然后今天萧晨又到你上班的公司闹,被你叫保安轰出去,有这事吗?”崔朋问。
丁胜男笑了笑,“警官真是神探,什么都知道,可是这好像不违法吧?”
“那恐怕你得随我们到警察局去走一趟了,当然了,不是拘捕,只是配合调查。”崔朋友说。
“啊?调查什么?我和萧晨有点争执都不行?这都要调查?”丁胜男更不解了。
“你真的不知道?”崔朋问。
“知道什么?”丁胜男一脸的迷茫。
“三个小时前,萧晨死于鸿宾酒店1106号房,死亡原因正在调查,但据法院初步判断,是服用大量安眠药致死。”崔朋说。
丁胜男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惊得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晨死了?今天死的?”丁胜男说。
“是的,三个小时以前发现的尸体,房间里还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恐怕你也认识吧,他叫陆遥。初步判断,死亡原因和萧晨一样。”崔朋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丁胜男喃喃道。
“据我们调查得知,以前你在永丰上班的时候,陆遥是你的助理,而萧晨又曾经开除过你,最近两天你们都发生争执,所以我们有必要带你回去配合调查,配合警方也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所以请丁秀随我们走一趟。”崔朋说。
丁胜男这才回过神来,“你们等一下,我跟你们走就是,但我要先给我的好朋友贺思勉打个电话,现在他母亲去世了,心里肯定很难过,我需要打过电话问一下。”
“这是你的权利,丁秀请便。”崔朋说。
丁胜男打了贺思勉的手机,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又打了枫林苑的座机,还是没有人接听。
贺家估计现在已经大乱了,家里自然没有人。
打不通电话,只好作罢。警察既然说萧晨死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死了。
换了身衣服后,丁胜男随两个警察去了警察局。
丁胜男没有任何隐瞒,她清楚地向警方把自己和萧晨之间那些恩怨和过节都交待得很清楚,作了笔录后,警方表示,因为死者生前和她有过争执,所以需要将她暂时留在警局。
说白了,就是要准备拘留她四十八小时,到时如果没有证据,再释放她。
这是丁胜男第一次被关押,虽然只是临时拘留,但还是觉得很郁闷,她倒也没有大吵大闹,她持有永丰的股份,萧晨要问她讨回股份,因为那些股份确实很值钱,所以就算只是口角,为了几千万去杀一个人,这动机也确实够充分了,所以警方的操作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清者自清,丁胜男相信警方很快就会查清楚这件事与她无关。
丁胜男并没有通知程恺这件事,现在程恺在外面找孩子,她不想让这个消息让程恺担心,而且在这件事上,程恺也帮不上什么忙。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