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里的女人拼命地挣扎,粉拳砸在龙衍天的胸口上,脚下不断地乱踢,这更刺激了龙衍天本就好强的征服欲,大掌直插入宁非柔顺的发间,使得她更贴合自己,收紧双臂,把宁非瘦小的身子全全掌控在自己的胸怀之间。
女人这下便动弹不得,只等寻得良机,一举攻占城池。
另一只大手顺着宁非的背抚下去,探到衣摆下去,轻易便触到了她的翘臀,只是不如他所想,有穿内-裤。
宁非这未经人事的身子,怎经得住他三两下撩拨,她硬是把牙关咬得死死的,不让龙衍天攻占半分,她被埋在结实的胸膛间,呼吸都变得困难,如果这是初吻,未免太难受了,她还在理智的想如何守住城池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探到衣摆下去。
宁非这下便真的慌神了,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危险感,叫她彻底慌乱了,无力挣扎,鲜少流泪的她便真切的滚下眼泪来。
龙衍天一路触着这舒滑的肌肤,血流喷张,心神荡漾,滚烫的肌肤碰撞被冰凉的液体溅的通体的凉,拉回一丝理智,看到怀里的人已经狼狈不堪。
龙衍天收回**的眸子,面色却被扯的甚是不好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停下来?心生怜悯么?明明从未有过的迫切想要得到。
“穿好衣服在这里等我!”声音像是从嗓子底部嘶吼出来的。
丝毫没有停留,已经迈步往门外走去,他不敢保证在这里再待下去,还能不能拿捏得住那点可怜的自制力。
宁非揪着自己的衣领,看着门口已经消失的人影,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过去,关了门,落了锁,推了大大的桌子来把门顶上。
现在是半夜时分,屋外又是深邃的丛林,就她这幅样子,想不死都难。他能收手,最起码现在是安全的。
宁非如是猜想着,还是放心不下来,做好了她认为的一切措施之后,躲在最边缘的墙角,一瞬不瞬的盯着这扇房门。
柏森站在大厅里未动,好一阵子就看到他家龙少奔出来,直奔二楼客房的盥洗室,脸上清晰地写着惹他就死定了,似乎是欲求未满,接着传出来哗哗的水声跟主卧室推拉东西的摩擦地板声,难道......他家龙少失败了?在这种事上?不应该啊?
柏森看向二楼的主卧室,这个小女生,不,小女人,还真是要刮目相看啊。
没一会儿,龙衍天就出来了,身下裹着白色的浴巾,额前的碎发还在滴水,在二楼楼梯间徘徊了一阵,最重看向那扇紧闭的主卧室房门。他如果想进,岂是一扇小小的房门阻止得了的?
这一宿,别墅的主人第一次睡在了客房,主卧里墙角的女人一夜未睡。
次日,宁非是数着秒等天明的,天一亮,她就急匆匆的开门出去,看到大厅里站着的几个人,又讪讪的缩回来,她这样怎么出门?
正焦急着,想着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那钱,不要也罢。就有人来敲门,吓得她一个激灵,连忙推着门怯生生的问,“谁啊?”
“小姐,给你送衣服!”门外是恭恭敬敬的女声。
宁非的心放下了大半,开了个门缝向外看,果然站着一个女仆装扮的妇人,手里提了几个袋子。
宁非从门缝里接过来,小声的说谢谢!
这个时候,在没有什么比穿上衣服更让人觉得安心,不问谁送来的,也不管谁挑的,袋子里内衣,线衣,小衫,外套悉数一件。
宁非想都没想就穿上了,还别说,码数正好,一水的浅色系,就连内衣都是浅紫色。
正大光明的开门下楼,就看到餐厅里已经落座就餐的男人。
宁非轻瞥了他一眼,昨天的事,不打算提了,现在,艳阳高照,就是走,她也要走回去,脚下没停,越过龙衍天的视线,直接向外走去。
龙衍天似乎没在意,竟自不紧不慢的吃早餐,看经济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