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歌一副看弱智的瞥了眼薄夜辰,拍了拍妈咪的胸口,“妈咪要乖,医生刚刚给你包好膝盖伤口,不能动弄裂伤口哦!”
薄夜辰同样一副看弱,“你这家伙就跟你老子一样,目中无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拽什么拽!”
盛寒歌心情本来就糟糕透了,真愁着没人发泄,朝着薄夜辰就讽刺道:“我们盛家的人本来就有资格目中无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有本事你把薄家生意发扬光大赶上我们盛世集团!”
薄夜辰被讽刺的内出血,一只手按在胸口,带着几分委屈道:“安雅歌你还不赶紧好起来管管你儿子!你嘴怎么这么毒!他老子也就嘴冷,可没他这么毒!”
“你全家嘴才抖倭讼拢“除外婆以外,不对啊,外婆都快跟你劳资签订离婚书了,不是你家人!”
“你!”薄夜辰捏了捏拳头,特别气愤道:“要不是你现在没爹快死妈的可怜样,我非得揍死你不可!”
“你说什么!”怒吼之下,盛寒歌拔出别在小腰板的枪指着床那边的薄夜辰,“你有种再说一句试试!”
薄夜辰蹙眉,深深打量着像团火焰的盛寒歌,识趣地闭嘴了,看了看傻。
“你们母子俩自己呆着,我不奉陪了!”丢下话,就大步走了!那小子真跟个小阎王似的,他可要小心擦枪走火,他看不想躺进医院!
等薄夜辰走了,盛寒歌收起枪看了看两眼呆滞无光的妈咪,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个薄夜辰,要不是他身上跟妈咪你流着一些相同的血,我真想一枪毙了他的嘴,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安雅歌的眼珠微微转了转,有气无力道:“寒寒,妈咪好累。”
盛寒歌连忙站起来看了看她,试探性地问:“妈咪你的手是不是铐的疼啊?”
“寒寒,你能帮妈咪解开吗?”安雅歌依旧看着天花板,没看身边的盛寒歌。
盛寒歌摸了摸脑袋,纠结的一会,“那妈咪你答应我乖乖的别闹,好吗?”
“妈咪手疼。”安雅歌眼角的泪滚进发际中。
盛寒歌见状,小心脏一抽疼,连忙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妈咪对不起,我马上就给你解开!”
手铐解开了,安雅歌双手垂在身侧,依旧呆呆看着天花板,淡淡道:“寒寒,我好累。”
“累就睡觉,妈咪你睡觉,我在旁边陪着你。”
安雅歌也没多什么,缓缓闭上眼,呼吸平稳,胸脯起伏稳定,看不出一丁点不对劲。
盛寒歌脱掉鞋,钻进被窝里挨着安雅歌睡着,侧着身抱住她一只手。
轻轻道:“妈咪你一定要挺过去。”
安雅歌闭着眼蹙起眉头,感觉着身边软软的充满奶香的一团,心脏那里疼的好厉害。
星星,你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你的世界黯淡无光,我该怎么撑下去。
盛寒歌突然感觉自己头上有点湿意,摸了摸头碰到安雅歌的脸颊,小心的抬起头就见妈咪一脸泪水。
小手抹着她脸上的泪水:“妈咪不哭,都是恶梦,梦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