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的螃蟹非常好吃!明天吃螃蟹怎么样?”秦蕊馨吃完牛排问着司徒炎。
“好啊,什么时候吃?”司徒炎欣然问道。心里无比兴奋。
“你中午有空就中午吃,晚上有空就晚上吃,顺你的时间!”秦蕊馨喝了口红酒淡淡说道。
“好,明天中午看情况打电话回來。”司徒抬头看着秦蕊馨说道。这女人喝酒的样子真的很美,纤白嫩的手指轻轻拿着高脚水晶杯脚晃着,然后慢慢的将晶莹剔透紫色葡萄酒缓缓贴进粉色的小唇让紫色的葡萄酒慢慢滑入嘴里。顺着她的唇,继续往下看,看见了她蝴蝶一样美型的锁蝴,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的秋装裙,裙子是半低胸的,可以隐约的看的到她的胸部。如果他站起來将会看的更清楚,毫无疑问,司徒炎当然是站了起來。
秦蕊馨疑惑的看着忽然站起來的司徒炎,在看到司徒炎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胸部的时候秦蕊馨气愤的站了起來,“看什么看,我做的晚餐,这些你要负责收拾了!”
看着气的脸发红的秦蕊馨,司徒炎痞痞一笑,这样的秦蕊馨更迷人,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这样一看更是美丽动人。
“喂你……你怎么还沒去!”秦蕊馨恼羞成怒的跺脚道,这个sè_láng,竟然一直不停的盯着她的胸部看着。
“好好,这就去!”司徒炎轻笑着,语气中有一丝隐含的宠溺 。
司徒炎端起餐具就往外走,路过秦蕊馨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摸了秦蕊馨屁#股一把,然后往她那红通通的脸上亲了一口在飞快的跑了出去,也幸亏他功力好。拿着餐具和水晶杯竟然都沒有掉!
秦蕊馨气的要追上去,只可惜司徒炎已经走远了。摸了摸被亲的脸颊,秦蕊馨叹了口气,拿起睡衣便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秦蕊馨在喷头下面,不停的搓洗着被司徒炎亲过的脸颊,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有别的女人,这次还把怀孕的女人带回了新婚别墅后,秦蕊馨已经对他的触碰有了深深的排斥感了。如果不洗掉他身上那味,她会感觉全身不舒服。
司徒炎将餐具都仍进厨房后,又迈着轻快的步子向楼上走去,想着楼上的人儿那气得通红了脸,全身都发着抖的可爱样,她有那么气愤吗?想到这,司徒炎嘴角一上扬,他想到了让那个女人更气愤的办法了。
洛贝蓝一个人在诺大的餐厅里一个人吃着晚餐。眼神阴深的看着司徒炎嘴角含笑上楼,他和她吃个饭竟然能高兴成这样? 他不是一直都不爱笑的吗?每次说是和她一起吃饭,却总是心不在焉的,看來那个女人还是挺厉害的,随时都能让司徒炎对他在上心,洛贝蓝冷冷一笑,就算司徒炎说他不好会选择 她做老婆,那她也要成为她司徒炎身边唯一的女人,那个无权无势的女人休想跟她争。
司徒炎來到房门口准备在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钥匙才插进去司徒炎发现门并沒有反锁了,“哼,算这个女人识向!”
进了房间的门。司徒炎发现又沒有看到秦蕊馨,看向浴室,原來在洗澡啊。
司徒炎坐在沙上看着秦蕊馨织的毛衣,这女人手艺还真不错啊,这毛衣织的比外面买的好看多了,他可记得这个女人说过要给他织的。那这件老成的一件是织给谁的了?
秦蕊馨洗完澡出來,手拿着毛巾胡乱的擦着长长的头发。
司徒炎抬头看着洗完澡出來的秦蕊馨,果出浴的女人最美丽,又干净又圣洁。只是她把头发当什么了,那么乱乱的揉着,那一头漂亮的秀发要是别的女人怕是得多小心翼翼的保护啊。
其实秦蕊馨是对头发非常爱护的,只是想到司徒炎的那一吻和调戏,心情十分烦闷罢了。
司徒炎起身向秦蕊馨走去,将秦蕊馨手中的毛巾拿下來,“去坐好,我帮你弄。”
秦蕊馨低着头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抬起 头看着司徒炎,。他刚才说什么?他帮我弄?
司 徒炎轻轻一笑将秦蕊馨手中的毛巾抽走,然后拉着秦蕊馨的手按在沙发上坐好,又拿了一条毛巾,搭在秦蕊馨的肩膀上以防湿头发将衣服弄湿,然后司徒炎才慢慢的用手将秦蕊馨乌黑的长发疏里清楚,在慢慢轻柔的用毛巾擦着头发。
秦蕊馨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这司徒炎忽然为什么会对她这般的温柔?就因为她为他做饭吗?如果是这样,她为他做饭就可以让他如此温柔,那她愿意做,如果沒有他那沾花惹草还带情人回家的话,她会为他做一切妻子该做的,可是,有些事,真的是无法不去不在乎的,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和别的女人分享老公。
“你的头发真漂亮!”司徒炎由忠的赞美着。
“嗯!”秦蕊馨淡淡的应着。
“你很少将 头发放下來?”司徒炎有些疑惑的问着,她每天都是将头发高高扎起,或是盘了起來,很少将它自然的放下。要是别的女人有这么好,这么漂亮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怕是要天天都放下來炫耀。
“头发长了,那样不方便。”秦蕊馨说道。爸爸曾经对她说过,男人膝下有黄金,不能随意向人下跪,女人头上有自爱,不可随便为随放下你美丽的秀发,掉下你父母都舍不得让你掉的泪。
她赞同她爸爸说的,一点都不觉得他爸说的珂刻,女人的美丽,除了身材,脸蛋。头发也是相当重要。只不过,她现在有说不的权力吗?有拒绝的权力吗?爸爸,我泪也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