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抬手,抱住了他的小腿,准备了很久,只喊出来一个字:“痛!”
沈无言蹲下来,大掌落在她后脑上,揉了两把之后顺着脸颊滑下,停在她的侧脸上,仔细揉捏许久,他手又突然离开,退后三步。
速度快得近乎绝情。
“哦,痛就痛吧。”
西楼的手顺着他的动作被带离到了地板上,她用力拍了拍:“脖子,脖子扭了!”
“哦,扭就扭吧。”沈无言慢条斯理的清洗自己的眼镜,回答得特别淡然。
西楼的手变成了拳头,使劲儿砸在地板上:“沈无言,你怎么能这样!”
“哦?我应该怎样?我一个二十七岁的正常男人,娶了一个不能碰的女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好衣好车伺候着,她半夜不睡觉跑我**上玩蹦**,自己把自己蹦摔了。我应该扶起来,继续好好伺候,再问一句‘爽了吗,不爽继续蹦’,这才对?”
西楼的手渐渐松开,在地板上无力的挠啊挠:“我错了嘛。”
“你错还是对,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声音实在是冷漠,西楼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扭着脖子面朝地板躺到天明了,她无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
“沈无言你要不要这样,夜生活就这么重要吗?不做你会死?”
沈无言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少了冷漠的味道,是他一贯的矜贵优雅,还多了一丝冷讽:“我会不会死我不确定,但我知道,今晚你一定会死。”
声音落下的同时,卧室里灯也暗了下来,西楼能感觉到**面微微震动,是他准备睡觉了。
西楼无力挠地:“喂,你要不要这么绝情,我好歹是个女人,我还如花似玉,你就不能怜香惜玉?”
“不能碰的玉,碎了也好。”
“喂喂喂……别这样好吗,真的会死人,我喘不过气了,喘不过气了……”
“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我感觉到了**在震动,你在笑对吧?是的吧?沈无言你居然笑得出来!”
西楼就这么叫了半个小时,那边却毫无反应,她只好改变策略。
“沈老师……小沈沈……小言言……阿言……”
她最后这两个字出来,**突然一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突然出现一股力气,将她扛了起来,裹着那**被子丢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西楼一直没说话,因为不敢,他身上的寒气太重,突然变成了最可怕的那个他。
她看不到他的眼神,却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被丢在自己**上,她忍着不适去抓他的衣摆,却被狠狠丢开,她下**追过来,却被沈无言狠狠地关在了门外。
她揉了揉应该刚才那一摔而复原的脖子,想不通沈无言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做噩梦了?
不对,他应该一直在笑,**一直在震动。
那又是为什么呢?
“阿言?”
她呢喃了一下自己说过的最后两个字,却在同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转身,低低质问了一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