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救他?”包从走愣了一愣。
这些搞研究的难道脑袋都不太好用?前面雷山德神神叨叨的,随后这卓格南又让自己将孔连顺撕碎吞下去,这样真的是救人的办法吗?
“你确定需要我将他撕碎了吞下?”包从走皱眉询问道。
卓格南轻叹了一声,说道:“不是让你把他撕碎,而是将他身体内的负光吞下。这种歹毒地法术就像一颗毒瘤一般,隐藏在被施法人的身上,让他时时遭受折磨。想要解决这些负光,要么就用大勇气承受他,要么就粉碎他。显然你是具备后者的能力。”
“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他身上的负光在那里,从而帮他解决呢?这显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包从走皱眉道。他对于这种复杂又浪费脑细胞的事情显然不太喜欢,若是金玄会话,一定会兴致勃勃的和这个老头讨论一阵。
“不知道,我可以帮你一点点引导,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因为只有你才能救他。”卓格南开口道。
“好吧!我尽量试一试。”包从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
看到包从走点头,卓格南就上前与包从走讲解道:“我们人类体内都拥有一股能量,这些能量被激发在身体外后,可以构造成各种魔法,又或者通过通过刺激身体,让我们短时间拥有更强的实力。”
“嗯,这个我知道。”包从走点头道。
“我们的意识其实跟这些能量相似,只是他们更加隐秘。是作为支配我们行动的意识,他是人类最重要的承载所在,平常看起来虽是无害的,但当这些意识被剥离放入另外一个人类的身体内,这个人就要承受着各种混乱的思绪,从而变得极其危险。”
“他现在就是承受着这种痛苦,我们要做的就是试着将你的意识延伸到体外,然后进入他的身体中,帮他清理掉那些负面的意识。当然我只是一个巫师,而不是拉斯玛教派的死灵巫师。那些人对灵魂的研究非常透彻,如果有他们在这里,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卓格南向包从走解释着。
“告诉我该怎么做吧。”包从走道。
就这样,包从走与卓格南两个外门汉在孔连顺身上做起了危险实验。
鲁?高因城内的酒场也渐渐散去。
期间亚特玛只身一人前来寻找包从走等人,表示愿意将酒馆赠送给他们。
却被青萍婉言拒绝,有时候"qing en"欠着要比使用了好的多。更何况酿酒、出售、人员管理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是要做的,真把这生命之雨小酒馆给他们,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打理好。
幸存者非但没有接受亚特玛的赠送,反而私底下严令禁止不允许其他人扰民,但凡有发现谁去这里赊账买酒绝不轻饶。
想要毁掉一个人的名声十分简单,但是想要筑起一个好的名声,却需要付出十倍甚至更多的努力。
在他们知道退无可退的时候,才真心将自己当成了庇护所世界的居民,做起事情来也多了些包容性。
就这样,下水道的事情,就像是一件小的插曲一般,对所有幸存者来说未有起到多大的波澜。
他们像往常一样做着该做的事情。
修筑他们那因做工粗糙而经常出问题的房屋,又或者跟这些鲁?高因的原住民请求一些沙漠生存的技巧,还用他们攒下来的金币购买了一些牛与羊,男狩女牧的生活,就这样一点点形成。
远处的沙漠对幸存者来说,就像是一处狩猎场一样,他们隔三差五就会一同进入碎石荒地去清理那些怪物,将他们收获的尸体拖回来兑换金币,然后就可以去生命之源小酒鬼内买一些美酒好好喝上他一顿。
而包从走与卓格南两个人则几乎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孔连顺身上,试验了很多天,都未能找到意识延伸到体外的办法。
那些荒骑佣兵团的人虽然再也没有找野兽佣兵团的麻烦,可是从他们的眼神里依旧可以察觉到浓浓的不忿与挑衅。
这些人显然已经隐忍许久了。
在下水道事件结束一星期后,幸存者的足迹已经渐渐踏遍了碎石荒地,一些人的足迹甚至进入了干燥高地。
随着幸存者不停向鲁?高因拖来怪物的尸体,附近的居民们对这种事情也就见怪不怪了。似乎只要这些野兽佣兵团的人还在这里居住他们,就不会有任何事情。
直到某一天,一名幸存者在碎石荒地上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古墓,同时一众幸存者前去将这古墓内的怪物清理干净,碎石荒地此刻才算是真正的安全无事。
周围的居民们放牧时也渐渐敢于将他们的家畜赶到稍远一点的草场上。
时间匆匆滑过,如同掬在手心的水珠,总在不经意间就流失。
转眼间下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在这段时间内幸存者与原住民终于的有心的相处下,渐渐融洽了起来。
艳阳高照,沙土如同烘烤的铁板烧,热的让人难以承受。
自鲁?高因外漫步前往城内的王大孬忽然听到了一旁传来一阵糟乱。
一阵瓶瓶罐罐破碎的声音,紧跟着就看到一个浑身伤势的剑齿猫自居民区内冲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提着裤子在慌忙追赶。
“那个混蛋把我的水罐打烂!”
“啊……这些剑齿猫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稍一思绪,王大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显然,他们在做某些变态事情的时候,不小心让这些剑齿猫跑掉,从而惊动了附近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