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当我是姐妹,是朋友,就不要替她说话!”慕小狸鹏了眉毛,瞪眼看拓跋冰儿。
看着她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拓跋冰儿知道她是听不见劝了,便只好道:“好,我不说话。”
“起源是她,如果不是她,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所以,今生我和林粉扇是势不两立!”慕小狸一手捏住了一个茶盏,一用力,茶盏便碎裂了。
洋洋洒洒,于空中扬了一片粉屑。
拓跋冰儿无声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良久,两人都没说话。
最后,拓跋冰儿打破了沉默,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慕小狸语气转淡,失去孩子的痛苦刻骨铭心,她暂时不想多想其他事情。
“好好保重自己,小狸,凡事都有因有果,该放下的还是放下,该看淡的还是看淡,该珍惜的就要去珍惜。”拓跋冰儿苦口婆心地说着。
“你好啰嗦呀!”慕小狸有点不耐,瞥了一眼拓跋冰儿道:“我走了。”
看着慕小狸离去的背影,拓跋冰儿不禁苦笑,明明是为她好,她却嫌啰嗦。罢了,一切随她!
小院。
慕天遥和慕小狸依旧分房而睡。烛火下,她将脸埋低,哪怕,这样的姿势,会让人轻易地流下眼泪,但是没办法,也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掩饰她自己在流泪。
看着她的天遥哥哥,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爱他,还是恨他。亦或是,爱恨都兼而有之。
总之,她只知道,不管是爱还是恨,这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死也不要分开。
她决定了。
她不会忘记刚刚天遥哥哥带给她的羞辱,他说的话,做的决定,是那么伤人。
还记得从拓跋冰儿的乐梅酒楼出来后,又去别处逛了一下。在外面一个人吃了饭,回来时,见蟹的屋子一片漆黑,知道已经睡下了。而疤子一向贪睡,此刻只怕是天塌下来了也不会醒。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她轻手轻脚推开了天遥哥哥的房间,本来想,看他一眼就好,看看,然后自己就去睡。可是,视线扫过那张木**时,天遥哥哥却不在。
她一愣,便掩好了门,打算离开。
却从另一间空置的屋子里传来轻微的声响,像是水声。
那间空置的屋子,一直用来沐浴,想必,此刻有人在沐浴?
如果是,那人一定是天遥哥哥了。
想到这,慕小狸面红耳赤,心跳加剧。和天遥哥哥成亲这么久,她还没好好看过他的身子。更不用说好好抚摸一下,天遥哥哥的肌肤。
她忽然感觉无比的渴望,有一种叫欲念的东西开始升腾,翻涌,侵蚀她的思想。她鬼使神差地便朝着那间屋子而起,只想去接近他,贴近他,要他,给他。
而他并没有锁门,或许是以为,她这一次任性地离家出走,一时半刻是回不来。
可是,她白天离去的,晚上就回来了。
她推开了那扇门,看见了他。
他在沐浴,大木桶里,是温热的水,上空,是氤氲的雾气。雾气隔开了烛火,屋子里的光线显得朦胧。他男性的雄壮裸露在空气中,给她造成了无限的**。
她一步步,很小心地走近他。看着他粗壮的臂膀搁在了木桶边缘,壮实的肌肉还凝着细细的水珠。他此刻是闭着眼帘的,浓黑的眉,笔挺的鼻子,丰润的唇。这个俊美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的夫君呵。
她柔情满溢,伸出手,抚摸上了他的肩头、他的颈项、他的臂膀还有他的胸肌。一寸一寸,带着欢喜、带着欲念、带着浓浓的眷恋,去亲近她这辈子最想亲近的人。
他感知到了这撩人的触摸,动了动眼帘,低呼:“粉扇······”
慕小狸猛然一惊,好似被人兜头都闹地泼了一盆凉水。他、他、他居然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不是哪怕在梦里,他都是渴望着同那个女人亲近?
醋意一阵阵袭来,她无法不气恼,不羞愤。她心底的怨气无处发泄,看着他沉醉地样子,忽然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