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样?”
粉扇不能再承受这样羞辱人的姿势,她只想解脱出来。
“好好呆在相府,好好在这听候差遣,好好服从本相!”
一连三个好好彰显着他在相府高高在上的地位。没有人能无视他的话,没有人可以抗拒他!
也包括她!
“想活命,你就得好好服从我!”他撇起嘴,不屑地发出地嗤笑:“男人,你没有作为一个男人那么傲气的资本!”
所以,她只能服从!
可是,若要她亲口说出服从他,她如何说得出口?
她沉默着,眼中含泪,无限屈辱。
他身体往下压,巨大的坚挺再一次抵向她的隐秘处。他沉郁的眸子锁住她苍白的容,厉声问:“你到底服从我不?”
粉扇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灼热像火燎一样灼痛她,如果答应他能够让屈辱立即停止,那么她只能答应。
“好,我服从你!”她颤着嗓音强迫自己说着,她痛苦地屏气承受,胸口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污秽。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他说着,手下微微移动,有指尖已经探入了她的领口。
“不要!”她惊恐大叫。如果、如果、如果他的手指头再进一点,那么、那么她的女儿身份就立即被揭穿。
揭穿还不止,这里还有其他的男人,他们正像在看戏一样,看着眼前上演的这一幕。如果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在这些男人的眼前,她该如何面对?
生不如死!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手强悍有力地攥紧了胸前的那一团。
沉下眼,他轻亵地命令:“再说一遍服从我!”
“好,我服从你,绝不反抗!”为了不再继续承受这羞辱人的屈辱,她大声说出这句话。
他这样噬人的命令,就像看不见的针,一点一点刺进心中,却滴血不流。在他的面前,她的自尊全被踩在了地上,原来,人只有高高在上才有能力保住尊严。
一滴泪滑落,悄无声息地,没入地面。
她猛地偏头,不想他看见。
其实,他已经看见了。心里莫名一窒,他愣怔了一下,终于屏退左右:“你们都下去。”
身边一阵沉寂,所有的侍卫都退出了花厅。只剩下他,以一种霸道而又放荡的姿势跨坐在她的身上,带给她无限的羞辱。
“你、可以先离开我、我的身上么?”她已经被迫屈从了,他还是没离开她的身子。
紧紧盯住了身下那人的脸,见她睫毛的湿痕,他忽然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他从她身上下来,然后转身背她了。
“起来吧!”他放柔了语气。
躺在地上的她微微一怔,这样的温柔让她以为自己听错。可是这花厅,分明只有她和他。这样温柔的声音确实来自于他的嘴里。
纵然这样,她并不会忘记方才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垂首立在他的身后。
沉默半晌,郑谨忽然大声唤着:“来人!”
花厅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人,那人正是赵管家,粉扇认得他。那日,正是赵管家带人去寻找真儿的。
“赵管家?”粉扇不禁低呼了一句。
赵管家尴尬地朝着粉扇笑笑,并没说话。而是直接看着郑谨,躬身问:“大人,有何吩咐?”
“将她带到春花那,让春花安排一些杂事给他做。”他低沉地发话。
粉扇一僵,他抓她来侍候人,这要被侍候的人原来不是他郑谨,而是让她做杂事?
如果早知道,她就不要这么死命抗拒了?那么,那么是不是就不要承受他跨坐她身上的羞辱了?
粉扇脑袋嗡嗡作响,她下意识地看了郑谨一眼,正好郑谨也正看着她。她看到了他嘴角边那一丝嘲弄的笑意,还有那眸中似有似无的温柔。温柔二字忽然让她一颤,见鬼,这样的恶魔,怎么会有温柔?
“可是,真儿小姐她这边······”大人命令下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这书生找来,无非就是为了让真儿小姐见到这书生一面,此刻为何让他住到下人房?
郑谨淡淡瞥了一眼粉扇,沉声道:“让她每天做完活后,再去见真儿。”
“是。”赵总管也不敢多问,唯有答应。
真儿,就是那日在桦树林跌伤腿的小女孩吗?粉扇愣怔地想。反正,只要不是侍候这恶魔一样的郑谨,做点杂事,无所谓。
她将心放下。